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啊,起來啦!感覺怎麼樣?”
雄哥輕輕推開房門發現他也剛剛才醒而已。
“什麼事雄哥?”
他起身拿出小兔送他的眼鏡戴了起來。
“還難受嗎?要不要給你做點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已經好很多了。”
他坐了起來揉着太陽穴說着。
“好了就行,小兔昨晚可能受涼,今天一大早就發燒了,現在盟主正在照顧她。”
“發燒?去醫院了嗎?”
這時,夏宇才終于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沒有,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今天家裡就你和小兔倆人了,好好照顧她!我和你老爸要晚點回來!”
“哦。”
夏宇應付似的回了一嘴便立刻換了衣服去了她的房間,一進門便看見灸舞正側坐床邊将小兔抱在懷裡。
“盟主。”
夏宇剛出聲灸舞立刻對着他做了禁聲的動作,兩個人同時看向熟睡的小兔。
“聽說你宿醉,好點沒?”
灸舞沒有擡頭,也沒有想要放下她的打算。
“好很多了,小兔她體溫如何?”
“已經退了一點,不過還是在38度左右。”
“吃藥了嗎?為什麼不去醫院呢?”
“她不想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灸舞聳聳肩小聲的回道,夏宇輕咬着自己指關節,心中一直無法平靜。
“雖然在發燒,可是她偶爾會有痛苦呻吟聲,我看或許身體的有哪裡在痛吧。”
“還是我來照顧她好了,盟主……”
灸舞擡眼面無表情的看向夏宇。
“小兔昨晚在哪裡你知道嗎?”
“她跟我在一起,怎麼了?”
他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灸舞一直沒有放手讓他煩躁極了,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
“我有打電話給她,聽得出來她心情很差,你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或許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夏宇有些心虛的撓了下自己的眼角,看向一旁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灸舞忽然笑了起來,他見小兔穩定了許多便将她輕輕放了下來蓋好被子。
“這樣也好,我可是比你還要着急。”
“你什麼意思?”
這是一種暗示,在他的聽來反而更像是一種挑釁。
“夏宇,實話告訴你,我很久就認識了仇小兔,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中間七節鞭的問題,我根本不會同意你們兩個同時被種下情思咒的。如果連這種厲害的咒術你都沒有辦法維持的話,就将她讓給我吧。”
見灸舞如此自信的對他表達對小兔的感情,夏宇被震驚到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不說話了?你知道,我們家族的特殊體質本就不會活的太久,所以遇到了喜歡的人,我便會緊緊抓住,死,也不松手!”
或許話題有些嚴肅了,灸舞随即踮了踮腳吐了口長氣。
“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畢竟她比起我,更需要你在身邊,你們的感情在我看來是假的,但是對于現在的小兔卻是真的,我希望她能開心。”
他拿起一旁的外套搭在肩上。
“好了,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顧她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