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新生報道的日子,一整個暑假景荀都沒機會見到向元煦。柳赫逮住人,立馬變了好臉色,帶着人直接殺去跟銀河聯盟對抗的戰場。
什麼說好的随時批假,上了戰場哪都别想去了。
早上收到這一個多月來第一個向元煦的信息,他明天回海島這邊修整,時間不多,隻跟景荀報個平安。
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向元煦想讓景荀主動過去看他。有時候真的很無奈,這家夥把陰謀詭計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瞿南星借口要去慰問新兵蛋子向元煦,打了招呼叫景荀帶上他,實際上就是奔着柳赫去的。
景荀不清楚瞿南星怎麼想的,但是隻要他開心就行了。
兩個人一個抱花,一個拎着蛋糕,站在海島訓練基地的大門口,登記信息。
來來往往不少穿着黑色軍服的Alpha停下來,好奇看着兩個惹眼的Omega,一個個心癢癢。
向元煦一早就跟上校請示過,收到消息急急忙忙往門口跑,卻在門口不遠處放緩腳步,心裡五味沉雜。
瞿南星跟門口的值守人員打聽柳赫的消息,景荀安靜站在一旁,莫名還有點緊張。
“你們來啦!”
景荀轉頭,眼裡閃過驚愕,有點不敢認。
向元煦走近他,眨了眨眼睛,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寸頭,臉開始泛紅:
“長頭發不好打理,是不是很難看啊。”
不難看,但是跟之前太不一樣了,而且很明顯還黑了幾度,景荀找不到什麼合适的詞語安慰,隻能伸出一隻手抱了抱Alpha的腰:
“還好。”
瞿南星聞聲轉頭,友好地打招呼,看着景荀拘謹還嘲笑了一下。
“柳赫在哪?”
向元煦盯了他一眼,低頭接過景荀手裡的蛋糕:“他今天不舒服,估計去了自己的宿舍休息。”然後擡起手指着瞿南星抱着的鮮花:“你這也太直接了吧,别把我的領導吓着!”
景荀低頭偷笑,瞿南星瞪着大眼睛一臉疑惑,然後深深吸氣破口大罵:
“胡說什麼?!”他沖過來把花狠狠擁到向元煦懷裡,後者下意識接住,“這是要給你的!”
向元煦抱着花,臉色幾經變換,聲音都在顫抖:“你,我,啊?你對我也有意思啊?這合适嗎?”
空氣安靜了幾秒,瞿南星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一眼向元煦,走過去拍了拍憋笑的景荀,語重心長:
“是好朋友才跟你說心裡話,趁着年輕,趕緊換一個吧。”說完,噔噔噔直奔宿舍區。
向元煦憋紅了臉,感覺自己蠢得無可救藥。後知後覺這花是景荀送給自己的,又呲着牙傻樂。
景荀推着他,收起笑容:“去你宿舍。以後離柳赫遠點兒吧,感覺你都變蠢了。”
兩個人走在一起,惹得路過的Alpha頻頻側目。
向元煦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帶着景荀回了宿舍,宿舍裡空調沒關,一進來就冰冰涼涼很舒服。
柳赫有意提拔,向元煦也足夠争氣,很快靠着戰功有了一席之地,收獲了不少真心的戰友,也擁有了單人宿舍。
他把粉色的滿天星和蛋糕放在桌子上,宿舍就是一個床一個衛生間一個衣櫃和一個桌子。
如果不是粉色的花,他也不會誤會。畢竟粉色幾乎成了瞿南星的代表色,景荀這裡隻要是粉色的東西,都是瞿南星送的或者給選的。
東西剛放下,一轉身就被景荀抱住。景荀使勁吸了吸鼻子,感覺信息素很淡,不太滿意:
“信息素呢,快點。”
向元煦低頭抱着人,忽然身體一僵,心虛道:
“這麼着急嘛。可我是晚上九點多才出生的,現在還沒到時候呢。”
說完起了點兒壞心思:“腺體成長也有周期的嘛,不能到點就刷新。一時半會兒我應該還不能釋放什麼求愛的信息素——”
然後就被景荀猛地推開,眼看景荀氣鼓鼓往門口走,他笑着上去幾步把人拉住,把生氣的Omega轉個身摁在牆上吻了上去。
喘着氣,宿舍裡早就滿是含笑的信息素:“景荀我好想你啊~”
他低下頭,在景荀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景荀皺着眉推開他,嫌棄道:“沒時間做就别惹火,害人害己。”
向元煦也不生氣,抱着人親了親柔軟的頭發:“有時間有時間,但是我看你帶了冰淇淋蛋糕,我這裡沒有冰箱,估計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