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拳頭砸進棉花,說話的語氣也很奇怪。
哄孫子呢?
車雨森神經質地太陽穴那青筋鼓動,“說。”
“沒有和人、zuo。”吳元君的手背又被車雨森的發尾蹭到,他心亂如麻還在想監控的事情,沒想到車雨森腦子不正常到這個地步,解釋的話語反反複複想說出口,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
信、教的車雨森,為什麼要管雇傭來的員工做什麼。
做了就髒了就不配伺候幹淨的他了?
太不講理的邏輯,吳元君悄悄歎氣,繞過去面對面,決定繼續給車雨森按手腕。
“……”
可車雨森蒼白的指尖忽然碰了碰吳元君的脖子,觸感像冰冷的蛇,做完這個狎昵的動作,卻頂着張眼下烏青,恨不得想把人掐死的死人臉。
吳元君吓得後退,他捂着自己脖子,看了看後擡起頭小聲解釋道:“過敏撓出來的,我擦了藥就沒了,不是誰親的。”
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理所應當占據着,手指、印,口允口及到月中得沒法看。
脖子上的紅印子根本比不過,小巫見大巫。
他将剩下這些話死死咽進肚子裡。
吳元君見車雨森不說話,再次試探性走近,埋頭給男人按摩手,算解釋清楚了吧。
不管了,他心神惴惴不安,監控,監控……監控該怎麼辦……
晚上十一點,吳元君不知道為什麼Eleanor看自己的眼神充滿憐憫,下班的她離開前還特地塞給自己更多的創可貼。
他看了看緊閉的琴房,車雨森已經把自己關在裡面五個小時了。
那瓶德國的新安眠藥被扔在地闆上,車雨森似乎不打算再吃……可清醒着的車雨森沒有夢遊的車雨森聽話。
吳元君将一粒偷偷摸摸攥在手裡。
淩晨一點,車雨森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琴房的門輕輕開了。
從門縫裡探出一個蠢貨出來,動作笨拙,發黃的白毛輕顫,白膩的臉頰眼睛和睫毛存在感很強,發出聲音時嘴唇好像有點紅,舌頭若隐若現,“老闆。”
“……”車雨森閉了閉眼,惡心,聲音跟、叫、()、一樣。
“喝水嗎?”吳元君越來越近,緊張得抿唇,第一次做這麼鬼鬼祟祟的事情。
“……”車雨森冷漠地心想,随便邀請男人喝、(yin)水?
吳元君手撚着杯子遞給車雨森。
“……”車雨森覺得空氣都是髒的,拿玻璃杯的姿勢也像在握見不得人的東西。
淩晨一點半。
喝了下了安眠藥的水的車雨森緊閉雙眼睡在輪椅上,被吳元君弄回二樓。
監控攝像頭的電源開關,吳元君知道在哪,他已經仔仔細細盤算了一整個白天,隻剩下最關鍵的監控回放視頻,應該都在車雨森的電腦裡。
躺在灰色大床上的男人頭發散開,緊蹙的眉頭形成陰影。
吳元君沒忍住伸出手,想撫平車雨森的眉心,他輕輕坐在床邊,恐懼和緊張感席卷全身,心懸在嗓子眼。
不清楚車雨森睡着後什麼時候會夢遊。
而車雨森如果中途醒了,那一切都完了。
所以他當時覺得一粒不夠,加了足足三粒在水裡。
吳元君覺得還是不夠保險,特地發消息去問Eleanor,Eleanor回複說三片剛剛好。
吳元君這才放下一點心,他心神不定到呼吸變快,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熱。
見車雨森動了一下脖子,吳元君立刻伸出手輕輕拍被子。
可很快又聽見車雨森發出沙啞的聲音,“冷……我冷……”
吳元君沉默地擡起頭看了看卧室的監控攝像頭。
很快,無奈地熟練摟起車雨森在懷裡。
“還冷嗎?”
“嗯……”
車雨森順從地将頭埋進那裡,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像生理反應般。
吳元君已經麻木到習慣了,他垂眼望着車雨森的睡顔,重複着輕拍被子,就當在哄睡小孩。
這個姿勢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吳元君雙眼酸澀,強撐着精神沒睡,忽然察覺到胸前的男人在動,隻是遲疑了一秒,貌似覺得奇怪,怎麼今晚不用走路,就可以嘬到。
随後嘴唇緩緩張開,濕潤的津液濡濕了布料。
這感覺太熟悉了。
人總算開始夢遊喝女乃了。
吳元君迅速地伸手撥車雨森的臉,想把人從自己懷裡弄出來。
結果車雨森死死地貼在上面,壓根不想松嘴。
吳元君咬牙用力,費勁力氣才雙手把男人的臉擡起。
“車雨森。”
“幹嘛?”語調都透着委屈。
“等會給你舌添。”吳元君用着類似誘拐哄騙小孩的語氣,喘着氣說道:“先幫我做兩件事,先去拔掉外面的一個電源開關,再打開你的電腦,密碼你記得嗎?幫我删掉一些東西。”
“做完有獎勵,好不好?”
車雨森唇線繃直,似乎在思考這個誘惑夠不夠大。
吳元君默默解開衣服扣子,肩、膀、剛露出一點。
車雨森便控制不住頭往前湊,拿鼻尖輕嗅,蹭了又蹭,“不可以騙我。”
“不騙你。”
“……獎勵我可以自己選嗎?”車雨森狡詐貪心到極緻。
吳元君一咬牙,“可以。”
“教我自、魏。”車雨森舔了舔薄唇,繼續道:“那個真洋鬼子說我陽、痿,我不可能陽、痿。”
吳元君手都在打顫,心想,要不然還是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