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1月,月島螢和如今的三年級打完了高中生涯最後一場比賽。
同年3月,你順利完成升學考從烏野畢業。
時間線相同的兩人,隻不過挑選了對彼此而言最重要的事。
雖然提起過畢業旅行的事情,但考完試你在家足足呆了半個月才想起來要計劃,抱歉,鹹魚的生活實在是太爽了…
這半個月你和他仿佛又變回了交往前的網友狀态:沒見過面。
因此你想,這才是旅遊的好時機嘛!
于是再半個月後——
機場,候機廳。
一個月沒見月島螢還是那副樣子,你拿着剛買的奶茶坐在他旁邊,絮絮叨叨說着身邊的事情,内容比起兩人在手機聊天要多得多。
月島螢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偶爾感興趣的還會開玩笑般說幾句,一切都很平和,看起來沒有絲毫異狀。
然而,在他心裡已經分走了一半思緒去思考另一件事情。
就在前段時間兩人還在聊要帶的行李時,你摸着下巴沉思,緩緩開口,“我覺得還需要帶一樣東西。”
月島螢:“什麼?”
為了防止自己太直白吓到對面,你選擇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說法,“床上用的…”
“什!”對面驚愕,音量陡然提高,察覺到自己的反應後立刻閉嘴。
“…………………”
沉默。
還是沉默。
久到你忍不住想說些什麼,結果還未開口就被月島螢着急忙慌的聲音攔截,“知道了。”結束通話的界面立刻跳了出來。
。
真的沒問題嗎。
此時還是宜人的春季,然而月島螢覺得自己仿佛被關在高溫的火爐内,他原本懶懶散散地坐在床上,一通電話過後自己都沒反應就已經站在地上了,腦海中閃過無數想說的話。
這家夥怎麼回事突然這麼說真的就沒有一點害羞的心思在嗎竟然若無其事地說出來了難道就真的毫不在意這種事情倒是給我一點該有的正常反應啊…
随後又瞬間消逝凝結成一組畫面,難以直訴的夢境,不可抑制的想象,壓抑不住的溫度。
咚咚咚。
地闆從未遭受過如此重的踩踏徘徊。
最終月島螢放棄鬥争,彎腰手臂無力地撐在桌子上,從背後望去隻能看到他熟透的耳朵,随後,深深歎了一口氣。
另一頭,看着電話界面的你滿意地笑了。
哼,自己先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