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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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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志遠逃竄在外,五花八門的謠言甚嚣塵上,有人說他已經被暗殺,也有人說他已經被逮捕,暫時秘而不宣,亦有人說是被林家抓走了,要報當年綁架之仇,稱謝群和肖玫是主謀,謝志遠是漏網之魚。

章啟文每天守着新聞,一天比一天焦慮,幾天之後,實在捱不住,臨時買了張機票,直接飛去了北安市。

章洄最近加班特别多,每天都要到淩晨,總有忙不完的事情,難得今天得空,想早點下班,約林濯月打場羽毛球。

三點多的時候,章啟文突然來了北安市,直接去了章洄辦公室,他來過兩次,認識地方。

謝群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章洄就解了章啟文手機裡的監控,見章啟文進門,頗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了,爸,來也不說一聲。”

“我也是臨時決定要來的。”章啟文把門給關緊,轉回身就見章洄在泡茶,兩人坐進沙發裡,章洄把茶杯遞給他。

“姐姐最近怎麼樣?”章洄也給自己續了水,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章蔚筝帶着兩個孩子辛苦,又琢磨起重新找份工作,最近正在惡補專業知識,豆豆上學放學都是章啟文和徐嘉元幫忙接送,周末就跟着徐嘉元出門玩兒,給章蔚筝留點自己的時間。

章蔚筝近來沒有那麼認死理了,心境平和了許多,對徐嘉元和章啟文還是不冷不熱,但沒有拒絕他們搭手。

“都好都好,倒是你,那謝志遠怎麼樣了?有沒有找你麻煩?”章啟文着急問道。

“都說多少次了,他就不可能找我麻煩,我跟他無冤無仇的。”章洄說話間摸出了手機,撥打林濯月的電話,“我給阿月打個電話,本來約了打羽毛球。”

“沒事,你們去打。”章啟文緊張地說,“我自己能管自己,别耽誤你們談戀、談事情......”

章洄嘴角勾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章啟文不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但自從開了公司,專注于事業之後,章洄身上的氣場就完全不同了,渾身散發着一種遊刃有餘的慵懶,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這種狀态,章啟文在林殊怡身上見到過,縱然性格有異,但芯子裡散發出的自信卻如出一轍。

章洄挂了電話說:“阿月晚上要見客戶,沒空陪我打球,要不咱倆去吧。”

“不不不不不。”章啟文忙不疊擺手,“我先去住酒店,你忙你的。”

“阿月讓你住家裡,待會兒先回趟家,晚上我帶您去吃飯。”

“阿月......說什麼?”章啟文滿腹郁氣地說,“我還是住酒店吧。”

章洄哈哈一笑,無奈道:“讓你住酒店的是我,不是他,你就不懂他。”

章啟文确實不懂林濯月,可現在連章洄他也不太懂了。

“小區門口有個土菜館,走路就能到,咱倆喝一杯。”章洄拍拍他,示意他起來,“走吧,老坐着不動。”

章洄把電腦收進公文包裡,又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個飯盒包。

章啟文好奇問:“你還有空做飯?”

“你說呢?”章洄睨他一眼。

“阿月這孩子,對你是沒話說。”章啟文心酸不已,他不怕别的,就怕林濯月情緒不穩定,小兩口這會兒情比金堅,萬一感情破裂,就沒有那麼容易收場了。

章洄開車回了小區,把章啟文的行李放進次卧,照舊床單被套扔給他,讓他自己套去。

還沒到下班時間,電話短信陸續進來,章洄回了幾封郵件,戴着藍牙耳機,打電話的同時去陽台上收衣服,疊好後放進衣櫃裡,早上走得匆忙,垃圾帶走後沒重新套袋子,他一一套上了,然後把飯盒包裡的碗筷放進水池,用熱水重新洗了一遍,晾到瀝水架上。

章啟文忙完自己的,就站在客廳裡看着章洄一心二用。

等章洄打完電話,章啟文惆怅地說:“能走了嗎?先去吃飯吧。”

“走吧。”

土菜館沿馬路,出了小區走五分鐘就到,周末的時候還得排隊,今天去得早有位置,兩人挑了靠窗視野好的桌子。

章啟文點菜的時候,觑着章洄的臉色,發現這孩子完全不阻止他點紅燒肉地鍋雞炸帶魚,甚至還給他點了瓶啤酒。

章洄起了蓋子,爽快地倒了兩杯,細密的白色泡沫洶湧上升,像蓋在融化黃油上的雲朵,轉瞬間又消散。

“來爸,我陪你喝兩杯。”

章啟文呷了一口酒,撇撇嘴說:“你是沒有阿月細心。”

章洄啞然失笑,現在聽這些話已經不會動氣了,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

他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又聽章啟文問:“你跟阿月談了這大半年,有沒有不愉快的時候。”

章洄嚼着花生米,直視着他的眼睛,戲谑道:“我們兩個啊,不是談了半年,快兩年了。”

章啟文噎了一下,“甭管幾年。”

章洄回家沒來得及換衣服,還穿着單薄的黑襯衫,他習慣一年四季都是正裝,指不定随時要見客戶,是林殊怡教會了他,先敬自己,再敬别人。

他把襯衫袖子卷起來,回憶了往昔,慢條斯理道:“也有吵架的時候。”

章啟文緊張起來,“後、後來呢?”

“你問這些幹什麼?”章洄哭笑不得,“誰談戀愛結婚不吵架?”

章啟文悶頭喝了口酒,他就是覺得林濯月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就是覺得害怕,有些東西他賭不起。

熱菜呈上來,章洄給章啟文夾菜,“嘗嘗。”

章啟文一聲歎息,嘗了一塊紅燒肉,問道:“你和阿月經常來這裡吃飯?”

“沒來過。”章洄說,“我看生意不錯,先帶你來試試,要是味道還可以,我再帶他來。”

“你這臭小子,敢情我就是個試菜的!”章啟文怒上心頭。

章洄笑看着他,給他續了半杯酒:“我小時候,你就特别愛挑我刺,怎麼我都二十八歲了,你還這樣?”

章啟文說不上來為什麼,相反,他很少挑章蔚筝的刺,女兒應該嬌養,他從來都是這麼說服自己的,章蔚筝是他第一個孩子,初為人父的喜悅,他至今都記得。

他小心翼翼養育着女兒,或許到了章洄這裡,他已經心力交瘁,但章啟文猶然說不出準确的答案,明明在他心裡,章洄和章蔚筝一樣重要,甚至于他來說,他覺得自己更加虧欠章洄。

不被需要,讓章啟文惶惶不安,這種不安在肺腑裡轉了一圈,訴之于口時盡數變成了抱怨。

章啟文歎了歎氣,話題又轉向謝志遠,追問起具體是什麼情況。

章洄挑挑揀揀跟他說:“謝志遠現在逃在外面,反而對他很不利,我聽朋友說,書證都指向謝志遠是主謀。”

“上次我聽見說,有個姓周的跟他一夥?”

“周藹謙?”章洄笑了,“你還聽說了他?”

章啟文颔首:“有所耳聞。”

“周藹謙過手的都是正經生意,錢洗過一遍,再過他手,他賣的是腦子,是軍師,最後可能會補點稅罰點錢。”章洄說。

“哎,老老實實做生意的,還不如人家把錢倒來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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