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心裡暖暖的,用手一下一下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
“我也好喜歡月見你。”
藍月見擡起頭來,用手捧着江硯的臉。
江硯好高啊,就算坐着,她也要擡起手來才能捧着他的臉。
“江硯,你閉上眼睛。”
她說。
江硯注視着她水靈靈的眼眸,乖乖的閉上眼睛。
藍月見看着他紅豔豔的嘴唇,舔了一下嘴唇。
其實,她也很想親他的。自那晚之後,她說不可以,江硯就乖乖的好久沒親她了。
那麼這一次就換她主動好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将他頭往下勾,就吻上了他的唇。
她毫無章法,隻知道貼着他的唇碰來碰去。
然後想到江硯似乎還伸過舌頭,她便也學着江硯用舌頭撬開他的唇。
江硯整個人又熱了,被她懵懂青澀的吻給弄熱了。
他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緊緊的貼着。
“江硯,我不會了。”
一會,藍月見洩氣的說。
見她退出,江硯更上前一步,緊緊的封住她的唇,化被動為主動,臨摹她的唇形,再在她口中竊取甜蜜的芳澤。
被他帶着的藍月見腦子一下子就空白了,為什麼被吻和主動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此時她頭皮發麻,全身酥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被江硯摟住腰壓在了草坪上。
江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知道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來。
太難了,除了口中的芳澤,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雖然沒什麼經驗,但這種事情,男人就是有無師自通的本事。
他的吻離開了她的唇,在她整張臉上遊移親吻,最後來到她的耳畔。
細密的吻落在耳垂上,藍月見輕吟了一聲,臉紅心跳到不行。
這種感覺不對,好難受,要失控了。
她感覺某人的手在身上遊移,情緒一激動,居然暈了過去。
好軟,好好摸。
江硯的唇遊移回她的臉上,就看到那丫頭居然閉着眼睛睡着了。
看到她熟睡的可愛模樣,嘴唇翹翹的,嘟嘟的,就像讨糖吃的小孩。
他唇角勾起幅度。
許是昨晚熬夜,她受不住瞌睡來了,就一下子睡着了。
他背起背簍,将她打橫抱起來,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萬籁俱靜,在他耳中隻有她均勻呼吸的聲音,偶爾的嘟哝聲,像是在做夢。
他心中甜蜜得緊,隻想緊緊的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這樣抱着她走夜路,一點不會覺得累,隻有幸福的感覺在心中蔓延。
連着幾日,藍月見帶着江硯在山中采集各種開店需要的藥材。
村子裡面已經在準備修建蛇神廟的前期動工了。
兩人采藥回來正好看到村子裡面的男人們在準備動工事宜。
“藍阿妹,聽說你們要離開村子到主寨去開藥鋪了?”
“真好啊,要搬倒主寨去了。”
“可惜了,我們村子好不容易有位神醫,又要走了。”
村民們都無比惋惜她的離開。
藍月見笑着回答:“沒關系的,到時候你們要治病可以到我的鋪子去。不用給銀子,用糧食換也是一樣的。”
一聽這話,村們都開心壞了,連連稱贊她是個厚道人。
寨老也說,讓他們走的時候通知一下給他們辦長桌宴送行,也算答謝他們這一段日子對村子的貢獻。
回到家中兩人将藥材分門别類曬幹,再進行碾磨,制成藥品。
很快,馬阿哥就讓人帶給他們消息,說是鋪子已經租好了,他們随時都可以搬進去。
寨老為他們辦了長桌宴,整個村子的人都來參加,各個村民都舍不得他們的離開。
她也讓村民們放心需要治病大可以去主寨找她。
完事了,寨老見他們需要搬運的東西多,又讓人駕着牛車送她們去主寨。
到了主寨,他們先去找了馬阿哥,馬阿哥又帶着他們去了新租的鋪子。
鋪子就在熱鬧的長街上,剛好與那銀月坊在一條街,挨着也不是很遠。
藍月見看到鋪子的上方已經挂了牌匾,名字就叫做月見坊,正是按照她的要求取的。
“樓下做鋪面,後院可以晾曬衣物,樓上有一間房,你們兩兄妹可以隔開住。”
馬阿哥帶他們看了鋪子,見兩人都很滿意,便叮囑他們一些事情,告辭離去。
兩人将牛車上的家夥什搬進鋪子,又給了村民一些感謝的銅闆,便開始收拾起屋子來。
“以後這裡就是我們正式的家了。”
想到馬上就要開門做生意了,藍月見心中歡喜,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按照馬阿哥的說法,每個月還需要給寨中的城防交納保護費,一個月是一兩銀子。開業的話還需要到巫師堂請巫師算個好日子,還得請巫師做祭祀,給周圍的鄰居讨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