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下一秒,她就被拉到最近的小巷裡,還讓對方摁在牆上動彈不得。
那人放開捂住嘴巴的手,抓住張歡歡帶着智腦的手,對着自己的臉,進行掃描。
“你别搞笑了,就算你整得再像,都不可能打開我的智腦……這不可能!”
“假貨”竟然打開了自己的智腦,并關掉了求救消息!這個認知讓張歡歡啞口無言,瑟瑟發抖。
經過百來年的發展,不管是整容還是相似度極高的雙胞胎,智腦都能瞬間分辨出來!可現在……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心中想起,“假貨”會不會是某個邪惡組織克隆出來的想要統治全人類的工具?!
求救消息取消後,個人定位就消失了,而後安全巡邏隊發出的救援聲音逐漸遠去。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的不法行為肯定被攝像頭拍下來了,我沒了,你也跑不了!”
誰知“假貨”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反而伸手撫摸張歡歡的臉,從上至下,最後停留在嘴唇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泥香敢神摸!”嘴巴被人用力揉捏着,張歡歡生理淚水止不住滑落下來。
“原來我害怕的樣子是這樣的啊,怪不得那人渣總喜歡逗弄我,看起來确實惹人憐愛。”
張歡歡死死地瞪住劫持自己的人,怒罵起來,“你個死變/态,你惹人憐愛關我屁事!你快放了我,不然,不然我就與你同歸于盡!”
“生氣的樣子也不錯。”可這人似乎并不把威脅放在眼裡,還在評頭論足一番。
這下張歡歡不僅嘴唇紅了,就連臉也被氣得發紅。一個氣急攻心,兩眼一黑,暈過去了。
良久,昏睡的人漸漸恢複了意識。
“唔……”嘴巴好痛。
迷蒙着眼,伸手摸上自己的嘴巴,感覺有些腫了。
嗯?腫了?為什麼腫了?
一想到原因,迷糊的意識立馬清醒過來!
我沒被殺死?
我現在在哪裡?
那個變/态離開了?
還是說我被囚禁了?
現在報警還能救出我嗎?
直面剛沒勝算,那偷襲呢?
我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太陽了?
……
就在她思緒煩亂到快要爆炸時,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從房外傳了進來,猶如一盆涼水澆在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張歡歡,醒了沒?醒了就趕緊起來吃早餐。”
還吃早餐呢,吃我差不多!
張歡歡下意識摸向自己的智腦,卻發現手上的智腦已經被取下來了,這下心更慌了。
不,一定有辦法離開這裡的!
立馬坐起身,閉上眼睛,雙手上下擺動,做深呼吸狀,努力讓自己靜下心。等平穩下來後,睜開眼,仔細觀察周圍。
然後,她發現周圍的事物還挺眼熟的,就連牆上貼着的海報新舊程度以及位置都熟悉不已,而她的智腦就明晃晃地擺在床頭櫃上!
所以,她這是在自己的房間裡?
張歡歡表示腦子不夠用了,那變…家夥到底想幹什麼?
從床頭櫃拿過智腦,想要報警,結果發現智腦沒電了!沒電了!電了!了!
天要亡我啊!充電器好死不死放在客廳了!
她抿着嘴,不認命地摁下開關,希冀着還能開一下機救命用。
一秒,兩秒……半分鐘過去了,智腦毫無動靜。
“這破智腦,早知道就省點錢買個新的了!”張歡歡發洩似的把智腦砸在枕頭上,懊惱極了。
想到最終的罪魁禍首就在自己家裡,更是一口老血哽在心口,不上不下的,特别難受。
可再怎麼憤憤不平,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吸氣,呼氣,不氣~吸氣,呼氣,不氣……”
做好心理建設後,下床穿鞋,頂着個雞窩頭慢慢走了出去。
房間外面就是客廳,昨晚那個說要扒自己衣服的家夥,正端着一鍋東西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張歡歡出來,上下打量了一下,竟嫌棄起來,“小孜然都比你勤快。”
小孜然,張歡歡平時當兒子養的一條金毛。
說到狗,平常這時候應該在客廳裡撒歡的小孜然,現在一點聲響都沒有!
看看對方手裡的鍋,又看看客廳裡空着的狗窩,再聞着空氣中彌漫的肉香味,心中不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氣血又開始作亂,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但想到心愛的狗兒砸可能沒了,張歡歡愣是堅/挺住沒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