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顔易這也太帥了吧？"

"呵，裝模作樣，靠臉混的。"

"你酸什麼？人家解題思路比你清晰多了。"

鏡頭拉近，顔易的側臉在屏幕上映得格外清晰。他睫毛低垂，鼻梁高挺，下颌線條幹淨利落，整個人透着一股沉靜的冷感。

就在這時，池欽推門而入，徑直走到顔易旁邊的辦公桌坐下。

她單手撐着下巴，歪頭看他。黑發垂落在肩頭，襯得她膚色冷白，眉眼如刀鋒般銳利，卻又因懶散的神情而顯得沒那麼咄咄逼人。

"顔易，"她開口，聲音帶着點漫不經心，"你有什麼計劃嗎？打算先按系統路徑走？"

顔易頭也不擡，紅筆在作業本上劃了個勾："先按系統提示走沒錯。這個遊戲，人物線應該是關鍵。"

池欽"嗯"了一聲，随手翻了翻辦公桌抽屜，又百無聊賴地轉回電腦前："系統總不能真讓我們天天改作業教學生吧？"

顔易筆尖一頓，擡眸看了她一眼："應該有第二種方法。"

"比如？"

"暴力探索學校，直接找到影響天氣的原因。"

池欽挑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顔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猜出這麼多東西的？"

顔易合上作業本，聲音平靜："這個遊戲提倡優勝劣汰，大概率是個篩選機制。"他頓了頓，"雖然不知道具體判定标準，但優秀的人絕對不隻一種。"

池欽低笑一聲，眼裡閃過一絲欣賞："佩服。"她頓了頓，"那遊戲呢？比如這個副本，你還猜出了些什麼？"

顔易從作業堆裡抽出一本練習冊，翻到附加題那一頁："突破點可能在李琪琪。"

（六年二班那個被孤立的小女孩。）

他指尖點了點她的解題過程："别人寫的都是标準答案，但她的思路不一樣。"

池欽接過練習冊，掃了一眼，眉頭微皺——她看不懂。

"你是想說，其他人的意識被系統同化了，而她沒有？"

顔易搖頭："不，她應該也被系統替代了，隻是……"他頓了頓，"系統可能特意保留了她的思維模式。"

池欽若有所思地放下練習冊，目光重新落回顔易身上。

陽光透過百葉窗，在兩人之間投下細碎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