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和我的交談順利結束了。
走之前,太宰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伊織小姐,家裡有個姐姐嗎?”
我微笑着說:“抱歉,太宰先生,不予奉告。”
太危險了,和太宰說話,絕對要極力回避才行。
“說的也是啊,敵對組織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信息告訴别人。”太宰用着及其輕松的口吻。
“那麼,太宰先生,有機會再合作吧。”
我也很想回去,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隻需要一點點努力就好。
在這一年後,我因為工作勤勤懇懇,順利的拿到了酒号托考依(Tokay),當然是用一身的傷換來的。
我身上負擔的生命已經夠多了,但是每次遇到卧底的時候,還是會手下留情,畢竟我的目的可是搗毀這個組織啊。
用異能力促使他們假死後,再放走他們。我也因此獲得了不少信息。
也和基爾,波本等這些著名卧底接了頭。
但是,苦艾酒的态度還是棱模兩可的。
到時候,需要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才是。
偶然路過東京的學校時,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阿信,回家後面對着空無一人的空間,我轉身走出了家門。
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現在像是俠一樣,漂泊在外,直到滅了組織才能回去啊。
我擡頭看着早已隐蔽在雲層後面的月亮,駐足在餐館面前。
我現在早已饑腸辘辘,我拖着及其疲憊得身體走進去,餐館内的香味瞬間就包圍了我。
“小姐,您好,請來這邊坐。”
詩本桔看到了聲音的源頭,那分明就是波本!
我照着他的指引坐在餐桌前,翻看菜單,裡面大多都是一些家常菜什麼的,見我正煩惱其中,安室透把菜單從我手中拿過,翻開第二頁。
“我推薦這裡的蔥燒豬肉。”他誠懇的建議。
“那就這道吧。”安室透可算的上是一個大廚,畢竟在動漫裡就了解過了。上周還吃了他親手做的三明治,确實是不可多得的人間美味。
等到菜上齊後,讓我置身于幸福時刻。總覺得經曆的那些大難都算不了什麼了。
雖然現在已經幾乎快臨近深夜了,周邊已經沒有幾家店開着。安室透就倚靠在旁邊,看着我吃飯。
我都見怪不怪了,以前琴酒不信任我還在家裡安裝了攝像頭,怎麼說呢,都已經适應了。
如今我也20歲了,這一年确實也要發生不少事情了。
去年拼死累活救下了諸伏景光,恰巧被安室透發現,所以安室透對我的戒心也大幅度下降。
今年再拯救一下松田陣平,是不是能讓他跪下來對我感恩戴德呢?
我無恥的想。
“伊織小姐,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笑出來。”在一旁的安室透冷不丁的開口。我咳了幾聲,吃幹淨盤子就道,“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明天一起去杯戶購物廣場呗?”
“你很閑嗎?”隻聽到對方無奈的聲音。
“聽說那邊明天有新的聯名活動,而且也有日本最大的摩天輪哦。”我羨慕的流出兩行清淚,看到安室透擰起眉頭,口不對心的答應下來。
“那就明天早上九點,越晚越好。”我提議到。
這時輪到安室透疑惑了,但是他并沒有挑明,他在等我的理由。
沒辦法,事關卷毛警官的命,我也能稍微透露一些:“因為我最近有鍛煉的習慣,既然要玩,肯定也需要鍛煉體力以防不時之需。”
“不時之需?”
很好,抓到關鍵了。
我打算再進一步:“具體的内容,明天你就知道了。”
對方仔細斟酌了一下,答應了。
于是第二天——
我七點就在杯戶購物中心等着了,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才行,我知道兇手會把炸彈安裝在摩天輪的72号座,另一個則是要在炸彈引爆前的3秒後才會給出提示。
動漫中的松田就是因為想要保護人們才不會拆解炸彈的。
但好在我知道,兇手起初會把炸彈藏在距離摩天輪附近。
就在我開工的時候,後面傳來安室透的聲音:“呀,伊織小姐,你蹲在長椅那裡幹什麼?”
我被吓得一激靈,慌忙脫口,指着長椅下的小蟲子:“我在觀察它!”
安室透歎了口氣,拎着袋子:“先不說那個了,你還沒吃早飯吧?”
我的确沒吃早飯,我不禁問:“你該不會也和琴酒一樣在我的房間裡裝監控器了吧?”
安室透笑眯眯的說:“準确來說,是監聽器。”
“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完全信任你。”
哇,能笑眯眯的說出恐怖的事實也是很厲害啊。
此言一出,我的内心瞬間冰涼。但看到熱乎乎的三明治時,我也就沒想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