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從說道,“麻煩了,尹姐。”說完從房間裡拿出一條毛巾。
“我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陸家廉說道。
“自己擦幹淨。”雲墨從将毛巾遞給陳伽洛。
雲墨從沒有理會陸家廉,對着陳伽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伽洛怯生生的說道,“我叫陳伽洛。”
……
雲墨從從床上驚醒,仿佛經曆了什麼痛苦無比的噩夢。
“師父,你醒了?”陳伽洛端來一碗熱粥放在一旁的小木桌上。
“我們這是在哪……”
“當然是蘇爺爺的住宅了,你剛才在大街上突然就暈倒了,還是志遠哥給你背回來的。”陳伽洛又說道,“身體不舒服你就别硬撐着。”
千钰也在此時走了進來,“蘇轼前輩在和志遠聊天,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大夫說你是勞累過度了。”
“是嗎……我不累,可能就是有點低血糖了。”
“你這可不是簡單的低血糖的症狀,我建議我們最好早點回去。”千钰說着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
雲墨從思索良久,“可以,但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雲墨從強撐起身,“伽洛,跟我過來。”
幾人來到了蘇轼住宅的院子裡,雲墨從說道,“你覺得你内心深處的願望是什麼?”
陳伽洛愣了一下,“我嗎?我的願望可能是吃喝玩樂,然後混吃等死。”
千钰和志遠站在一旁無奈一笑。
“别鬧了,說正經的。”
看着雲墨從嚴肅的表情,陳伽洛認真的回答道,“可能是想和别人多說說話。”
看來就是這個了,蘇轼心說道。
“加深這個想法。”
陳伽洛在心裡不斷的回想這句話,耳畔有什麼聲音也逐漸放大。某一瞬間,陳伽洛捕捉到了自己腦海中的一行字。
“我聽到了「花語」的鲸歌!”
下一秒蘇轼和志遠的手中各自憑空出現一朵花。
蘇轼的手中是一枝粉嫩嬌豔的梅,梅花的花語「風雪後的清香」。
志遠的手中是一枝清新淡雅的風雨花,風雨花的花語「不息的君子」。
雲墨從說道,“這是「花語」帶來的象征「宿命」的花。即使我們身處不同的時空,也可以通過這朵花交流。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不得不離開。”
“诶,師父,我們要走了嗎?”陳伽洛問道。
“嗯……我要走了,你和千钰留下。”
“什麼?”陳伽洛一聲驚呼,“師父,你不會要抛棄我了吧!”
雲墨從嚴肅的說道,“當然不是,屬于我們的本我世界即将發生一場巨大的災難。留在這裡會更安全,在「終末」來臨之際我沒辦法保障你們的安全。”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陳伽洛抄着手噘着嘴說道,“姐像那麼貪生怕死的人嗎?”
“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