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曼和京巴兩人正在看世界賽的回看。
阿樂也在自己房中,悄無聲息。
而沈念,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河蟹本來在床上見到沈念回來,四仰八叉的等着她來摸摸,可摸摸沒等到,隻看到她搶了自己的窩,便坐了起來,睜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她。
沈念坐在河蟹的小窩裡,也這麼仰視着坐在床上的河蟹。
四目相對。
突然,沈念放聲大哭。給河蟹吓得一激靈,,不緊瞳孔放大,嘴巴都微微張着。
沈念朝着河蟹伸出雙手,河蟹也十分配合的走向她,直到被她整個圈起來抱着。
正在此時,一位不速之客摁響了向陽宿舍的門鈴。
“好久不見,伯曼。”
伯曼看見rate教練左右手抱着兩罐泡菜站在外面,臉上堆着笑容,一雙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
rate教練是VG戰隊的主教練,專門從韓國引進,不僅如此,在他到任三個月後,像VG高層推薦了一位打野替補,也就是現在VG的打野小柯。
“最好不見,再見。”伯曼冷冷的丢下一句話,就想關門,但門被rate擋住了。
“中國有句古話,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晃了晃抱着的兩罐泡菜,用一口不甚流利的普通話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帶了禮物。”
“不稀罕,謝謝。”
身後傳來陸響疑惑的聲音:“誰啊,怎麼不進來?”
“不知道啊,沒人啊。”伯曼順勢就要關門。
rate身材嬌小,直接從門縫中快速擠了進來:“你們好啊,我就住在你們隔壁,送點泡菜過來,這是我自己腌的。”
他自顧自的将泡菜放在了向陽隊會議區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大屏幕上正暫停的比賽内容,搭話道:“恭喜你們今天赢了比賽,很精彩。”
京巴眼疾手快,關掉了屏幕,将桌子上的紙全都摞了起來,對他的話簡單的回了聲謝謝。
但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有意無意的看了眼自己手邊的本子。
京巴的語氣變得很不客氣:“今天才輸了一場,rate教練就急的來偷情報了?”
“真是被誤解了,作為老隊友來關心一下你們。”他左右沒看見沈念,繼續道:“怎麼沒看見sunny?我想誇她一下,今天的應對非常的出色?”
“我們隊長,不需要你誇,況且,被你誇,簡直是侮辱。”伯曼一直站在門邊上,準備随時趕他走。
雙方僵持不下,陸響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雖然他從伯曼的那裡聽說幾人的遭遇,但陸響并沒有上前幫腔。
rate似乎是不見到沈念不走,繼續追問道:“我看網上有些關于sunny的不好的話,怕她影響了下一場比賽,所以想給她一些幫助。”
“幫助?”沈念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了,從rate的背後冷冷的說道。
沈念手上捏了個白色的小藥盒,嘲諷道:“繼續給我送藥?”
rate一臉不解:“sunny,你在說什麼?”
rate的反應在沈念的意料之中,沈念也沒想糾纏:“這裡到處都是攝影機,你們那點破事,如果不想被抖出去,就帶着你的泡菜趕緊走。”
“對了,沒人和你說過你做的泡菜很難吃嗎,還當個寶一樣到處送?”
rate被怼的支支吾吾的組不成一句連貫的中文,憤憤的丢下一句韓語,抱着泡菜就走了。
阿樂在沈念之後下樓,正好在樓梯上,便看到了發怒的沈念正在開大,雙腳是動也不敢動,深怕發出一點聲音被波及。
等rate走之後,她一臉震驚從樓梯走下來:“第一次看見隊長怒了!伯曼漏炮車的時候,隊長都忍住了沒罵。”
從沈念和rate對峙的時候,陸響就一直站在沈念的邊上,現在隻剩下自己人,也就直接問了:“這是什麼藥?”
“抑制情緒的藥。”
“他給你的?”
“是。”沈念鎮定了下來:“這件事你們不要再管了。”
陸響直接忽略了她的後半句,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詢問:“所以,為了做好隊長不擇手段,這就是V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