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這張嘴,剛才是怎樣在初月的唇上釋放污染物的。
初月不敢細想,她怕自己難以抑制的惡心和嘔吐,會擾亂她的思路。
“來吧寶貝兒!”
江泊舟大喊一聲,像是在宣告戰争開始,然後一個猛撲将初月罩進懷裡。
初月一個後仰,避開和他的身體接觸,一手擋在胸前,一手向下猛的一掏。
“啊啊……”
剛才還猛得虎視眈眈的江泊舟一下子求了饒。
“别别……掐……”
他收回雙手,捂住下身,面色凝重如死了爹,弓起身慢慢後縮,一寸一寸想要逃出桎梏。
初月可不理會他的哀嚎。
她從矮桌邊站起來,跟着他的步子緊貼着,手下使了狠勁兒猛的一捏,看着他痛苦地無聲呐喊,很是受用。
“别躲啊,寶貝兒!”
初月學着江泊舟的惡心語錄,步步緊跟,不斷縮短着二人之間的距離。
“你不是就喜歡貼着我嗎,我都主動挨着你了,你躲什麼啊?害羞啊。”
初月不斷嘲諷,手上嘴上都不落下風。
可惜了,她想,早知道該去做個美甲再來,這樣直接從根上挖掉那顆蛋,豈不是更爽快。
“啊對了!你之前給我提的醒非常好,确實,保障要握在自己手裡才有意義。”
“作為回報呢,我也給你一條建議,軟蛋呢要縮進去才有意義,不然像你們這種死穴挂在外面的,我抓不住保障,那就隻能抓軟蛋喽……”
說着初月手上一擰,像扯開面團一樣稍稍用力,江泊舟就已經跪在了地上。
初月的手像是長在了他身上一樣,也跟着他蹲下身去。
因這一瞬間的移動,她的手沒注意稍稍卸了點勁。
江泊舟抓住了這個機會,反手一撲,左手拽住了她的頭發向後一扯,将她的頭向後掰去,而右手,則死死地掐住了初月的脖子。
“松手!”他聲音沙啞,幾近絕望。
“哼。”
初月從被鎖死的喉嚨裡擠出來一聲輕蔑的笑。
接着二話不說,手指蜷曲起來,讓她的五隻短平指甲相對而立,鈍刀子割肉一般,将那軟蛋生生剝了下來。
“……”
初月面露微笑看着江泊舟,隻見他五官大開,黑洞一樣的嘴大張着,可他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她松開手,還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顆軟乎乎的東西從她手中滑落,然後順着江泊舟寬大的褲腿滴溜溜滾落。
趁着江泊舟痛暈死過去的瞬間,初月扭着從他的手下逃出來,與他保持着安全距離。
初月站起來,舉着胳膊遠離着身體,保持着手張開的動作沒有動彈。
有點惡心,她想,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血還是别的什麼。
她伸腳踢一下側躺在地上不動彈的那人,他還保持着手捂裆的動作,可惜,他要保護的東西,已經少了一個了。
初月想到她被揩油,隻覺得不解氣,想把他另一個摘了才好,但這事兒,得在他清醒的時候幹才有意義,于是便停了手。
隻能再踹他一腳洩恨:“再奉勸你一句……”
初月不管地上的人還有沒有意識聽到她的話,隻是圖自己說了痛快。
“被掐住命根子的時候,求饒是你唯一保它的機會,反抗,隻能讓你死的更快。”
“江醫生!”
有人敲門進來。
“還沒結束嗎?我公司還有點事……”
薛庭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之前初見時,還跟他勾肩搭背侃侃而談的“知己”江醫生,已經倒在了地上,□□處已被紅色染透,那處的地闆上也滲出了絲絲血紅。
而他的女朋友初月,他送到診室的時候還精神崩潰、意識不清醒,一臉任人擺布的樣子,此時則站在倒在地上的活屍邊上,右手舉着,如白骨精一般呈爪狀,背對着門口回頭看他,眼睛堅定狠辣得像要吃人。
薛庭心裡毛毛的,不願相信這直觀卻離譜的事實。
他溫柔可人的女朋友,是拆了對方一個蛋嗎?
“初月……”
他試着輕喚道,試圖喚醒初月的理智。
“過來。”
初月轉過身來,語氣不容置疑。
她立在牆邊,左邊是倒地不醒的江泊舟,右邊站着她瑟瑟發抖的男朋友。
她平複着心情,想着該如何盤問才好。
她想知道,江泊舟說的,是不是真的。
“今天晚上——”初月拖長了聲音,“你去找酒店,開個房間。”
她擡起帶血的手抹了一下鼻頭,換上一副嬌俏妩媚的表情循循善誘。
“我要環境好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