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封印那邪物祖先和先輩們可謂是付出慘痛的代價。
因王氏一族血液有驅邪鎮壓的功效,在危機之下,為了削弱邪物的實力,祖先們紛紛挺身而出,血灑大地,以來削弱邪物,可還是因此慘死不少祖先。
最後才被我們直系祖宗與其他門派先輩合力封印,我們不能讓悲劇重現,讓災禍重新降臨,所以我們要鎮守好封印的邪物。
外公對年幼的他說的話浮現在的腦海中。
外公給他說過留守鎮壓封印是每個王氏直系子孫後代必須承擔的責任,外公他的父親是如此,爺爺也是,自己的兒女也是,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可是到了他這……給人盜走了。
“前一陣子,有人趁着封印松動還沒有加強,将邪物給盜走了。這是我從封印地收集殘留的邪氣,以此來追蹤。” 張亦宸将手腕上那墨色流轉着的玉手镯給舉起,“追蹤到蕪城,結果根本就不在那裡……”
“然後呢?” 路遙面色疑重的問着。
“然後?還沒出機場大門就遇到了你們,因卦象跟你們來到了這裡,果然在這裡感受到邪物的氣息。”
“怪不得,當時你如此配合,原來是這打算啊!” 路遙恍然大悟睜大眼睛。
楚冥淵知道為什麼當時覺得張亦宸眼神中透露出有一絲狡黠,不是他的錯覺。
“聽我狡辯啊不是……解釋,我當時覺得沒必要引起多餘的事情和恐慌,找到被盜的邪物,帶回去鎮壓就行了。”
“誰知道找了幾天,不能确切感應到所在的地方。被盜走的鎮壓物應該是被藏了起來,一時半會,我也找不到。” 張亦宸無奈歪了一下頭。
“除了遇到兩次邪物的邪氣。” 張亦宸補充道。
“那就是說那東西在這,還沒有被解除封印得到釋放。” 楚冥淵根據他說的得出了結論。
封印被解除,以那邪物的能力定不會如此風平浪靜。有可能偷盜之人不能完全的掌控住邪物,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所以沒有解開最後的封印,隻是借助它的邪氣。
“是,封印沒有完全被解除,如果打開了,我會感覺到的。” 張亦宸點頭承認了楚冥淵的結論的正确。
“邪物的封印地,有多少人知道?”
張亦宸遲疑的搖着頭:“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外公說過,鎮壓這件事當時經曆過這件事的皆以道心起誓,嚴守此事,世代共同協助守護封印,以防的就是萬一被心術不正之人得知,動了歪念頭,造成大禍。
時間久遠,這麼多年了,幾百年前的世家、門派大多都落魄了,有些甚至都斷傳承了,而依舊存活的門派、世家,依舊遵守着條約。”
“那就說明當初,一起封印的世家、門派不太可能,畢竟有約束,但那些盜竊的人是從何得知張亦宸家鎮壓的邪物的啊?” 路遙手撐着下巴思考着。
楚冥淵贊賞的看了一下路遙,看來腦子還是夠用的。
“這我就無從而知了。” 張亦宸眉眼低垂着。他為此事也有點發愁,為了讓自己的外公有顔面對列祖列宗,誓死也要将東西帶回去,或者是解決這個禍端。
“他們盜取鎮壓了幾百年的邪物究竟有什麼目的?” 楚冥淵喃喃自語的思考着。
張亦宸也想知道,現在除了遇到兩團邪氣,知道他們飼養惡鬼外,他們有什麼目的,究竟要幹什麼?一無所知。
“不管他們什麼目的,我會讓道協多關注、尋找着這群人的下落,盡可能在鎮壓的邪物被完全解開封印前找到幕後之人。此事先防備着,做好兩手準備。” 楚冥淵冷靜安排着。
路遙表示知道了,他有預感這事比較棘手。這群盜取了邪物的人,經過此事後,應會更加的小心行事。
“對了,在道協的那團邪氣,可以給我嗎?” 張亦宸突然想到了一個增強手腕上玉手镯感應的辦法。
在楚冥淵的眼神詢問一下,張亦宸解釋道:“将那團邪氣容入玉手镯裡,兩個邪氣融合,便邪氣的濃郁度變高,以此來加強感應。”
“是啊,還能這樣子,我都沒想到。” 路遙附和着,看了一下時間。
張亦宸想起被自己給毫不猶豫淨化掉的從金蟾被吐出來的某氣體,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三人往外走,提到這個話題,路遙忽然就想起來存疑在自己心裡的問題:“你怎麼将邪氣封印了玉手镯裡氣息完全不外露的,跟平常的手镯完全一樣,我都察覺不出來裡面的是邪氣。”
“這個啊,就是……” 張亦宸覺得就是平常的封印法,給封印好後,再給它沐浴焚香。
路遙覺得重點就是沐浴焚香,表示等他回去後,馬上就試試。
知道這跟沐浴焚香沒多大的關系,跟封印者實力有關系的楚冥淵,并不打算提醒自己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