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聊着聊着,兩人的心思都有些變了。
尤其是,兩個人已經有過親密接觸了,再對彼此的肌膚,就比較敏感。
沈南稚抽動合同時,手背蹭到了秦文斯的指尖,秦文斯隻感覺指尖像是着了火
沈南稚瞥了一眼秦文斯,看到秦文斯的喉頭滾動,身上多了幾分燥意。
兩人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眼神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終于,到了飯點。
沈南稚将合同收起,然後出聲道:“秦總,請你吃個飯。”
秦文斯欣然答應。
秦文斯開車,沈南稚坐到副駕駛。
車内隻有他們兩個人了,但誰都沒有說話,直到秦文斯把車停到了酒店。
“秦文斯——”沈南稚咬牙,“你要幹什麼?”
秦文斯還是難得的看沈南稚變了臉色呢,他這咬牙切齒的樣子,像極了被惹毛的小白兔。
還有點子可愛。
“你覺得,在這種地方,還能做什麼?”
沈南稚擰眉,“你瘋了,現在還是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怎麼了?你怕了?”
沈南稚:“……”
這秦文斯,還是有進步。
現在都會用激将法了。
“快點,下車了,要是再不下車,我就抱你走。”
沈南稚冷着臉,下了車。
秦文斯看着沈南稚的背影,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治沈南稚的法子了。
…………
酒店餐廳内,秦文斯點了一桌吃的。
沈南稚從坐下,那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這麼皺着眉做什麼?吃啊?不合胃口?”
“你,”沈南稚看了一眼這桌吃的,“來這裡是為了吃?”
“不行啊?”秦文斯勾唇,“還是說,你想要哪裡去了?”
沈南稚:“……”
這二臂。
竟然跟他玩這套。
“我還以為,秦總是想白日宣y呢,看來不是。”
秦文斯剛喝了一口湯,聽到沈南稚這話,差點沒一口湯噴出去。
“沈南稚,你……”
沈南稚優雅地端起了湯碗,喝了一口湯。
這時,他聽到秦文斯反應過來,出聲道:“别着急嘛,吃完飯後面慢慢幹。”
沈南稚這口湯,直接嗆住了喉嚨,猛地咳嗽了起來。
秦文斯見狀,走到他身後,給他拍起了背。
過了一會兒,沈南稚擡起手來,制止他對自己施暴。
這家夥的手勁兒太大了一點,他沒被嗆死,差點被拍死。
“你沒事兒吧?”
沈南稚搖了搖頭。
但是秦文斯看他微微泛紅的眼眶,眼尾還帶着一絲淚花。
秦文斯覺得現在就想幹了。
秦文斯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後,覺得自己這真的是見鬼了。
怎麼這腦子裡,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
難道說,是因為開過葷了,所以現在吃不得素了?
兩人沉默着用了一餐。
但是,用餐完畢後,誰都沒有提出走。
兩人就那麼對着坐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終于,還是秦文斯最先忍不住:“沈南稚,你上次電話裡,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你少裝傻。”
“哦,你是說,上門一次250啊。”
秦文斯咬牙切齒:“沈南稚!”
“秦文斯,我是不可能對你負責的。”
秦文斯聽到他這個話,覺得十分可笑。
“我什麼時候要你對我負責了?”
沈南稚不說話,秦文斯盯着他,腦子裡面迅速運轉,想着如何赢下這局。
“成年人,你情我願的事情,誰都不要談負責二字,OK?”
沈南稚突然傾身向前,想要問什麼。
但是秦文斯沒有等他問出來,一把手就将他的脖子摟住。
“沈南稚,你還行不行啊你?”
有時候,可能就是一句話,一個動作。
一時的思想跑岔了路。
一向喜歡将所有事物都掌控于手的沈南稚,又一次在秦文斯這裡失了控。
兩人一回生,二回熟,這三回……自然是輕車熟路。
沈南稚的臉陷入枕套中,腦子已經無法思考,隻能憑借本能,給出反應。
兩人隔了有半個月沒有做過了,身體像是許久沒有澆過水的綠植,突然被放在了水盆裡,拼了命地汲取水分。
此時還是中午,窗簾将屋内的光線擋得嚴絲合縫,讓人有一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沈南稚的手機響了幾次,但是都被他給挂掉了。
之前他為了接歐亞項目,把其他的事情都給推掉了。
現在,歐亞項目被交給了沈玉成,他手中也就跟秦氏的這個小項目。
而合作對象,現在跟他在一張床上。
沈南稚的理智已經沉淪。
都去他媽的吧。
“沈南稚,你……”
秦文斯還沒有說完,沈南稚先翻過身來,兩人的位置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