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姐姐,起來了,要去上班了。”
“等等,再睡十分鐘……”我翻過被子繼續悶頭睡覺。
“安吾先生待會又會給你打電話啦!”旁邊的阿信大喊起來。
我猛地坐起來,看向阿信。
……?
“阿信你是不是吃了激素,怎麼長的這麼高?還有你不是常常叫太宰治的名字嗎?安吾是誰?”我懷疑是自己眼花了,又揉了揉。甚至捏了捏自己臉上的肉。
嘶,好痛,這不是在做夢。
“哈?阿音姐姐是做了什麼夢嗎?我都國三了哦,太宰治不是Mafia的首領嗎?你目前不是在異能特務科工作嗎?”阿信一臉疑惑的看着我。
我實際上也有點懵,但看到旁邊的鬧鐘後,立刻又恢複到社畜模式。
我又極其娴熟的吃着咖啡和面包,總覺得哪裡不對……
唔……好苦!忘放奶精和糖了!
欸?我的動作頓了頓,我不是一向喜歡喝苦咖啡的嗎?
我現在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先打開電話和上司通話:“安吾先生嗎?”
對面的聲音也有一絲的猶豫,不可置信的問道:“泉鳴寺音,你怎麼怎麼回事,今天的語氣好正常?”
“那我是可能撞到腦子了?安吾先生可不可以給我請個假?”
“……好,你今天的狀态似乎不好,這個任務等你起假的時候再做吧。”
“謝謝您。”我挂斷電話,用勺子攪了攪面前的咖啡。
……
我家在橫濱,但是因為父母在龍頭戰争時去世,我和阿信相依為命。我依靠進入異能特務科工作,供養弟弟。
我如今20歲。
好奇怪……周圍的環境雖然本能上有着特别的熟悉感,但是還參雜了不少的陌生感。
我在一家比較陳舊的辦公樓面前停下來,這裡是武裝偵探事務所。也是織田作工作的地方,他在我們失去親人的時候接濟我們。
我推開武裝偵探社的大門,織田作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認真作業。
他擡頭看向我,有些詫異道:“阿音,你怎麼來了,兩年不見,似乎更加漂亮了。”
“織田作……我有話跟你說。”我自己都明白,自己的語氣充滿了迷茫和彷徨,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到深淵裡。
頭戴報童帽的少年邊吃着粗點心,邊喝着汽水,一臉好奇的看着我:“啊你,似乎很迷茫呢。”
旁邊的織田作動了動唇又什麼也沒說,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
“阿信去上學了嗎?”織田作之助在樓下的咖啡店點好單,靜靜地看着我。
“嗯,我感覺就像做了個夢一樣。在夢裡的我很奇怪。”我無法解釋“異世界”的“我”,還有那個世界的太宰治。
“是嗎,你最近似乎很累吧?我聽說你剛結束殺人偵探的案件。”織田作之助把服務員端過來的蛋糕遞給我,“甜食有助于心情愉快。”
我拿着那隻叉子,吃着軟乎乎的奶油,心情似乎不可察覺的變好,也許,真的是我勞累過度導緻的吧。
“謝謝你,織田作,我覺得我現在超級有動力!”
“那就好,其實我也沒做什麼。”織田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吃過中飯後立刻到異能特務科報道,
安吾先生仍在辦公桌上肝着工作。
好濃的黑眼圈!我小心翼翼問道:“安吾先生你多久沒睡了?”
安吾先生打字的手頓了頓,幾乎是機械式回答:“三天。”
很快的,他又反應過來:“不對,泉鳴寺,你不是請假了嗎?”
“呼,安吾先生我這麼負責任的下屬,怎麼可能不履行自己的職責?”我拍拍胸脯道。
安吾先生遞給我一份資料,推了推眼睛道:“這次的任務有些艱巨,就是暗中刺殺太宰治。”
……?
“等等,安吾先生,太宰治現在可是首領,旁邊還有重力使保護他,我能行嗎?”
安吾先生也偏頭痛的說道:“這個計劃已經被推遲好幾個月了,特務科經過多次商讨,就決定是你了。”
這是在玩寶可夢嗎?
于是……
我在家裡詳細的看着報告書,假身份是九代音,年齡20,身高170,還有詳細的異能力介紹……
之後還有入聘合同。這些人打算的很充分嘛,還有詳細的計劃。
我寫好郵箱給阿信發過去,畢竟又是一次出差,如果能活着回來就不錯了。我又拜托織田作幫我照看阿信,一切都打點好後,我才收拾東西走進那棟大樓裡。
現在我就在Mafia遞交入職合同。
“你的異能力不錯嘛。”面前的一個秃頭誇獎我,“這個能力的話,我幫你安排到黑蜥蜴裡吧。”
“謝謝您。”我幹巴巴的奉承,額頭挂了幾滴冷汗。
秃頭給了我鑰匙和必備的卡後繼續審檢下一個人。
我的異能力【繭絲】,能夠調出生命體的生命線。生命線一旦斷掉的話,就意味着這個人已經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