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季沉抓住他的戰術背心，“那些液體是神經毒素！”

第一個培養艙爆裂，少年癱倒在地抽搐。淩皓毫不猶豫沖進毒霧，卻被季沉拽回。

“用這個。”季沉将銀戒塞進他手裡，右眼藍光暴漲到刺目的地步，“我去。”

淩皓扣住他的手腕：“你他媽瘋了？”

季沉突然笑了：“淩哥，信我一次。”

這個季沉從未有喊過的稱呼讓淩皓手指一松。季沉趁機沖進毒霧，金屬右臂分解成無數納米絲，接入每個培養艙的急救接口。

當最後一個少年恢複呼吸，Echo的投影突然扭曲：“為什麼？他們隻是劣化複制品！”

“因為這是楚月真正的遺願。”季沉咳出藍色液體，“她創造你，是為保護這些孩子……不是當徐世峥的劊子手。”

變電站突然恢複供電，所有屏幕顯示同一段錄像：

楚月對着隐藏攝像頭低語：“Echo，如果有一天季沉回來，告訴他……”

錄像被電磁幹擾切斷。真正的爆炸來自上方——無人機群撞向變電站屋頂，而季沉在坍塌前将淩皓推入安全通道。

“戒指裡有坐标！”他的喊聲淹沒在混凝土碎裂的轟鳴中，“去找那個孩——”

通道門自動閉合，最後映入淩皓眼簾的是季沉被藍光吞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