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影響他兩隻手不老實,順着滑膩的真絲睡裙……
程煙驕哼一聲。
想要翻身離他遠點兒,這人卻恬不知恥一把将她摟了回去。
男人湊近她耳邊:“再叫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聽得程煙頭皮直發麻。
他要是君王,一定是個昏君,天天淨想着這檔子事兒了。
趙今越中午開完會出來,回辦公室途中,拿出手機看信息,群裡的消息一條一條往上滑。
這條新聞是趙今越允許的。
時間,地點,都非常完美。
新聞一上,今天君越的股票,直接漲停。
這樣一來,既穩定了公司股票,又斷了一些人不該有的念頭。
兩全其美。
他還沒來得及回信息,秦理就在群裡@他,說今晚組局,可帶家屬。
秦理這個小光棍兒,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哪來的家屬?
分明就是想見逃婚者本人。
采訪采訪她的獲獎感言。
看熱鬧的。
但趙今越這幾天心情都還不錯,正好晚上反正也沒什麼事兒,幾個兄弟好像也挺久沒見了,就應下了。
從姗接到趙今越電話時,正坐在家門口,盯着眼前花園旁的一塊空地認真思考,思考這寸金寸土的地方,不能白白空着一塊地浪費,得幹點兒什麼才好……
原先這塊空地,趙今越還找了園丁來打理,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種什麼花花草草,都種不活,沒多久就枯萎了,後來和從姗結婚後,趙今越就不管這些事了。
以前從姗性格表現得溫軟,接手後,也沒敢拿來幹别的,反正花花草草死了後,園丁就會定期來換一批新的,保持花園裡的優美景緻。
她隻需要通知園丁。
但是自從上一批死了後,從姗就沒讓園丁再來換了。
她打算自己幹點兒什麼。
可是幹點兒什麼好呢……?
從姗想得出神,直到客廳内的座機電話聲音響起,她才起身,咚咚咚回屋,從客廳的桌子上接起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趙今越對她接電話的速度不滿,一開口就是質問,質問完,好像又覺得哪兒不對,下意識放低了聲音,随口了句:“你在做什麼?”
從姗當然不知道男人心裡的小九九,她實話實說:“想着花園裡那塊空地,幹點兒什麼好呢?”
趙今越沒理會她的話,隻說:“晚上秦理組了個局,帶家屬的。”
從姗想到什麼,她也不是很感興趣,“……噢,我就不去了吧?”
趙今越提了個名字:“商迹心也去。”
從姗一頓,“心心也去啊,那行吧,你晚上來接我。”
趙今越:“……”
從姗說完就挂了電話。
趙今越那邊聽着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拿着手機看了半天。
我有說要去接你?
晚上七點,趙今越接上鐘從姗,到了京頤俱樂部。
這場子是陸星野的。
之前鐘從姗還在京城的時候,趙今越倒是經常來,鐘從姗消失後,他都沒來過,幾個兄弟怎麼都約不出來,跟中邪了似的。
裡面的服務員都對他們很熟悉了。
兩人到時,那幾位大佬在包房裡都已經喝上了。
秦理一向是氣氛組的,看見他表哥趙今越帶着消失已久的表嫂推門進來,他立刻放下手裡的酒杯,迎了上去……
從姗今天穿了一條白裙,頭發垂在胸前,淡淡的妝容,整個人瞧着乖乖的,幹淨又清爽。
氣質和以前是沒什麼區别的。
秦理這個大嘴巴,習慣性地上去張嘴就來:“哎喲,表嫂,我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你盼回來了。”
從姗和他對視時,眼神毫無波瀾,“是嗎?”
忽然,她笑了下,“我怎麼聽說,你姑媽給安排相親,你上趕着忙前忙後,小理,不是我說你,你這就不地道了......”
從姗邊說,邊和包房那邊正在唱歌的商迹心,有了一個眼神的交彙,她越過趙今越身邊,徑直往商迹心那邊走去。
那丫頭拿着話筒,已經捂着肚子,笑着得直不起腰來了。
從姗坐過去,商迹心默契地把話筒遞了過來。
她接過話筒,望着秦理,皮笑肉不笑:“我和你表哥還沒離婚呢?小小年紀,拆人姻緣,損陰德。小心将來讨不到老婆。”
那話筒音量臨時被使壞的商迹心調整到最大,從姗這句話一出來,在場所有人幾乎都破防了……
除了陸星野和商迹心。
畢竟以前鐘從姗在他們這群人眼中,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媳婦兒姿态。
如今一改從前,這張嘴也太厲害了。
趙今越沒說話,坐了過去。
孟鶴年和商迹南同時盯着趙今越,好像在問: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