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未來會是怎麼樣,你想想都能知道,無非就是你和悟的理念出現分歧,他叛逃高專,你辛辛苦苦把他追回來,在一場賭上性命的戰鬥中達成和解,他承認自己輸給你了。你們攜手殺死終極boss,然後各自成家立業,最後成為第二代主角的戰力背景闆。
作為一名輕小說作家,你不止共情能力強,同時腦補能力也是相當過人的。
就在爬到山頂的這段時間,你已經腦補出近兩百話的《咒術忍者》劇情。
你們的運氣極好,到達山頂時,天光已然大亮,隻是太陽還未從海平面升起。
“時間正好!”你站在觀景台高興地招呼大家,“大家快來,這裡是觀賞日出的最佳地點。”
一行人來蹭觀景台旁邊,雲開霧散之後,不一會就隻見一輪曜日,從海與天的交界線緩緩升起,讓海面染上大片波光粼粼的耀金紅色,依稀能看見大魚躍起,落入水中,動靜之間全是大自然才能構造出的美景。
是放在記憶裡,久久都不會褪色的絕美畫面。
七海建人取下自己胸口懸挂的相機,喜歡拍照攝影的他,大概是最喜歡你安排爬山觀日出行程的人。
剛舉起相機,就看到五條悟張揚地蹦到鏡頭中央,擺出潇灑帥氣的姿勢:“七海海,快給我照一張。”
七海建人舉起相機的手又放下了,因為跳脫的五條前輩完全與景色格格不入!
他隻是想安安靜靜地拍張海上美景而已。
你從後面一把勒住五條悟的脖子,強行把他拖開:“七海,你快拍,這個家夥就由我來搞定!”
他瘋狂掙紮,四肢亂動,大叫道:“老子這麼帥,憑什麼不拍我!”
你一下沒有抱住,就在七海按下快門前,他一溜煙的竄到相機前,而你猛追上去,正好臉撞到他背上,極其狼狽的姿勢瞬間被相機記錄。
站在七海身邊的家入硝子不忍直視的搖了搖頭。
......
你黑着臉翻看完了相機裡面照片,除了最後一張規規矩矩的全員合照還算湊合外,剩下全是些你沒眼看的姿勢古怪照片。
“這張的我可真帥,七海海記得發我一份。”
你看到他指着那張中的自己是如何洋相百出,立刻毫不猶豫按下删除鍵。
“傑,你幹什麼?”他迅速奪走了你手中相機。
你臉色陰沉,試圖把相機搶回來:“我要全部删掉!”
五條悟抱着相機就往前跑,擠眉弄眼地滿臉壞笑:“嘿嘿,不給你,傑的醜照我要全部洗出來,貼到牆上。”
你怒目而視地追上去。
家入硝子:這是什麼品種的惡魔轉世,能受得了這家夥....果然傑是慈悲為懷的菩薩吧。
你追了一會兒就選擇放棄。
因為被折磨一路的你真的累了。
灰原雄看着坐在石凳上喘氣的你,小聲感歎着:“能當五條前輩的朋友,真不容易啊。”
七海建人同情地拍了下你的肩膀:“夏油前輩你辛苦了。”
聽到學弟們的安慰,你除了無力歎氣,就隻感到絕望。
對未來還有整整兩年學習生涯,你要和悟同級感到絕望。
.......
你們在觀景台簡單吃了一些自帶的早餐三明治,就往日都神社的地方而去。
穿過神社前的鳥居,走到神社的前庭,一位年齡大約二十歲出頭,渾身古典氣質,相貌俊雅,戴着烏帽身穿淺青色狩衣的年輕人,正在前庭掃着昨日的落葉。
看見他面容時,你一時有些恍神,因為他和你記憶中的雁切先生幾乎一模一樣,隻是臉龐更顯年輕,而且額頭沒有受過傷留下的縫合疤痕。
随後你就意識到他是誰,他應該是雁切先生提起過的兒子——雁切真砂人,你沒有和他見過,隻是他和雁切先生長得太像,一眼就能猜出他們之間的關系。
他聽到來客的動靜,不由得擡眼望向你們,眼珠是如雁切先生一緻的深邃寬厚,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他的聲線也和記憶中的雁切先生非常相似,該說不愧是父子嗎?
你向他介紹自己後,問道:“雁切先生今天不在嗎?”
雁切真砂人平靜的解釋:“我父親已在去年逝世了,現在是我繼承了他在日都神社的職位。”
你愣在原地,沒想到為你人生帶來指引的雁切先生已經去世。
“抱歉。”你頗有些傷感和遺憾地道歉。
雁切真砂人不在意地溫和笑道:“沒關系,你就是父親常提起的夏油君吧,父親有一封信留給你。”
在你們交流時,不知為什麼平時一向話多的五條悟,格外安靜。
雁切真砂人和雁切先生長得很像,可對你來說隻是個陌生人,拿到信後你就和對方告辭,和同伴們下山。
你正低頭看信,身側的好友忽然附到你耳邊,說道:“那家夥....至少是個一級咒術師,咒力總量和夜蛾老師是同級别的。”
你沒反應過來,詫異又疑惑地看着他:“你說的是剛才那個人?”
一級咒術師都爛大街了嗎?不止父親是一級,就連年輕的兒子也是?
五條悟眸中閃爍着異彩,興味盎然道:“沒錯。而且我發現,他的咒力和影子死亡時留下的殘穢一模一樣,真有趣不是嗎?”
你脫口而出:“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