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林女士您好,我是ys鮮花的老闆,這是您的鮮花,還有一份禮物,祝您新年快樂,如意順遂。”
林驚南費勁地接過鮮花和禮物袋,不解地問:“這是誰送的。”
她心裡隐約知道,但是不敢确認,畢竟喬楊并不知道自己老家的住址。
“送花的先生說您知道的。”花店老闆照實回答。
準是喬楊沒錯了。
“真是麻煩您大過年的還跑一趟。”林驚南面帶笑容,客氣地說到。
花店老闆連忙擺手,興高采烈地說到:“沒有沒有,那位先生給了很高的小費,我是自願來送花的!”
林驚南:“……”
可能這就是當代年輕人的精神狀态吧。
花店老闆說完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和林驚南道了别。
關上門,林驚南垂着眼抱着花轉身,想假裝看不到,但還是不出所料地看見兩雙吃瓜的眼睛。
林父林母:鮮瓜……哦不,鮮花還帶送貨上門的。
林驚南:……瞞不住……也得瞞!
她紅着一張臉把花往卧室裡抱,林母在後門追問:
“哎喲,這是誰送咱們女兒這麼多花呀?還是紅玫瑰,紅玫瑰代表什麼意思來着?”
畢竟是第一次被父母發現這種事情,林驚南還有點不好意思,強裝鎮定,冷淡地說:“喻夏真心話大冒險輸了,這花她賣給我的!”
林父林母一聽就不相信:“是嗎?”
林驚南:“是的!”
接着連忙跑回卧室關上了門。
林父林母兩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半晌,林母反應過來,沒好氣地問林父:“那我呢?”
林父:“?”
林母:“我花呢?”
林父:“……”
林母:“你自己說有多久沒送過我花了!”
林父:女兒放的一把火,燒到老爹身上了。
于是趕緊賠笑:“親愛的,我這就出門給你買,不買到你滿意絕不回來!”
“罷了,”林母臉色好看起來,說到,“我跟你一起,省得你買錯我喜歡的花。”
“那不能夠……”
兩個人有說有笑,穿好外套出了門。
林驚南聽着客廳的動靜,确認自己父母都出了門,這才把禮物袋拆開。
正好,喬楊在此刻發來了詢問的消息。
“禮物收到了嗎,還喜歡嗎?”
林驚南打開禮物盒,裡面是一個華美的葉形胸針,18K金上面嵌着玲珑的碎鑽,當中一顆水滴形琥珀晶瑩剔透,光潔明亮,如夢似幻。
放下胸針,林驚南回到:“謝謝,很漂亮,我很喜歡。”
沒一會,喬楊又說到:“這顆琥珀是我在當地買的裸石,然後請人設計制作的,不是什麼大牌,丹麥倒是有個很知名的琥珀品牌,你既然喜歡,我下次去丹麥再給你買。”
林驚南拿着胸針愛不釋手,看到喬楊發消息無奈地笑了。
“你給我買這麼多禮物,我回你什麼好呢?”
“不用。”
“那不成。”
……
春節過得很快,林驚南在家呆了幾天,也準備先回京海開工,再等着她的員工們收假。
一回京海,喻夏就來找她,眼看兩個人過年都吃得圓潤了些,林驚南便擺出些從老家帶來的土特産和水果,隻當磨磨牙。
喻夏算半隻腳踏進娛樂圈,如今各種八卦聽得不少,也一并講給林驚南聽。
林驚南還是第一次聽見那麼多奇葩逸聞,不由地感慨,娛樂圈真不是個好混的地方。
“哦對了,我最近吃到一個瓜,是從我主管那裡收到的風。”喻夏突然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
“是有關裴觀的。現在比較可靠的消息是他搞地下賭/博,被抓了。”
林驚南心下一驚,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嗎?”
“九成真,據說他那部古裝劇,就是接手喬楊的那部《西出陽關》的制片人前幾天還在酒店聚會呢,知道消息後當場摔了手機。我們電視台本來還有購入意向這部電視劇,現在都暫時先列為風險名單了。”
“裴觀又不缺錢……”林驚南對此事半信半疑。
喻夏咬着蘋果,含糊不清地說:“誰會嫌錢多啊,何況黃賭毒三位一體,沾了一樣保不齊三樣都沾,光是賭/博哪裡能鬧出這動靜。”
林驚南眉頭皺起,一張小臉擰巴在一起。
這消息屬實有些驚人,何況自己曾經見過裴觀,一點沒看出他私下是會做這些事的人。
“這件事你們圈裡都知道了?”
喻夏肯定道:“傳言都長了八條腿,半天功夫就傳遍了,隻是還沒實錘。”
說完又補了一句:“不過我主管的消息準得很,你瞧着吧,不出意外這幾天就會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