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錄了半分鐘,身後有人叫他,謝遠慌裡慌張的點下結束錄制,揣着手機走了。
他不會把視頻交給周楠。
這視頻用好了,可是他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車内春光潋滟,慕懷喘着氣看了眼時間,放下腿,蹬開顧一誠,“到點了。”
顧一誠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巴,枕在慕懷腿上,賴了一會兒。
慕懷在車内整理好衣服,再下車時已經是個禁欲又正經的律師了。
僅穿衣打扮上禁欲,她就長了張紅顔禍水的臉,裝得再深沉也收不住那股子魅而不自知的誘。
證據确鑿的案子基本走個流程做量刑辯護,要不了多長時間。
顧一誠趁此期間裝模作樣去蛋糕店買蛋糕。
在展示櫃看到了一個小雪山形狀的白蛋糕,無面包胚,純奶油,差不多巴掌大小,她指了指,“要這個。”
買完蛋糕回來,把車開到法院門口可停車區域,顧一誠開始了漫長回味,時不時傻笑幾聲。
趴在車窗上緊盯門口出入人員。
終于把慕懷給盯出來了。
慕懷脫了律師袍,上身的白衫紅領襯得她唇紅齒白,幹淨秀氣,像大學裡的青澀初戀,莫名純欲。
顧一誠看得小鹿亂撞,心裡升起強烈占有欲,想把慕懷占為己有。
意識到這一惡劣想法,趕忙壓了下去。
慕懷坐上車,點開手機處理工作消息。
她坐姿并不規整,有些慵懶,随性的很想讓人蹂躏她,想讓她的眼裡隻有自己。
顧一誠踩着油門,略激動的問,“我剛剛……”她整理着措辭,讨要表揚,“我剛剛是不是表現的很好?”
“嗯。”慕懷窩在微仰的椅背裡,懶懶地掀起眼簾看了她一眼,唇角帶笑,順着她道,“很好。”
“你明天上班嗎?”顧一誠問。
“可以不上。”
顧一誠要是有本事讓她上不了班的話,可以不上。
不過顧一誠大概率隻能是技術爛到讓她上不了班。
車子駛進車庫,顧一誠拎起小蛋糕,看見副駕的人又甩掉了褲子。
怎麼出去的,怎麼進去。
特别有始有終一個人。
僅剩一個襯衫衣擺遮羞。
顧一誠緊貼着她,為她遮擋,最後嫌她走得慢,幹脆将人扛到肩上進了客廳,把她和蛋糕一同放到桌上。
慕懷順勢而為,雙手撐在身後一點的位置,腳心抵着桌沿,大敞着。
顧一誠跪在地上,面壁思過。
正要汲取舔狗經驗,慕懷突然道:“等一下。”
顧一誠仰頭看她,就見桌上的人單手打開蛋糕盒,用食指剜了點奶油,塗在了不該塗的地方,眼含笑意,嘴角揚起地跟她道:“吃吧。”
慕懷居高臨下的睨着她,白衣紅領又純又欲。
顧一誠埋頭就吃。
這輩子沒吃過那麼好吃的蛋糕。
吃得眼睛亮亮的,像發現了新大陸,“吃完了!”
一副還要吃的沉醉表情。
蛋糕隻有巴掌大小,一座已經失去尖端的小雪山,慕懷端起蛋糕底座,整個糊在了不該糊的地方,然後扔掉小托盤,躺在了桌上,“慢慢吃。”
顧一誠吃得臉頰上鼻尖上都是奶油。
吃得很幹淨。
接着,慕懷身體力行的把這三年來,她讓顧一誠做的姿勢都複刻了一遍。
顧一誠從來沒有過這麼成功的體驗,在慕懷的引導下大腦仿佛有細密電流撫過,爽的頭皮發麻,精神和心理爽感都被推上了頂峰。
慕懷很會喘,看着顧一誠紅透的臉和收縮的耳根,會經不住輕笑,那種喘不是來自生理上的連鎖反應,而是故意喘給她聽,故意逗她玩一樣。
把顧一誠哄成智障了。
覺得自己行的不得了了。
她似乎很了解顧一誠的精神爽點,不斷撩撥着她的神經,做零做的簡直浪骨天成。
三分感覺七分演,演出了顧一誠的自信。
乃至第二日,慕懷渾身酸痛雙手疊在小腹上閉目養神時,她懷疑了慕懷最近太累了身體不舒服,懷疑了可能生理期快來了體質虛弱,甚至懷疑了出了汗所以受涼了,都沒懷疑自己技術太爛。
顧一誠顯然不是很懂生理構造,不會找敏感點,也找不到。
她給慕懷端來一杯水,戳了根吸管,“多喝熱水。”
慕懷撇了她一眼,些許無語,“放那兒。”
顧一誠拱進慕懷懷裡,眨巴着眼睛望她。
慕懷好笑道:“以後被人甩了别把我供出來。”
她沒少教顧一誠怎麼做零,如今也算教過她怎麼做一了,目前看來,顧一誠屬于很努力但提不上分的類型。
懷裡的人垂了垂眼,又擡眸,水汪汪的,一片赤誠,笑得像個小太陽,“我會對你負責的。”
慕懷移開視線,玩笑的語氣提醒道,“我不會對你負責,你也不用對我負責。”
“我們都是女生,又不會懷孕,要負什麼責?”
“感情上的負責嘛。”顧一誠嘟囔道。
“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沒什麼好在意的。”慕懷微側過身,終止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