歐蘭掙紮着想要下地,腰上已經環上了結實的臂彎,将他牢牢扣住,大腿分開坐進了alpha的懷裡。
面前擺着那本書,固執的翻到牆咚親吻的那一頁,alpha微微俯身,下巴抵着微顫的肩膀,低聲道:“讀給我聽。”
結實的腹肌緊貼着窄瘦的後腰,近在咫尺的呼吸灼熱的噴灑在後頸,距離太近了,實在是令人不安。
“讀不讀。”紮克裡平靜的詢問,說出的話卻是不容置喙的陳述語。
歐蘭頓時噤聲不敢亂動,顫顫巍巍的拿起桌上的書,小聲啟唇:“蘭、蘭斯難受的發出一聲嗚咽,卻給了裡克可乘之機,alpha燥熱的舌、舌頭蠻橫無理的闖了進來……”
這本書該死的,ao的名字和他和紮克裡怎麼那麼相似。
歐蘭讀得磕磕巴巴,後面的内容越來越刺激,他越讀越羞恥越來越緩慢,渾身發熱發燙,全身都開始打顫。
偏偏身後有個虎視眈眈的alpha盯着他。
他稍微一停頓,alpha就湊得很近,“關切”的詢問道:“怎麼不讀了?”
借着如此拙劣的借口,腰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緊,兩人的間隙被隐秘的蠶食。
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他的脖窩,鼻尖在細膩的皮膚上巡航,深深的嗅着吸着他的氣息,金屬的面具也沒能阻擋那滾//燙的呼吸。
很可怕,還是猛獸在饑餓的垂//涎,下一秒就要把人生吞//活剝。
還好有面具,幸好有面具。如果紮克裡不是戴着面具,歐蘭真怕對方就這麼一口咬上他的後頸。
omega維持着任人宰割的姿勢,忽然哆嗦了一下,有什麼東西硌到他的腿根,讓人産生一些不好的聯想。
他瞬間睜大了雙眼,又驚又怒,越來越害怕,讀書的嘴都瓢了,惡向膽邊生,伸手用力一抓:“你你你……小心我把你抓爆了!”
紮克裡一頓,按住他的手,摸索着一拽,拽出一把槍。居然是一把粗口徑長柄的離子槍。
歐蘭瞬間傻眼,看着紮克裡漫不經心的單手花式轉槍,動作熟練又潇灑,很帥——
就、就是為什麼要用槍口撩一下他的衣服啊,又為什麼要把槍擱在他的大腿上,不不不怕走火嗎。
完了更害怕了,歐蘭的大腿抖得更加厲害了。什麼瘋子會在親、親熱的時候在褲兜裡裝一把槍啊。
“這個是用來處理金屬的,上午工作的時候往放回去了。”紮克裡解釋了一句,察覺歐蘭的情緒不對,想了想道,“你要玩槍嗎?我教你。”
這把離子槍主要是用來切割、焊接、融化金屬等,對紮克裡來說相當于一把焊槍,毫無危險性。
他沒解釋太多,主要怕歐蘭聽不懂嫌枯燥。
“我我我……不了。”歐蘭道,心裡默默害怕,怕自己槍沒學清楚,一個操作不當把alpha鲨了……危險武器還是遠離為妙。
“不玩槍,那接着讀吧。”紮克裡一手按槍一手抱他,怎麼看怎麼都像威脅。
歐蘭卡卡頓頓的讀了幾句,都快抖成篩子了,紮克裡愣是沒把問題想到槍上,他還以為omega冷,擡手調高了室溫。
溫度高了,歐蘭仍然抖個不停。紮克裡想了想,抱着歐蘭轉了個方向,面對面摟進懷裡。
“你也坐累了,想躺着對吧?”
紮克裡說着看了一眼躺椅,機械小狗正狂搖尾巴繞着躺椅上睡覺的機器小貓轉悠。
他溫和道:“你可以躺我懷裡,我抱着你午睡。”
紮克裡一邊說着,一邊把槍放在桌面上。
歐蘭看了一眼桌面,小心翼翼道:“不、不讀書了?”
“不讀了。”紮克裡大發慈悲的放過他,“陪我睡覺,這也是你的工作。”
alpha居高臨下的語氣,令歐蘭害怕之餘又怪不爽的。
他怒從心頭起,掙紮着又想跑,被紮克裡攬住腰肢,手臂稍一下壓,omega後腰往下的弧度就與alpha的月誇下相嵌,紋絲合縫。
歐蘭:“……”
他感受到比離子槍更燙更誇張的東西,頭皮都要發麻了。
可他的動作比之前更為生硬,不敢動,怕一不小心惹火了紮克裡,就地正法……第一次能不能别在書房啊,他喜歡床。
“紮、紮克裡……”
“小圓說過吧?要叫我主人。”
歐蘭的腦子裡亂亂的,完全沒意識到紮克裡為什麼知道他對小圓的昵稱,甚至他和小圓的對話。
他隻知道自己的屁//股正在遭遇空前絕後的危機。
歐蘭的手開始抖,聲音也顫:“能不能不要這樣?我拒絕婚前杏行為。”
紮克裡:“……隻是睡覺,你想多了。”
他的語氣很平淡,擡起手,寬大的掌心撫上後頸,順着脊椎的幅度平緩的往下摸,一直摸到尾椎骨,就像順着毛撸貓一樣,一下又一下,緩慢的安撫着。
很奇特的感覺,歐蘭忍不住輕哼一聲,雙手無意識攥緊了alpha的後背,布料皺成兩團,形成了一個簡易的擁抱閉環。
壓抑、灼熱的呼吸騙不了人,沉浸于感官的歐蘭沒有察覺。
紮克裡竭力控制住呼吸,高挺的鼻梁抵在omega的脖側,深深的嗅吸着驚慌、甜美的信息素。
簡單的觸碰無法讓omega完全染上他的氣息。不夠,遠遠不夠。
牙根蠢蠢欲動,好想咬破腺體,深深的紮進去,大量信息素混合交纏。血液攜着信息素流向全身,把歐蘭變成他的味道。
一直嗅。忍不住深嗅,嗅吸到最後一刻。嘴唇輕輕觸碰,差點就舔了,忍得額頭青筋暴起,才沒有咬進去。
歐蘭被摸着後背,都被撸糊塗了,他軟軟的趴在alpha懷裡,昏昏欲睡。
陷入夢境的前一刻,他已然忘記了自己身處的危機,迷迷糊糊的想:該死的,紮克裡褲兜裡又藏了什麼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