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現在還在作戰,你能不能帶我去,我需要把佩刀還給他。”
“啊~原來是迷路了,怪不得跑到這裡來,你還挺在意白尼爾的嘛,他知道了一定很感動,
不過,這次作戰已經結束了,不過是一次小範圍的進攻罷了,常有的事,倒是你......”
以塞說着,将臉湊近道:“你不是細胞吧?”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旦矢本能地有些不舒服,于是轉過頭去,
“我是剛從體外運進來的藥物。”
“怪不得,我可是很容易跟其他細胞産生排斥反應的,
但一見到你,反而想離你近一點,就好像,我們之間有種莫名的牽引力~”
以塞摟住了對方的腰,在他的耳邊輕聲呼氣:“我可是剛剛救了你呢,要怎麼謝我?要不,親一下?”
......
旦矢回到了集訓宿舍,
他并沒有找到白尼爾,作為總指揮長,戰後的處理任務極其繁瑣,不是他想見就能見到的。
旦矢推開門,
W222和W555同時朝他看了過來。
“戰鬥結束了,所以回來了呀?”
“不會是害怕躲起來了吧?你看看有哪一個藥物像你一樣?”
旦矢心裡泛不起一點波瀾,
雖然他們言語諷刺,但看在他們都在奮力保護自己的份上,
旦矢并不想跟他們起争執,于是沉默着向床位走去。
“等會兒,你身上挂的,是誰的佩刀?”
W222狐疑着走上前,打量着他的腰間。
旦矢伸手将短刀遮住:“和你有什麼關系嗎?”
“不對,你讓我看看。”W222說着就來扯旦矢的手。
“我說過了,這跟你沒有關系。”
争執間短刀掉在了地上。
砰咚一聲,在場的兩名白細胞都愣住了。
“這是白尼爾總指揮長的佩刀,你偷東西!”
W222眼疾手快地将佩刀撿了起來:“你完蛋了,我要告訴指揮長。”
“你要告訴就去告訴吧,隻是,刀是我借的,到時候尴尬的可是你自己。”
“是嗎?沒有白細胞會随意将‘原始分化佩刀’借給其他細胞,
更何況是個使用完就會排出體外的藥物,你自己覺得這算個好理由嗎?”
W222端詳着手上的短刀,不愧是從白尼爾指揮長身上分化出來的,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看,
冷光四散、刀鋒銳利,跟白尼爾一樣充滿寒意,
銀白色的手柄上繁瑣的紋樣雕刻精緻,同樣是從骨髓裡分化出來的,這具身體為什麼就更偏愛白尼爾?
W222不自覺拿着刀比劃了兩下。
“你還不配用這把刀,把它還給我。”
旦矢伸手去夠,W222退後兩步,瞬間将刀扔給了站在門邊的W555,
宿舍的門并未關上,此刻外面已經圍聚了很多白細胞。
“他偷了總指揮長的佩刀,被我們發現了!”W555向門外解釋道。
“天呐,怎麼會有藥物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能力差就算了,連藥品也差。”
......
旦矢沉了眸子,他現在就想去獻血,哦不,直接抽血!
“你們在吵什麼?”
白尼爾從走廊的另一端走過來,身旁跟着一臉笑意的以塞。
“哇,是巡檢特戰隊的以塞,他們走在一起實在是太養眼了。”
“以塞閣下請看看我,我欽慕您許久了~”
以塞微笑着熱情跟他們打着招呼,像個瘋狂開屏的花孔雀,左右逢源。
白尼爾咳了一聲,
此時的以塞正彎着腰,欲親吻一位白細胞先生的手背,聞聲充滿歉意地看向對方,轉身哼着小調跟在了白尼爾身後。
差點被親吻的白細胞先生一臉哀怨,目光如有實質般盯向了被圍在中心的旦矢。
W555在看到以塞的瞬間就挪不開眼睛了,眼裡直冒星星,終于也到了他在以塞閣下面前表現的時候了。
“指揮長,以塞閣下,”W555握着短刀上前,标準地行了個禮:“我們發現新來的藥物手腳不幹淨,他偷了指揮長的佩刀。”
“沒錯,我們要檢舉他的行為,并且要求他搬離這裡。”W222補充道。
旦矢翻了個白眼,搬就搬,爺還不住了!
短刀似是對白尼爾身在附近有所感應,開始輕微顫動起來,
在白尼爾擡眼的瞬間,飛身入鞘,挂回了白尼爾的腰間。
W555睜大雙眼,看着手心被刀劃破的痕迹,微量透明的細胞内液滲出,
以白尼爾的能力,這種傷痕不可能是無意制造的,那麼就隻能是......
“是屬下做錯了什麼嗎?還請指揮長明示。”
W555單膝跪下,有些惶恐地低下頭。
“不存在什麼偷盜,刀是我借給他的。”
白尼爾說着,側目看向站在角落的旦矢。
此言一出,在場的白細胞都齊刷刷看向旦矢,眼裡流露着震驚、錯愕,或者說是,羨慕。
總指揮長的‘原始分化佩刀’,他們别說是借了,就算是摸,都沒有這個機會。
“哎~你們這麼平白無故誣陷,可是會讓細胞煩惱呢,畢竟他知道開戰,還特地去還刀,不僅迷路還遇到了危險,
多虧了我出手相助,不然可就沒命了,可見有多擔心你們指揮長,而且你們都沒弄清楚真相,就污蔑他偷東西,
現在,不該給他道個歉嗎?”
以塞抱着手臂靠在牆上,一雙桃花眼溫和地笑着。
【好感度+4點,目前好感度:10點】
【按動解鎖‘J’鍵,解鎖淨化功能】
!!
旦矢有些錯愕地看向右手無名指,這次W006并不在場,所以這個好感度一直是......
旦矢緩緩轉頭,目光落在白尼爾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