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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朝歌.·共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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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醬~試試這條裙子嘛~超可愛的哦!”

有些許破舊了的醫生外套配上純黑的居家服,散亂着黑發的男子正神采奕奕地抱着一條粉白相間的洛麗塔向公主椅上的女孩擠去,

“不要不要!現在是吃飯時間!”手上托着裝着小蛋糕的精緻角盤,可愛的金發女孩一溜煙地躲到了另一個位置上去,

“那就是吃好蛋糕就試的意思對嘛~”男人抱着裙子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才不是!”女孩像是偏偏不着他的意,吐了吐舌頭就低頭吃起了小蛋糕,一副不理他了的神情。

“诶…?!”男人又變得頹喪起來。

……

此時處于最佳觀視點的宰宰顯然對這個每天都要發生三四遍且情節基本一模一樣的劇情少了興趣,

他咬着放了太久有點幹巴巴的了面包,重新無聊地趴到了書桌上,

書桌很大但不高,不知道為什麼,宰宰總喜歡趴在這個桌上。

紅絲綢的窗簾很厚實地蓋住了清晨的光芒,奢華的紅木桌椅上用金箔雕刻着國際名牌的商标。

這裡是港口MAFIA排給首領專屬醫生及其家屬的休息室。

而他嘛,現在勉強能屬于森鷗外先生的家屬。

雖然也不太明白森先生這樣的人居然會如此成功地獲得老首領的信任,

明明那一雙狐狸眼就夠人懷疑好半天了。

他是要當謀士嗎?

不,應該不止這些吧。

*

大布頭的書被随意地塞回書架,

純白的繃帶一層一層地附上胸膛,脫下了奶藍色的睡衣,宰宰換好了衣服。

“你好慢哦,太宰治~”

女孩身着粉白洛可可洋裙,一雙黑色的瑪麗珍鞋随着跺腳的動作與紅木地闆發出哒哒哒的聲音,金色的卷毛披着并且十分可愛地晃起了圈兒,

“下次再慢就不等你了哦!”女孩嬌聲呵道,

“是你來早了好嘛!現在明明剛到點”

“我都到了你還沒到就是晚了!”

“哈?不知道昨天是哪個小鬼晚了一個小時哭着要我帶她出去的?”

“才沒有呢!”

“好了好了,别吵了嘛!!!”被夾在中間被迫聽兩邊吵的森先生歎了口氣,

都是可愛的孩子呀…

吵架雖然也很可愛,可是會很吵诶…

今天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忙的哦!

也許是森先生的咆哮難得起了作用了吧,

兩人都叉腰哼了一聲不再理對方。

按照昨天打賭輸了的要求,

萬般無奈的宰宰戴上森先生準備的小禮帽,

披上了頗有洛麗塔風範的小洋式披風。

“太宰君也很可愛嘛~”

正忙着給愛麗絲打傘的森鷗外笑了起來,

粉色蕾絲洋傘下的愛麗絲卻又輕聲冷哼了一下,

“诶?愛麗絲醬吃醋啦?”

男人滿懷期待地看向女孩,

愛麗絲卻頭也不回地跺了跺腳先一步上了車,

宰宰也沒理他,面無表情地就着愛麗絲邊上坐下,

兩人分别都嗙地一聲關上了車門,

意外地團結。

“诶?!”

森鷗外對自己居然被關在車外表示震驚!

雖然這樣也好有氣勢好可愛來着…當然這才是重點。

本來還想好好欣賞一下的,哎…太可惜了,速戰速決。

“愛麗絲醬~我錯了嘛!!!”

“等會給你買好多小蛋糕~對對!就你早上說想吃的那個!”

“新出的草莓大福也可以的哦!!”

男人一副可憐兮兮祈求的模樣,

這一幕估計能讓MAFIA的大多數成員大跌眼鏡,

這可是好不容易聘請來的,連首領都尊敬的醫生啊!居然現在搞成這樣??而且還是個蘿莉控??

這…這真的是個靠譜的成年醫生嗎??

宰宰是已經見怪不怪了了。

雖然他現在對于自己的女孩子打扮有一點點的…無奈。

不過好在這一分無奈也沒存在多久…

愉悅這種事物經常會突然而來,

啊!裙子上的綢帶能不能拆下來勒死自己呢?

诶??!這個蝴蝶結上的别針好像也不錯嘛!

頭上的小熊玩偶是針織品诶!!說不定裡面還藏了根針呢!

宰宰又陷入了自己的可愛小世界。

可憐的森先生獨自在車外千呼萬喚,

照理說一般是沒用的,

但今天也許是甜品起了作用吧!

“甜食才是正義!”

愛麗絲還是頭也不回地給森鷗外開了門,

還嘟着嘴巴說了一句才不是心疼林太郎!

所以!恭喜我們今天收獲了兩隻小可愛的森先生成功上了車~

————

黑色的改裝型Rolls-Royce在清晨的大道上飛奔,

藍天,大海,高樓大廈,倒是幾乎統一的藍色,不過最為湛藍美麗的還是大海吧,陽光從雲層中微微地透出光亮,海面上波光淩淩地泛着海浪,

風從打開的窗的縫隙中吹來,略長了的劉海模糊了視野,

刮台風的季節又要到了呢,

快要變天了呐…

吐了吐舌頭,

拉上了窗簾的宰宰抱着從愛麗絲那打賭赢來的灰兔子,靜靜地坐着,玩起了裙子過長的荷葉邊和褶皺,以及其上的各種裝飾玩意。

難得的愛麗絲也沒講話,隻是靜靜地折着紙,晃着小腳丫子,

鞋子早就丢給林太郎了。

森先生不開口的話,司機自然也不會說話,

總之,車内是一片寂靜,大概連紙被翻來翻去的聲音都清晰的很。

最後面的窗被一大堆的毛絨玩具堵的密不透光,

後座的窗簾也随着宰宰的那一面拉上後變得格外統一,光亮好像和這兒隔絕了似的。

昏暗的光影之下,森鷗外的眼神格外嚴肅,

估計一般的小朋友都能直接被吓哭吧。

沉默是運籌帷幄的旗幟,

成敗也就在此一舉。

從反光鏡中看,兩邊的高樓在快速地後退,破舊的房屋逐漸成了主要的基調,

這裡是貧民區,

宰宰之前待過的地方不過是冰山一角,

雖說也有零散着的小型私立mafia組織,

但要是論起危險程度的話,

這個由地方小MAFIA組成的貧民組織顯然更危險,

這個民間組織在這塊地方盤踞已久,單說這兒的勢力的話估摸着已經超過了港口,

時間久了胃口大了的緣故吧,

他們派遣了人員向港口Mafia索要認證,

希望能頂上頭銜并成為他們的下部,

森先生以及他們兩個家屬就是這次“考察團”的主要負責人。

當然,考察團也是做真的考察,

畢竟他們可是有底氣能讓老首領氣的發跳的呢,

[找到異能武器以及疑似被竊取的把柄,殺光這個敢和他們作對的無恥之徒]

深受信任的專屬醫生的他,被派往此處。

也算是驗證誠心呢,畢竟要是再不手術,老首領真就堅持不久了,

不過坐在最頂尖的“王”哪個疑心不重呢,公共醫院是不敢去的呢。

貼心地用最高的禮儀給兩位“小公主”開了車門,

森鷗外站在這棟不及港口總部萬分之一的四層小樓面前不由自主的就會笑了出來,

一開始的或許是發自内心的釋然,但逐漸卻又演變成了冷笑,

一旁的宰宰聽着愛麗絲偷偷摸摸地喊着惡心心,雖然音量還是在林太郎能聽見的程度。

“負責人還未到嗎?港口的規矩居然已經松成這樣了?”

他很和藹地沖身後的一群黑衣人微笑,但這句話聽着還是不由得讓人寒噤。

車子對了,最中間的男人描述好像也符合首領的密電,

就是看着太年輕了點,

還帶着兩個孩子,這也太松懈了吧…

這真的是要他好好“關注”下的首席醫生嗎。

為首的男人披着大衣,但聽了這句話後還是脫下了它并連同頭上用來遮陽的禮帽一同遞給了下屬,

明明已經待了這麼多年了,接近從出生起就在這了吧,

大場面見得也不算少,大人物也深深淺淺認識幾個,

但在這個從未見過的年輕面孔前,他還是不住地内心顫抖了好多下。

頂着笑面的狐狸最為緻命,

你永遠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下一秒到底他手中的手術刀是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還是正正常常地進行治療。

廣津擺出最為端莊的神态向森鷗外走去,盡管他的發梢下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嘶…他犯了大忌…

不過确實正常人一見這仨也不會把他們和殘暴的MAFIA聯系起來,

更像是頂尖的管家和少爺小姐吧。

并且這三人實際也算是完全不在一個片場的感覺。

随意梳攏起來的黑發被風吹的微散,額前是一根微晃的呆毛,穿舊了的白大褂像是醫院統一發放的,邊緣磨損了的涼鞋,脖子上是有點老舊了的聽診器——

無論怎麼看,這個男人都像個醫生。

金色的卷毛,藍色的眼睛,超可愛的長相,活潑悅耳的聲音與動作…怎麼看都是個大小姐嘛~

還有最後下來的男孩子(?)黑色的小熊禮帽歪歪的時候戴着,蓋住了小部分的黑色卷劉海,一雙滿眼寫着今天真的好無聊的眼睛隻睜開了一半卻是意外的可愛…

好吧,勉強兩個小孩還像一個頻道的。

我們港口MAFIA也是越來越不行了呢…

為首的身着棕色披風的男子歎了口氣,

“那就更我來吧,鄙人廣津柳浪,叫我廣津就好了,勉強算是港口mafia的老人,雖然年紀還沒特别大。”

“這個民間組織的名字是的屋,不過也不算是傳統的的屋,”

“這裡是他們的總部,您将在頂層會見他們的首領,在此之前,鄙人會保護好您。”

他将手放在胸前微微低頭緻意,又在之後輕退一步做了請的姿勢,

“嗯,走吧”

名為廣津的男人走在最前,黑發的醫生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從容地跟在後頭,最後面則是拉着宰宰瞎蹦哒的愛麗絲以及最後的兩名保镖。

泰然自若地噙着一抹淡如浮雲的微笑,這是來自上位者的威壓,

廣津柳浪忍不住還是回頭瞟了一眼。

這裡是的屋的一層,别看門口沒幾個人站守的,裡頭可是躺了不少人,

老老少少地坐了一地,都死死地盯着他們,

威懾力還行,

森先生摸了摸下巴這麼表示道。

這裡顯然是個老建築了,雖然基本還能保持西方裝修的氣魄與奢華,但花色牆紙破損處刷上的死白色油漆卻又無時不刻地訴說着它的頹敗,

這裡曾是難民的避難所,

如今卻成了這幅模樣。

港口MAFIA的殘暴,

當局者的兩面為難,

此處高層人士的私心,

是什麼使得它這樣,着實很難說清楚,

但這好像目前也不是他們該想的。

新修建在中心庭院的電梯載他們到頂層,

這裡是的屋的最頂層,

門口的人不多,

但也有八九個,是早式的沖鋒武器,

屠夫?保镖?反正亂七八糟的都有,

森先生被要求獨自進入,

廣津先生原來還想再說幾句,卻還是止了聲。

*

廣津則帶着宰宰跟着引導人在設施内閑逛。

“這裡是我們的屋的宿舍,宿舍環境很好,有配備……”

領頭的白發老人絮絮叨叨地自顧自講述着。

宰宰一臉很無聊想罷工地摳起了地上掩藏着的電線,

一旁的廣津也看似無聊地和他搭起了話,一同蹲了下來,

“那位金發小姐呢”

“上廁所去了吧”宰宰順口扯了句謊,

“你在做什麼”

“找電線的源頭”

“找源頭做什麼”

“看看有沒有可以漏電的法子送我一程”

“那送你一程做什…啊??您剛才說什麼”

“……”

年紀不大耳朵倒是不好,

宰宰無奈地歎了口氣,

随着歎氣的結束,

一隻掩藏的很好的攝像頭被粗暴地拔出,

“這個就是他們的待客之道嗎”

拔下攝像頭的主開關,宰宰将它抛給了一頭霧水并且一臉震驚的廣津先生。

“喂喂!!你們在做什麼!”

帶路的大爺一看就是在終于講完了發現人卻不見了後匆匆趕來的,

冷兵器的光澤在昏暗着的過道間散發出陰冷的色感,

“哦,那黑不溜秋的東西是什麼我不知道,是那個叫廣津的黑發大叔找出來的,嗯,并且我投降”

宰宰面無表情地舉起了雙手并乖巧的蹲下,

被坑了的廣津還是沒回過神來,

直到對方的沖鋒武器頂上他的後背,

*

“玩得還是很愉快嘛”

做的不錯哦…太宰君,應該已經差不多了吧,

九号的黃色球進洞,

紅酒杯再次被倒滿遞了過來,

“森先生的技術倒是難得不錯”

金發的男人笑道,

“比不上寺敷先生您啊”

請來對外貿易的客戶來做擂台主,被賣了還幫别人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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