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軟糯的在天上慵懶的滑着,我擡頭仰望天空,今天很冷,我穿着很厚很厚的衣服,可寒風凜冽,依然把我吹動了,吹痛了我的肺,吹傷了我的心。今天可是元宵啊,元宵可也算是情人節吧,可我為什麼還這樣慵懶的趴在陽台上呢?
我撥通了電話,鼓起勇氣還是沒說什麼,雲裡霧裡的随便應付了兩句,我的内心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好似天邊軟糯慵懶的雲,一吹就散,并不是随波逐流,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越來越陌生,我呆滞了,我對着陽台上的欄杆伸出手去,可是欄杆也似乎不願意牽住我的手,讓我抓了空。
因為這次,我再沒勇氣給他回打過去,想抱住柔軟的玩偶哭一場,話說不出來,粗茶淡飯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太平淡了,太平庸了,我要做出些什麼打算來,在早上吃完定安丸後,跟安樂告完别後,我圍了圍巾,從家裡沖了出去,我沒有帶鑰匙,一定不是忘了帶什麼的,我隻是覺得這裡很陌生,這個名叫“家”的地方,也覺得這個房子的主人很陌生,無論是她的相貌,還是她的情操。
我想,這一定不是什麼别人附到自己身上之類的話。我奮不顧身的去找了他,站在他家門口,我羞澀的點了門鈴,開門的卻不是那個人,好吧,他又搬家了,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我不敢看街上的那些情侶,看着就勇氣一股奇奇怪怪的回憶,在他曾經的家門口待了好一會,坐在樓梯間,看着稀少的人往來着,談笑着,可是這終究與我無關,我曾經相信“世界上沒有人會一定孤獨,一隻孤獨。”也許吧,可是真的太空了。
他的搬家,對我宣告着放棄,翻頁。以往在偶像劇中,女主往往都會丢掉男主送給她的東西,可我纏在脖子上的圍巾我卻不舍得丢,那天吵架他搬走了很多東西,僅剩下了這條圍巾,我問他“你給我織的圍巾,你不帶走嗎?”他說,這也許是給你唯一的念想。
我想,這可能是尋找他的線索,也許我們未來也有可能,我是一個作家,我對未來抱有無限可能,可是今天我才發現不過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