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嘛不理我。”
嶽芷衫還想再戳一下,就被蔣億仕的大手握住了。
“你想幹什麼?”動彈不得的嶽芷衫頓時有點後悔招惹男人了。
他感受着心中無法忽視的悸動,深邃的眼眸劃過一絲流光,将人拉進懷裡,低頭對上她視線,聲音低沉沙啞,“是我要問,你想幹什麼?”
嶽芷衫那雙清淩淩的眼眸,直視着男人,眼底審視中蘊含着一絲勾人的色彩流轉,蔣憶仕眼神一暗,喉結一滾動,她突然一笑,“蔣憶仕,你完蛋了。”
“你喜歡我。”
語氣肯定而得意。
“砰”他腦子一下就炸了,被人戳穿心思,他表情一下就空白了,他直起身,轉身咬着下嘴唇,随後又回神,鎮定的說:“你想多了。”
“哦?”嶽芷衫穿着包臀裙的腰身一扭,靠在吧台上,手也不閑着,拉着蔣憶仕的領子,男人猛地的一下子臉貼着她的臉,他瞳孔一縮,定定的直視着嶽芷衫,仿佛被那雙勾人的雙眸吸走了三魂六魄,整個人都圍着她轉。
嶽芷衫纖手撫上他的眼睛,紅唇輕啟,“你這裡...說喜歡我。”
他深邃的眼眸深處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表面卻一副淡然自若,“你再看看,我有多喜歡你。”
明明告誡過自己,不可以輕易讓她得逞,卻忍不住想湊近她,再喜歡她多點,心裡的野獸仿佛要破籠而出,占有她疼愛她。
嶽芷衫撩完人就跑,活像個不負責任的渣女,徒留蔣憶仕獨自回味,淩亂的襯衫彰顯着之前的場面有多刺激。
蔣憶仕靠窗望着外面,吐了口煙圈,純白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臉,臉色深沉而黯然,宛若被抛棄的下堂夫,隻能自怨自艾。
難不成他把她吓跑了?
渣女!就知道不能輕易讓她得到他,看看現在,跑路了吧!恨自己不争氣,更恨嶽芷衫居然撩完人就跑!
等着吧,嶽芷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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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
他穿着黑色襯衣,既沒有打領帶也沒有扣滿每顆扣子,随意的露出了一截精緻的鎖骨,像一隻懶散又傲慢的貓,整個人看上去都有點懶洋洋的漫不經心和從容,很好地掩飾了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淡。
“咯吱”聽到開門聲,他擡眸看去。
女人揚起笑容,伸手晃了晃手裡裝着早餐的牛皮袋,“社區來送溫暖了。”
嘴角剛勾起,被他死命壓下去,臉上冷淡,語氣卻酸溜溜的,“來我這裡幹什麼,怎麼不去給顧尋送溫暖。”
“哦,那我走了。”
“不準去!”蔣憶仕連忙起身。
嶽芷衫嗤笑一聲,把早餐放桌上,“慣的你,行了快吃吧。”
“你也不知道哄哄我....”蔣憶仕小聲扭捏道。
嶽芷衫當聽不見,徑直來到男人面前,“你,你幹嘛!”她手伸進襯衫裡,放肆的遊動,擡眸間漫不經心,“哄哄你。”
“什麼哄我,明明是為自己謀福利!”蔣憶仕雖然這樣說,但也沒阻止嶽芷衫,就怕她不摸了。
她手指緩緩往下,漫不經心撫摸過對方的背脊、腰間,勁瘦有力的肌肉紋理在她手下誠實的緊繃着,可憐又可愛。
“沒想到你還挺敏感的。”
蔣憶仕羞惱的瞪了眼嶽芷衫,她觸碰的部位已經無火自燃起來了,燙得他口幹舌燥,手下攔住女人越發放肆的動作,嗓音沙啞,“再往下就要收費了。”
她輕笑一聲,貼着他的耳根處,輕聲細語,“多少?我付就是了。”
她豎起指尖,在蔣憶仕的心口挑逗般的輕畫幾圈。男人沒有出聲,壓着她,暧昧的空氣中響起幾聲纏綿的水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