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坐一會兒,我自己挑一挑,一會兒要是看見了合适的就幫忙參考一下。”
賀聞洲這樣跟在她身邊,總讓人覺得很不自在。
“好,那我去外面等夫人,夫人慢慢挑。”
賀聞洲離開之後,就剩下岑溪和沈霧今了,岑溪給她介紹禮服,并且發表一些意見,讓沈霧今做決定。
隻是這些禮服雖然華麗且奢侈,但她卻沒有找到特别合适的,哪怕是最素雅的,也總是覺得差了點意思。
岑溪見沈霧今半天都沒有找到滿意,便問道:“夫人是沒有找到合适的嗎?如果夫人不介意的話,不如告訴我夫人要去的是什麼場合,我好給夫人一點建議。”
沈霧今實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了,就跟岑溪說了幾天之後見合作方的事情。
岑溪也有認真的聽沈霧今說,并且根據她描述的情況給出一些建議。
“夫人既然是想讓為我們的傳統文化做宣傳,那我建議夫人穿旗袍。”
岑溪的一句話,倒是點醒了沈霧今。
旗袍加油紙傘,都是國内的傳統文化,而且佩利斯夫婦又是德國人,既然想要讓他們接受,就應該給出自己的特色。
而旗袍,再合适不過了。
岑溪也不是胡亂給建議的,怕沈霧今覺得不合适,還特意做出了解釋,“夫人身段優美,旗袍就很襯夫人的身材。所以夫人穿旗袍,肯定很好看。”
“加上夫人既然是古法油紙傘傳承人,油紙傘跟旗袍更是十分般配。”
“而且不管是旗袍還是油紙傘,都對外宣揚了我的國内的傳統文化,也可以很好的做到一個發揚傳承的作用。”
“加上合作方也是外國人,想必對我國的傳統文化肯定有所了解。夫人穿旗袍,更能讓他們對古法油紙傘感興趣。”
岑溪說的每一條都很有道理,也成功的把沈霧今給說服了。
“這麼看來,旗袍确實很合适,那我們去選一套合适的旗袍吧。”
岑溪帶着沈霧今去了選旗袍。
因為要求素雅一點,沒必要太過浮誇,所以最終沈霧今選擇了淡雅的天青色旗袍。
顔色上偏素,甚至有一種民國風氣息,但旗袍上的立體雲紋圖案,就顯得精緻又貴氣。
沈霧今對這個顔色還是很滿意的,而且布料也是絲質的,摸起來順滑柔和,穿起來應該也會很舒服。
在沈霧今查看旗袍的細節時,岑溪給了她一件披肩。
“夫人,這旗袍配上這素白色的披肩,會更搭。”
沈霧今接過岑溪給她的披肩,“那我去試試看。”
沈霧今去換衣服的時候,岑溪就出去了,出去之後,便看見賀聞洲正在等沈霧今。
見到賀聞洲,岑溪主動跟他彙報情況,“夫人在換衣服,賀先生稍微等一會兒。”
賀聞洲倒是有耐心,也在外面等着沈霧今。
隻是十幾分鐘過去,沈霧今都還沒有出來。
這個時候,天就有些着急了,“還沒出來嗎?”
隻是換件衣服而已,怎麼會需要那麼長時間呢?
不止是賀聞洲,岑溪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賀先生,我去看看情況。。”
“不用了,我去就行。”
賀聞洲起身,前往更衣室,岑溪也沒有攔着。
畢竟他們兩個都是夫妻,所以她就在外面等着。
賀聞洲走進去,更衣室的門虛掩着,如果不出意外,沈霧今應該就在裡面。
而此時的沈霧今,剛剛穿好旗袍,正在弄披肩,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有人進來了。
直到賀聞洲站在沈霧今身後,伸手拿走了她拿着的披肩。
沈霧今這才發現賀聞洲進來了,“你怎麼進來了。”
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換衣服,“賀先生,這是更衣室,你這樣随便進更衣室,一點都不符合您的身份。”
賀聞洲隻是笑了笑,給她穿好披肩,這才說道:“這有什麼不符合身份的,我現在是賀太太的合法丈夫,我們是領了證的。”
“别說是進更衣室了,就算是更過分的事情,别人見了也得說我們感情好不是嗎?夫人。”
沈霧今說不過賀聞洲,而且本來隻是一句玩笑話而已,現在卻感覺自己跟被人占了便宜一樣。
她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然後轉移了話題,“你覺得這件怎麼樣?岑溪說旗袍跟古法油紙傘很配,也很适合那樣的場合。”
說到這裡,賀聞洲這才仔細地打量着她的身段,絲質的旗袍自然下墜,包裹出玲珑的身材。
适度的開叉露出兩條筆直又白皙的腿,絕美的身材就這樣展現在了賀聞洲面前。
喉結滾蛋,賀聞洲咽了咽口水,說道:“這裡光線不太好,出去看看,我給你參考參考。”
說完,賀聞洲就帶着沈霧今離開了更衣室。
出去之後,岑溪在門口,所以房間也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賀聞洲坐在了沙發上,欣賞着剛剛在更衣室有些沒有看清的玲珑身段。
沈霧今以為沈霧今這是真的在認真參考,所以就乖乖的站在他面前,甚至還賺了幾個圈,讓他看得仔細一些。
幾分鐘過去了,沈霧今這才聽見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早就說過,這旗袍很襯夫人,今天看來,我當初的眼光确實不錯。”
他第一次見沈霧今穿旗袍的時候,是跟着他一起回老宅,那一次他就覺得她穿旗袍很好看。
“我是說合不合适那天穿,誰讓你說我好不好看了。”
等了半天,沈霧今沒想到賀聞洲竟然隻給了這麼一句話。
“合适,就跟岑溪說的一樣,這旗袍跟古法油紙傘很佩,夫人這樣穿,符合身份也符合場合。”
這衣服雖然襯身材,但好在不暴露,所以沈霧今想穿,賀聞洲也不會阻止。
“真的嗎?你也覺得合适嗎?那這樣的話,我們就選這一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