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皓庭揮揮手喚來老鸨,蹙着眉問道:“那個琵琶女,是否為蕭國公先前圈養之人?”
老鸨趕緊回答:“正是此女。”
得到滿意的答案後,薛皓庭令:“今夜讓她到我房中。”
老鸨喜聞樂見,連連稱是,随後又緊張道,“隻是國公爺說了,不許任何人告訴此女他的身份,還煩請公子幫這個忙,國公爺身後畢竟是長公主殿下。”
“行了我知道了。”
薛皓庭不耐煩,擺擺手讓她退下。
老鸨早就跟淩枕梨透露,今夜來的貴客裡,數薛皓庭的身份最為尊貴,讓她務必把握住機會,如今看來算是沒培養錯人。
一曲畢,兩人再次對視上,淩枕梨快速收回目光,她的表演結束,醉仙樓裡的小侍将琵琶收了下去。
淩枕梨遞琵琶時,目光再次望向薛皓庭,眼神中充滿誘惑,薛皓庭也沒有再耽誤,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起身來到她身邊。
“我買下你。”
薛皓庭靠的很近,兩人呼吸交疊,說不出的暧昧缱绻。
“若是一夜千金呢。”淩枕梨睫毛輕顫,擡起眸子看他的眼睛。
聽完,薛皓庭将她打橫抱起,淩枕梨被震到,下意識攬住他的脖頸。
薛皓庭等不及想要占有她,将她往懷裡緊了緊,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鬓道:“萬金與你相比也不過如此。”
“那小女子既在公子心中值萬金,公子可要愛惜我些。”
淩枕梨知道高枝攀上了,柔順地将頭靠在他的肩上,薛皓庭的身上也有股聞着就令人舒心的氣味,不同于蕭崇珩的是,這味道更醉人些。
薛皓庭一路抱着淩枕梨回到她的房中。
進了屋内,薛皓庭立馬換了一副面孔,毫不憐惜地将淩枕梨扔到床上,一把薅下她的面紗,看清她的面容後,嗤笑道:“你這妓子還真是漂亮啊,就是除了一雙眼睛,其他地方跟我妹妹都不像。”
露出廬山真面,面前的女人與自己妹妹隻是眉眼相似,其餘的地方都各有辨識,他有些失望。
而淩枕梨聽到這種調侃,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他口中的妹妹是否是血親妹妹,如果真是……恐怕她這第一次開張,就遇到變/态了。
雖然男人是來折辱她的,但男人身份尊貴,她不得不迎合。
淩枕梨咬着牙,擠出一副笑臉:“爺,您真是說笑了,妾身……”
薛皓庭懶得看她演戲,直接告訴她:“你也不用跟我裝了,我買下你,就是看你長得像我妹妹,我呢,就想嘗嘗我妹妹是什麼滋味。”
說完,薛皓庭一把将淩枕梨按在錦被上,指尖粗暴地挑開她的衣帶。
她閉着眼,睫毛輕顫,唇瓣咬得發白,任他索取,不發一言。
“怎麼,你心裡不會還想着别的男人吧?”薛皓庭冷笑,指腹重重碾過她頸部,狠狠掐上,動作毫不憐惜,“現在擁有你的人是我,薛徹,記住我的名字。”
淩枕梨聽聞此言,睫毛一抖,仍不睜眼,隻微微偏過頭,露出纖細脆弱的頸線。
薛皓庭眸色一暗,猛地扯開她最後的遮體衣。
雪肌玉骨,腰肢纖細,而她并非處子,薛皓庭十分惱火,看着她的身子都覺得能看見她與别的男人舊日歡愛時的纏綿悱恻。
薛皓庭頓時起了一股無名火,捏住淩枕梨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看着我!如今你是我的人,你在我身底下!”
在他的逼迫下,淩枕梨終于睜開眼,那雙與他妹妹幾乎如出一轍的眸中水光潋滟,卻空洞如寒潭裡的死水。
薛皓庭妒恨地俯身咬上她的鎖骨,手掌肆意遊走,她卻隻是攥緊身下錦褥,連喘息都極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