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瞧我這記性。”猿飛日斬隻能用大笑掩飾尴尬,其實他并不是很信同名同姓的說辭,看看幾十年前就開始做生意的“紅斑寇”再看看貌似少女的蛛,他當然懷疑有人有辦法青春永駐。
雖然青春永駐為什麼不是以成年的姿态是個問題,現有的任何駐顔的方法都不可能跳過從少年到成年那一段——對方的說辭聽上去可信度其實也很高,但猿飛日斬還是有種心底發慌的緊張感,總覺得自己此刻正如同走鋼絲一般危險。
“沒事,畢竟你和我不同,你年紀大了我可以理解的。”宇智波蛛凡爾賽了一把,盡管她實際度過的歲月比在座的各位加起來都長,但她長不大自然也不會老。
猿飛日斬保持着笑容,但心裡還怪想罵人的。“那麼,我聽說砂隐村的赤砂之蠍被叛忍宇智波蛛拐走的事情,也是因為同名同姓造成的不屬實謠言了?”
這倒不是謠言……
不過沒必要澄清解釋,蠍看了眼猿飛日斬,主動答話道:“我是自己離開的砂隐村,本來就想走了而已。”
蛛還是安安靜靜的端莊坐着,既像是優雅的淑女,也像是無意識的傀儡。
其實很久以前蛛家姐妹不這樣的,那個時候她們姐妹完全就是一對皮猴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但是媽媽就喜歡乖巧溫順且優雅的女孩,于是,一番長久的“教育”過後,終于将優雅端莊刻進了蛛家姐妹的骨子裡。
宇智波蛛是中途早逝離開了媽媽的控制,越來越有回歸本性的味道;但蛛在媽媽身邊度過了非常長久的歲月,她已經完全定型了——這也是蛛家姐妹為數不多的不相同,被環境人為扭曲而造就,并非她們本意卻已無可挽回。
“宇智波蛛小姐不打算說句話嗎?”猿飛日斬看着仿佛完美雕像的蛛,不知道為何感覺心裡毛毛的。
也許是因為千琢萬磨出來的太過完美的端莊,會給人一種用力過猛的非人感……
“旦那有表态還不夠嗎?”蛛的表情眼神一成不變的答道,語氣也是半分起伏都沒有,純純的将自己置于從屬者的位置。
她這話才是最讓猿飛日斬沒法接的,因為猿飛日斬連她說的“旦那”是指哪一個都搞不清。畢竟這個詞的含義實在太多了,長輩老爺丈夫主人靠山全都可以涵蓋,而猿飛日斬并不清楚這三人真正的詳細關系。
隻知道明面上“紅斑寇”是雇傭赤砂之蠍和宇智波蛛的人,但不知道後者兩人到底什麼關系。雖然還沒查到這個小宇智波蛛的戶籍,但宇智波基本屬于木葉村;而赤砂之蠍出自正在和木葉交戰的砂隐村,還是挺有名的天才,這倆人怎麼交集上的?
說起來他倆這個年紀正好是情窦初開向往愛情的時候,兩人又都是格外的相貌出衆看上去頗為登對,難不成是私奔?
“總之,我是個商人。”宇智波蛛打斷了猿飛日斬的亂想,語氣依然傲慢。“火影大人,給你帶來困擾的話我很遺憾,但我雇人隻看實力和價格,也即是性價比。你們忍界大戰我沒有說三道四的資格,但是我怎麼花錢這種事,也不需要别人來多嘴吧?”
“哈哈,确實是我人老糊塗了,唐突了呢。不過紅斑寇先生,你已經在我的辦公室了,你看還有比火影面前更安全的地方嗎?接下來談生意就不用讓護衛留着了吧?”
猿飛日斬果然不愧是成熟的政客,選擇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裝糊塗。他身邊的人的某個宇智波還想提醒他什麼,但猿飛日斬沒讓屬下說出來,就态度強硬的揮手讓他們也都出去了。
屬下能說什麼他還不清楚嗎?無外乎沒有找到小宇智波蛛的戶籍罷了——但是沒找到那又怎麼樣呢?戶籍又不是全準确的,許多商戶來了木葉就定居于此了,他們難道就有戶籍嗎?
再說了宇智波一族近年來又不是沒有族人失蹤,就六月的時候宇智波富嶽家就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故,他的妻子生下來一個正常的男孩和一個畸形且詭異的女孩。那女孩還當年的宇智波蛛降生時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也是複刻了一波宇智波蛛的操作下落不明,連帶着還失蹤了一位護士……
猿飛日斬想到這裡連忙截住了自己的思維,都已經打定主意難得糊塗一回了,自己還思考這些做什麼?好好捧着福神爺比什麼都重要,這位可是惹毛了就會變成瘟神的家夥啊!
“好的,那就讓他倆也出去吧。說起來綱手小姐在村裡嗎?之前蠍傷到了手腕,你也知道傀儡師的手是十分金貴的,就請綱手小姐幫忙看看吧!”
宇智波蛛說着拿出了四個十分精巧的小玻璃球,裡邊封着一個隻有黃豆大點的小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