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曲誕下一子,名意曲。
張安曲休息了一整周,長意垂着眼,張安曲攥他手。
長意神色淡淡,并不想多說話。
“阿意哥,若你是女子,本宮就不用如此了。”
他輕輕點頭。
走在宮道路上,下人跟在身後。
他停在拐角,聽見了他人的聲音。
“你說噻,那皇帝身邊的男寵啊,早就不得寵愛叻,皇後都誕下太子了,他還留在宮中噻,不知道皇上怎麼就如此歡喜那男寵了,男寵把太皇都殺了,他一紙令下放行了噻”
“是啊,聽說早不得帝寵了。”
長意輕笑,身後下人擔憂起來。
換了條宮道,有下人提了膽子詢問他真的一點都不怒氣?
他隻回:“我過的怎樣還要别人來批判了?和他們争辯顯得我婆婆媽媽。”
……
“哼!父皇男寵最讨厭了!!最讨厭了嗚啊啊啊!”李意曲抱臂,不願被長意抱起,長意笑着,帶動眼下胭脂與雙痣,捏他耳朵。
“傻小子,再不見你父皇,父皇可就要被你氣着啰。”
“哼!是氣你!!我要母後!你隻是男寵!”
長意惡毒的笑起來。
“那你說,父皇愛誰?”
李意曲愣立許久,臉皺起,臂放下了。
“哇啊啊!!是你!!”
李意曲轉身往另一側跑,眼睛裡容着淚,隻看得見前頭的金色,就被抱起來了,才看清是父皇。
他委屈着一張臉,去指長意:“父皇…你男寵欺我…”
長盛六年,李意曲四歲,旱澇災害無降,民生安詳,但中心朝政有前皇黨羽,李負澄每每借機鏟除總能牽扯去無辜人身上,盡心盡力挖除,可有些人守口如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