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結婚嗎?你想成為我的妻子嗎?”紮克裡斜倚在操作台上,雙手環胸。
歐蘭眼淚汪汪的望着他。
“知道你現在應該怎麼做嗎?”紮克裡緩緩道,“讨好我。”
歐蘭的動作定住了,他怔怔的看進alpha的眼睛裡。對方靜靜的注視他,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歐蘭本能的抗拒:“不……”
紮克裡:“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信息素?”
歐蘭一愣,低頭嗅嗅自己。
紮克裡:“你上次打抑制劑是什麼時候?如果城堡裡沒有抑制劑……”
聽起來完完全全就是威脅啊。
“别别别想咬我!”歐蘭噙着兩泡眼淚,雙手緊緊捂住後頸,吓到結巴。
紮克裡面色一沉:“奴隸想要翻身,是要用身體來交換的。”
紮克裡:“給我想要的,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歐蘭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讓他用身體讨好紮克裡,讓紮克裡滿意了,最後才能得到自己應得的位置嗎?
身為帝星的貴族,他何時這麼屈辱過?他們一開始明明就是聯姻關系……是為了故意折辱他嗎?看不起城裡人,挫他銳氣逼他屈服?
太壞了。窮山惡水出刁民,就是想把他的自尊攆在腳下,故意看他卑微讨好的樣子,以獲取心靈上的滿足感嗎。
不,他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情熱期……”紮克裡适時的提醒。
歐蘭一抖,腦子裡亂糟糟的,顫顫巍巍的爬到了紮克裡身上。
omega的情熱期一旦爆發,很容易失去理智,後果更糟。寄人籬下沒有辦法,他必須做出一點犧牲。
歐蘭哆哆嗦嗦的去親紮克裡的嘴,雙手摸進alpha的衣服裡。
紮克裡戴着面具,他隻能親到面具上。上次罩面的是液态金屬纖維,這次直接換成了更柔軟的布料。
親到的嘴唇形狀更清晰了,似乎還吻到了不太平整的疤痕。
歐蘭抖了兩下,緊緊閉上眼。面罩有面罩的方便,他的手指勾着面罩的邊緣,似乎要掀開,被男人抓住手指拽開。
紮克裡:“就這樣親。”
這……怎麼親啊?歐蘭懵懂的睜開眼,盯着面罩,低頭輕輕貼住,怕貼不準位置,還用嘴唇磨蹭着确認位置。
alpha的呼吸一重,克制道:“親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是……哪啊?歐蘭遲疑着,想起小黃書裡寫的,嘴唇緩緩下移,吻上了alpha的喉結。
紮克裡的手臂青筋鼓起,單手撈住omega細瘦的腰身,坐上操作台。
操作台上的工具早已經清空,長兩米寬一米,剛好是一張單人床的尺寸,就是有點硬。
歐蘭雙手撐着紮克裡的腹肌,雙腿跪坐在紮克裡的身體兩側,有點懵。
紮克裡:“繼續。”
歐蘭不得不俯身,舔紮克裡的喉結,紮克裡順勢抓着他的手,指引他的動作,那纖細的手指便摸到塊壘分明的腹肌,像巧克力似的。
因着手感極佳,歐蘭忍不住好奇,掀開了alpha的上衣,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腹肌,紅了好一大片,深淺不一的紅。
歐蘭呆住了。
*
上次是閉着眼睛,這次是睜着眼的,沖擊太大,讓歐蘭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害羞的淡紅與瘢痕的暗紅,被一條蜈蚣似的疤痕邊線分割,泾渭分明,瘢痕的面積接近一半,斜斜的穿過腰腹延伸至後背。
“怎麼了,心疼?”紮克裡擡起身盯住他,“還是嫌它醜陋?”
歐蘭忍了忍,心中的疑問呼之欲出:“……你為什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十二歲過生日,飛船炸了。”紮克裡說得輕描淡寫,“父親母親拼死把我送進逃生艙,逃生艙有問題,落地的時候也炸了,可惜沒把我炸死。”
歐蘭聽得心驚膽戰,遲疑道:“是事故……?”
“是陰謀。”紮克裡斂住眸子,聲音很輕,“我不會讓他們死得太輕松。”
歐蘭沒控制住,輕輕抖了抖。
“你害怕?”紮克裡問。
“怕?不不怕。”歐蘭結結巴巴道,俯身抱了抱紮克裡。除了抱抱,他沒什麼可做的。
歐蘭趴着抱了一會兒紮克裡,手指摸着他腹部的疤痕,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所以,你不修複也是因為……?”
“我的每一道疤,每一處殘疾,都是他們的罪證。”紮克裡道,“他們存活一日,這些罪證就存在一日,直到我把他們找出來全殺了。”
“兇、兇手是誰?”歐蘭害怕又好奇的問道。
“我的親戚。”紮克裡冷冷道。
歐蘭大驚:“查、查爾斯?”他就認識紮克裡這一個親戚。
紮克裡:“不是那個蠢貨。他爸也死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紮克裡:“我爸有六個兄弟姐妹,死了兩個,剩下的四個人瓜分了除這片沙漠外的整個骸星。”
紮克裡:“或許是他們其中一個,也可能是其中幾人聯手,總之,他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