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快!别以為你得了皇上那些寵愛就能為所欲為了!”
長意被推着往裡,臉白的像死人一般,他被審了一天了,因為他在升王死後呆在房裡思慮許久不出來,下人覺着有問題,一來才發現升王死了。
長意覺着麻木了,回想起剛剛審問内容。
“太皇之死?皆你所為??你真身又為何?真隻為京城第一琴?”
“不是我所為,我是前太子沈青儀,确是京城第一琴,皇帝自刎,你們看不見刀的朝向嗎?看不見血是濺去我身上的?而為身為前太子,為什麼要殺父皇?”
“這是審問?你頂什麼嘴?”
那個人從前走來,手掐上他下巴,動了動,在看他的臉:“前太子沈青儀?我怎麼沒聽說過?倒像青樓裡的男妓,看你這樣貌,怪不得天子喜歡呢?嘴巴倒是賤的很,是不是天子都不願意和你卿卿我我啊。”他的手被枷鎖束縛着,無法動手,還跪在此人前,他身後的記證随從眼神也與眼前人同樣。
“說來若你真是皇上表親,我可也是聽上不可多得的皇室秘辛了。”
……
已上述至皇帝那裡等判定,長意煎熬在昏暗的單間裡,石頭睡的生硬的要命難受,有人按時來送餐,隻有一個饅頭和一碗水,平常喝慣了茶水的他有些不适應,索性沒喝,因為水看起來也并不幹淨,他看對面的人狼吞虎咽的吃食着這些,他就更想吐了,可也就隻能吐出饅頭。
距離阿澄訂好時間的大婚還有兩周,阿澄想他去看。
他肯定是答應了,他要目視所有人能走上幸福美滿,要償還他對所有該關心的人的不幸。
他已經落了好長的恨。
不能讓别人也落長恨。
世間總是充斥着遺憾。
說是恨,更多是紅塵中的情情愛愛,糾紛擾擾,他又是真的想追回一個真相嗎?他真的一點不甘心跌落神壇嗎?
他笑起來不如平常生動了,一點縫隙裂開留下了血,那雙痣早就花了。
母後曾告訴他,有因必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