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式
我早該知道這是不等式的。——題記
一個路燈,一片土地,一個易拉罐,錯過我的視角,但唯獨沒錯過的是,一個夏天裡的夏天。
夏天的風肆意的吹着,給我帶來了些許涼爽,太過熾熱的太陽照在身上,去買一杯冰鎮可樂,拿一份過舊報紙,就這樣坐在椅子上,坐一天,看雲朵肆意的變化,猜測涼風什麼時候來臨,腳踩在這邊土地上,讓我感到無限愉悅,這就是夏天!
本該是這樣日複一日的消磨着夏天的假期的,可我偏偏遇見了夏天裡不該遇見的夏天。一襲白裙,就坐在我椅子上的右邊,來了稀客,又怎能不多看兩眼。昏黃的燈光打在身上,好像把姑娘的裙子染黃了。
丢了喝得不剩的易拉罐,随手一扔,也不打算去扔向哪裡,隻是他注定的漂泊。漂泊的日子就在裙子被染黃的姑娘的手上停止,易拉罐的生活是,我的生活亦是。無疑,熱心市民是我對她的唯一印象。
夏天已入深夜,但看看古老的時鐘,也不過才八點左右,但在那黑夜當中,唯有昏黃的月亮為我指明風的來向,我感受到了風的洶湧,窒息我的面頰,吻向女孩的臉龐。是晚風,而不是風來晚了。
夏天是個熾熱而又涼爽的季節,自然上是這樣,人文上是這樣。在哪個難熬的夏夜中,漫漫中都會出現她的身影,一襲白裙不清楚會變成什麼,但都是清純的模樣,太過朦胧的抽象美,我多希望就這樣一直堅持下去,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夏天會過的很快,我将會一事無成。
某個路燈被我拆爛的日子中,看着一襲白裙在摸黑中小心翼翼的坐下,一點點黃暈還是有的,是十五的圓月。手中的報紙随風而去,姑娘卻沒有被風偷走了心。在某深深的黑夜,我鼓起勇氣,和她說了幾句話。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诶,你說我嗎?”姑娘的雙眼快速的眨了一下,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她知道是她。”
魚家傲點點頭。
姑娘笑了笑,“我叫夏天,這個夏天的夏天。”
“這個夏天真漫長啊,可是幸好有月夜陪我,你看‘今晚月色真美’。”
“賞月的是誰?”
答非所問:“是夏天和魚家傲。”
黑夜很漫長,但就在椅子上度過就好,熱了有晚風,冷了有月光。“你說,月光是太陽光反射的,那麼她會帶點溫暖嗎?”
夏天很短暫,再次見到夏天的時候已經是另一個夏天了。夏天已經成長了不少,從長裙變成了短褲,“這是我的電話号碼,請你收下,我也希望你跟我打打電話,一年一次見一面實在是太難了,盡管這夏天很漫長。”夏天羞澀的拿出了一張紙條,這次月光和燈光照耀的是女子臉上的紅暈。在電話号碼的最後幾個字母,是:nbwlxt.
過了夏天之後也長聯絡,第三個夏天如期而至,夏天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魚家傲也忙了許多,聯絡少了。甯可去十字路口也不願意call sb. Back,實幹家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