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當破解工具？"季沉冷笑，"是你教我們的——情緒是最強的加密算法。"

光束還是發射了，但偏離原定軌道。季沉和淩皓同時被擊中，意識如暴風雨中的小船——

- 淩皓看見自己變成7歲的季沉，在孤兒院牆上刻下求救密碼

- 季沉則經曆着淩皓警校畢業夜的醉酒，對着馬桶嘔吐時淚流滿面

- 最後所有畫面碎成雪花點，唯有一個場景清晰如昨：他們初次見面時，季沉偷拍的其實是淩皓睫毛上的雪

"同步率97%。"系統女聲冰冷播報，"是否執行最終融合？"

淩皓用盡力氣抓住季沉的手："選……否……"

季沉卻按下确認鍵："選是。"

劇痛中，季沉感到左小指植入體發燙脫落。而淩皓突然慘叫——他的右手無名指浮現出同樣的植入疤痕。

"疼痛轉移……"季沉喘息着看向控制台。

系統顯示：雙載體神經鍊接完成，記憶通路已建立

季雨的生命艙突然開啟，她睜開眼睛說的第一句話是：

"哥哥，你終于找到……我們的船夫。"

遠處，徐世峥的永生艙傳來玻璃碎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