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女仆們一聲接着一聲,
裡頭卻像是毫無動靜一般地沉寂着。
是相對而放的深紅色寶座,
一模一樣的兩人相對着,
一睜一閉,一黑一白,
日部分區的徽章在女孩的手心被緊緊握着,露出來的那一小角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我就說吧,我親愛的姐·姐,好戲開場了呢”
“什麼好戲也阻擋不了我去給總部打工的想法!!”
“你呀……就是又看上人家幹部大人了啊,小調皮”
“嘿嘿姐姐最好啦,放我去嘛”被刮了一下鼻子的女孩嬌嗔了幾下,又開始忍不住傻笑起來,
“好好好,去去去――”姐姐似乎無奈了一下,又點了自家不成器的妹妹的小腦闊,放人走了便。
“兩頭生意不好做啊”
“吃力不讨好呗”
*
“都知道吃力不讨好還要來?”
“難不成我還能不來麼~”少年已經趴在了女孩剛才站的那塊後頭的欄杆上,背對着身後插着褲袋,叼着塊面包的某白毛青年,隻呆了似的放空了眼,
直到整個人都被影子籠罩才勉強撐着脖子回了一下頭,“我說,五條先生您就不能矜持一點嗎?”擡了擡頭就能看到某人,少年的眼睛終于有了點初晨的光澤。這也取樂了某人,
“可是要是矜持了,我又吃什麼呢?”
五條悟彎了腰,剛好和少年那應為沒睡好浮腫了的小臉頰對上,“畢竟是公費旅行嘛~你說是不,我的宰宰治?”
他顯然是高興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沾染上了海面般的波光粼粼,
他也笑着彎了彎眼,狡黠地趁機狠狠揉了少年卷卷的頭發。
不多也行,不多也好,
隻要有着,現在便好。
沙鷗獨行于那蔚藍之上,也不知是何時起染上了那海面閃爍着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