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呼吸聲纏繞在一起,本就吃了那藥的代決小腹一熱,原本冰涼的體溫也随之升高,和身後不相上下。
不是第一次被下藥的代決清楚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之前幾次,她都是被人用冷水沖醒的,這一次……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鼻間萦繞着身後那人的味道。
有些特殊,像是太陽那樣暖烘烘的感覺,代決垂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往後貼,順着緊實肉感的大腿再往上,一點一點,摸到身後人肌膚的真實觸感,她的手像是被膠水黏住,緊緊貼在上面不挺摸索,時不時心底一養,手中力氣加重,那人的呼吸聲就一緊,原本有序的節奏慢下來。
好熱……
腦子就像一團漿糊。
代決在被暖化團塞滿的腦海中分出一點清醒意識,模模糊糊聽到阿瑞爾已經離開。
她幾乎是一瞬間就反身将身後人脖子掐住,眼球被一層霧氣蒙住,根本看不清面前認識誰。
之後的事情,代決不記得了。
夢裡她抱着一團烤面包又掐又咬,在房間醒來後,代決利落起身,渾身清爽,容光煥發,活像是一隻餍足的白色海豚,就是手關節有些酸痛,多半是夢裡又揉又捏那隻大面包造成的。
照她這個感覺,昨晚吃虧的怎麼也不是她,所以無所謂了。
代決靠在床頭,活動了一下手腕以及關節,倒是對昨天那人的感覺有些留戀的意思。
代決一夜未歸,油源給她發了很多信息,想起還要訓練,亞特斯怎麼也該回了,代決利落起身,盤算着怎麼報複一下阿瑞爾那東西,看來是她錯了,這個世界和她預想的發展有些出入,阿瑞爾那家夥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這樣想起來,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那張傳播廣泛的照片,可能背後也有他推波助瀾。
可惜啊可惜,她還挺喜歡阿瑞斯的臉還有身材的,想到這兒,代決不免又想起昨天那人。
手感真的很好,像那種阻力不錯的捏捏,還是最貴的那種。
油源一天沒看見三皇女殿下,又不敢到處和人說三皇女殿下聯系不上,隻能一個人在宮殿裡到處找,上上下下都跑遍了還是不見人。
昨天中午看見阿瑞爾将軍和三皇女殿下出門,她也猜測是不是和阿瑞爾将軍在一起,可阿瑞爾将軍也不是她能夠随意能聯系上的。
一個晚上,油源在自己房間心驚膽戰,天色一白立馬就跑出去準備去門口等着,以便殿下一回來就能夠看見她。
早上六點半,正是一輪巡邏交接班的時間,油源剛輕手輕腳走到門口,餘光瞥見有人從圍牆翻進來,動作熟練,要不是她剛好看過去,那人簡直就是一點兒聲響也沒有。
她眼瞧着換崗護衛走過來,正要開口喊,就見那人歘一下跑進三皇女殿下的宮殿,輕車熟路一般一下子就不見了。
“來人呐!來人呐!三皇女殿下宮裡進了刺殺者!”
她這一喊,巡邏隊立馬手拿離子強,腰配長劍跑進宮殿,油源有些害怕,卻還是跟着到處查找那名刺殺者。
她一邊祈禱三皇女殿下現在不要在宮殿裡,一邊又怕三皇女殿下失聯這件事情泱及自己,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心中有些後悔。
由于宮殿很大,護衛隊先是把宮殿封鎖起來,然後再派人在裡面一一尋找,就算那人有天羅地網也逃不出去。
代決剛回到宮殿,看見的就是一行人把自己的宮殿圍住,還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門口守衛看見代決,面上一喜:“三皇女殿下,幸好您不在宮裡,現在宮裡進了刺殺者,我派人把您互動到王那邊去吧?”
“刺殺者?”
“是的殿下。”
代決擡眼,油源快步從門口跑出來,堪堪停在代決面前,情緒激動:“殿下,您回來了!現在宮裡進了刺殺者,我陪您去别處休息吧。”
她不在卻進了刺殺者?
這有些奇怪,刺殺者早不來玩不來偏偏她不在的時候來,有些太巧了。
“怎麼回事和我說說。”
油源繪聲繪色,手腳并茂和代決描繪當時的情況,聽完之後,代決還是決定進去看看,亞特斯.秦很有可能昨晚沒有回來,今晚回來的。
如果他私自出去的事情被發現,很有可能會被處罰,這會耽誤她的訓練進度。
守衛不敢在宮殿裡随意放肆,因此他們搜尋的時候小心翼翼,腳步聲也很輕,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
代決揮退跟在她身後一直絮絮叨叨的油源,一個人朝亞特斯.秦所在的護衛休息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