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緻了解了事情經過之後,绯月隻覺得心疼,當年她不應該離開的。
不過這也不是绯月自己能夠決定的,畢竟當時她那樣的身體狀況是不允許離開法國及獵人協會高層監管的。
“原來在我離開了之後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绯月,我知道你很在意錐生君,但是當年你的情況是不會被允許離開法國的。”
绯月擡手摸上了自己心髒的地方,當年她因為心髒的原因,經常生病,讓她的親人們很是操心,而且當時一縷的身體也不好,绯月不想過多的麻煩零。
當時的一場血族襲擊,殺的血獵們措手不及,錐生家的雙胞胎與绯月受傷昏迷,但是因為绯月本來身體就不好,比之雙胞胎來說情況更為嚴重,那本來就脆弱不堪的心髒在停工的邊緣徘徊,還好當時她等到了一個法國的心源,便被她母親帶去了法國接受手術。
沒有想到的是她當時做完手術排斥反應極重,便一直留在了法國恢複,而獵人協會因為她母親的請求也一直在绯月的身邊保護着她,避免再次發生同樣的事情。
但是卻沒有想到錐生家拒絕了獵人協會的保護……
後面的事情也就那樣發生了。
*
等绯月從理事長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發現零在不遠處等着她。
而在绯月出來的時候,零的視線已經看了過來,她躲不掉的。
“零……你怎麼沒回宿舍?”這麼說着绯月朝着零的位置走過去。
看着走向自己的女孩,對于情緒異常敏銳的零便察覺到了绯月的不對勁。
可是他并沒有說什麼,隻是平淡地說道:“今晚我們一起巡邏。”
聽着零的話,如果是放在平常的,绯月肯定非常高興,但是現在的绯月有點高興不起來,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情緒會那麼低。
看着一直以來在他面前開朗的绯月依舊是一副開心不起來的表情,零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跟着他抓住了绯月的手臂便走。
绯月被他這樣一抓,吃了一驚,但是并沒有反抗,隻是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今天下午沒課,剛好可以去買理事長之前委托要采購的東西,走吧。”
“可是我們現在還穿着校服……”
“沒事,我們是以學院的名義采購的,穿着校服反而更加方便。”
于是绯月就這麼被零拉着出了學院。
在走出學院的那一刻,绯月便被學院門口的一家挂飾店吸引了注意,那隻白色小馬的挂件,有點像莉莉呢。
一直關注着绯月的零便提前一步開口說道:“既然出來了,我們也可以随便逛逛。”
聽到零的話,绯月有點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這是零在幫她找理由,得以有閑逛的機會,那麼出校門采買什麼的肯定也是零的借口了。
想到這裡绯月不由笑了起來,“你這樣,就不怕理事長找你麻煩?”
“那麼他就應該答應我增加一點風紀委員的人數。”
“理事長是不會答應你的。”
“所以他找不了我麻煩,走吧。”說着零便先一步走向了那家挂飾店,绯月緊跟其後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挂飾好可愛啊,我想買了挂在我的刀柄上。”
看着有點回複活力的绯月,零心裡輕輕松了一口氣。
這樣的绯月才是他熟悉的。
“零,你看看這個小馬挂飾,我剛剛看見的時候就覺得很像莉莉了!我們一人買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