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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沒算到這點。"魏與其砸向控制台的手被慕思然握住。她的手鍊殘片紮進他掌心,兩人的血在電路闆上交融,突然觸發隐藏協議——
"雙生載體模式已解鎖"
克隆體的眼皮開始顫動,而病房裡的然宜同時坐起,兩人唇間同時吐出半句話:
"小然…"
"…别怕"
暴雨穿透坍塌的穹頂。魏與其将慕思然圈在控制台前,染血的繃帶纏住兩人交握的操作杆。他的手背因用力而浮起青筋,與她在克隆計劃書上見過的父親筆迹一模一樣。
"數到三。"他喘息着将下巴擱在她發頂,"我們一起轉動。"
手鍊的最後一截碎片突然飛入控制台,倒計時戛然而止。
黎明病房裡,然宜和克隆體隔着玻璃掌心相貼。慕思然的手鍊現在戴在母親腕上,而克隆體耳後浮現出與她相同的胎記。
"你爸的終極答案…"然宜将茉莉花簪在女兒鬓角,"是讓我們自己選擇成為誰。"
窗外,魏與其正用跆拳道腰帶測量花田塌陷深度。腰帶突然繃直指向某處——暴雨沖出的深坑裡,十二株四葉草組成完美鐘表,時針停在6:19。
晨光中,魏與其單膝跪地,用手鍊殘片在慕思然靴尖畫下坐标。他的睫毛還凝着雨珠,随眨眼墜在她手背,與血滴交融成淡紅色的四葉草。
"不是結束。"他仰頭時喉結擦過她指尖,"你爸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花田邊緣,芝麻的項圈靜靜躺在新鮮泥土上。Ω符号裡投射出最後影像:幼年的慕思然将手鍊遞給父親,而年輕的慕劍鋒微笑着将它埋入時光膠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