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斯所說的老地方,那自然是……兩人第一次做恨的地方。
這個套房在那之後,就已經被秦文斯給常年包下來了。
秦文斯先到。
他到了之後,脫下外套,丢到床上。
他今天,必須得狠狠地将沈南稚壓到身下,讓他知道他的厲害。
秦文斯扯了下領帶,又看了一眼手機。
沈南稚沒有給他回複。
他不會害怕,不來了吧?
秦文斯越想越有可能。
他給沈南稚撥了一個視頻過去。
沈南稚接了,視頻那邊,他已經穿上了家居服。
頭發還濕漉漉的,看樣子是剛洗完頭。
“你回家了?”
沈南稚一邊擦頭發,一邊懶洋洋回道:“嗯。”
“不是說了,老地方見嗎?”
“你爸讓司機把我送到家的。”
秦文斯:“……”
為了跟沈南稚幽會,他跟沈南稚是分開走的。
秦文斯自己開的車,沈南稚則由元叔送。
他怎麼把這茬給搞忘了?
秦文斯看着視頻那邊的沈南稚,下意識舔了下唇瓣,咽了下口水。
他現在看着好香好軟的樣子。
有點想親。
“沈南稚,我去找你。”
沈南稚正在吹頭發,聽到他的話,頓了頓。
“秦大少主動送上門,價格開多少啊?”
秦文斯:???
他停下動作,不可思議地盯着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
秦文斯感覺自己好像聽懂了,但是又有點不敢相信。
他盯着屏幕,看着手機屏幕那邊的沈南稚,拿出錢包,抽了兩張紅票子,一張綠票子。
“還是第一次的價格,如何?”
秦文斯一下子就挂了視頻。
媽的沈南稚,也太侮辱人了一點。
這邊,沈南稚看着挂斷視頻的界面,微微笑了一下。
然後,繼續吹頭發。
…………
秦文斯要被沈南稚給氣死了。
他發誓,他以後再理沈南稚,他就狗。
在這時,憨寶“汪汪”叫了兩聲。
“傻狗。”
憨寶被罵傻狗,氣沖沖地“汪汪”了他好幾聲。
盛韻出來後,憨寶圍着盛韻,跟她告狀。
盛韻輕輕揉了揉憨寶的腦袋,安撫住憨寶的情緒,才對秦文斯道:“這是在外面受氣了?”
秦文斯嘴硬道:“沒有。”
“那你回來拿憨寶撒氣?”
憨寶“汪嗚”兩聲,坐在盛韻旁邊,白了他一眼。
秦文斯:“……”
“你這是談朋友了?”
盛韻随口問了一聲,秦文斯立馬炸毛:“沒有,我才沒有談朋友,我怎麼可能會談朋友?”
盛韻打量了他一眼。
自己生的自己知道。
她這兒子,從小就藏不住話。
“是哪家的姑娘?”
“沒哪家的姑娘,媽,你不要那麼八卦。”
秦文斯越是否認,盛韻越是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年紀也不小了,就算是談了朋友,也是正常的事情。”
“我沒有談朋友。”秦文斯可沒有說謊,他跟沈南稚什麼關系都沒有,隻是在一起做過兩次恨而已。
這可不是談朋友。
“秦文斯,你不會是在外面當渣男吧?”
盛韻一向溫柔,很少這麼全名全姓地叫他。
現在她這麼嚴肅地叫他,顯然是意識到了什麼。
“我怎麼可能是渣男?”
“那你說說,這些年,你是一個心儀的對象都沒有帶回來過,是真的一個都沒有,還是說,你一個都沒想負責過?”
秦文斯:???
“媽媽啊,我冤枉。”
盛韻女士不信,盯着他看。
秦文斯就差舉手發誓了:“我真沒有,我要是搞對象去了,那我肯定挂科,對不對?”
秦文斯大學修的金融學,他不喜歡金融,但是他是秦氏的接班人,所以,就算是不喜歡,也得修。
他雖然有時候不耐煩修金融,但是他還是沒有挂過一科。
但凡他上學的時候,心思放在談戀愛上,他就不可能一科都沒挂。
盛韻聽他這麼說,倒是有點相信了。
上高中時,這家夥還經常考不及格,但是上了大學後,竟然老老實實上課,期末考的時候,一科都沒有挂,把她和老秦都給震驚了一下。
“好,你沒有當渣男就好,你可不能學那些花花公子,動不動就跟人玩玩而已。”
秦文斯聞言,擰着眉。
他倒是沒有跟人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