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家人……”
“不要緊,”安多米達抱緊了泰德:“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去亞洲躲一躲,躲‘那位大人’。”
泰德不知道說些什麼,,隻是回身抱住了安多米達:“安迪,我不會離開你的。”
而此時的安多米達,隻能歎氣:
如果歐若拉和塞勒涅還能回來,真的可以組建一個可以抗衡伏地魔的勢力,那麼二人的未來,或許可以更好,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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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角回到歐若拉和塞勒涅這裡。
廢棄的工廠裡,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海腥味。
“嘔——”塞勒涅捂住了鼻子:“這是什麼味道。”
“有人在這裡養魚?”歐若拉不敢肯定。怎麼,工廠爆改漁場?
但,養的真的是魚,也是人。
是鲛人。
數百隻的雄性鲛人,被漆黑的鐵鍊五花大綁,被迫處于一個個狹小的水缸裡,身上都是紅色的傷痕。附近還有部分機器人在工作,主要包括了喂給鲛人一種渾濁的液體,然後給鲛人注射一種紅色的藥劑,最後等着鲛人流下淚珠、落地成為珍珠,收集起來。
更該死的是,有的雄性鲛人明明已經懷孕了,卻也得不到一個更好的環境,而新生的小鲛人,則被扒光了牙齒,隻能乖乖呆在一個個更小的浴缸裡,等着成年以後‘發光發熱’;而年老的鲛人,則隻有被屠殺的命運,也不知道鲛人肉好不好吃。
“這是什麼……”歐若拉握緊了拳頭,咬緊嘴唇,雙手都死死握着魔杖。
“既然還有這種、這種……”塞勒涅感覺自己既要昏迷了:“師姐,要救人嗎?”
“當然……”
“不可能。”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什麼人?”歐若拉和塞勒涅同時回頭。
對方一身錦帶白服,留着一頭漆黑的長發,腰中别着一把長刀,背着一張長弓,從二樓俯視着二人。
“就是你綁架了這些無辜的人嗎?”歐若拉高舉着魔杖,質問道。
“是也不是。”女人站在二樓,把玩着手中一枚木頭硬币:“而且……無辜……哼哼,這可是今天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什麼意思?”歐若拉攔住了想要直接把對方阿瓦達的塞勒涅,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些鲛人不值得同情?”
“死有餘辜。”女子翻過欄杆,一躍而下,然後穩穩落地:“強行将人類女性擄至水下囚禁,限制她們自由。還對她們進行殘忍折磨,用特殊手段使其痛苦不堪。甚至不顧倫理底線,違背人類女性意願強行侵犯,給她們身心造成極大創傷,緻使許多女性在逃亡或囚禁中失去生命。他們該死,他們這個種群都該死。”
“為什麼。”塞勒涅出聲質問:“就算這些人做錯了些什麼,但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吧。”
“孩子的無辜?”女子站在她們身前,想要用居高臨下的眼光看着她們,無奈沒有人高,隻能用氣勢硬湊:“大白鲨的孩子,哪怕從小訓練的再好,養大了依舊會吃了你;被鹿養大的狼,你能指望它能吃草不吃肉?哪有什麼無辜,既然他們長大了就是禍害,那倒不如從小就控制起來,還能留個活路。”
“可是孩子本身也不能決定自己的身世啊。”塞勒涅再次質問:“你憑什麼就因為他是鲛人而剝奪他的權力!”
“山羊如果有得選,”女子退後了幾步,“它會放任一頭小獅子長大了來吃自己,還是選擇趁你病要你命?”
歐若拉和塞勒涅沉默了,因為無話可談。
“但這……”塞勒涅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師姐,你看……”
塞勒涅猛地回頭,卻發現歐若拉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對我師姐做了什麼?”塞勒涅左手握着魔杖指着對方,眼神裡的憤怒仿佛要直接啃大瓜對方。
“我什麼也沒……喵?”女子話音未落,對方的魔咒已經飛了過來。
唰,女子抽刀抵擋,魔咒竟被打飛了。
“幹什麼一言不合就開……”“Confringo(霹靂爆炸)。”
女子又是一次閃躲,然後罵道:“我說,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
“Bombarda(大爆爆)!”塞勒涅直覺上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理智上又感到一切正常。
這一招直接打在女子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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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歐若拉,正和森卓洛思兩兩相望。
“你們怎麼在這?”歐若拉皺着眉頭:“或者說,你們真的是森卓洛思和薇薇嗎?”
這倒是給了歐若拉一個想法:那個‘森卓洛思’出場時可沒有黑龍薇薇,不知道這是否能成為一個判斷依據?
“你女票是納西莎。”森卓洛思回答出事先幾人約定好的暗号:“那你又如何證明你是歐若拉?”
“無需證明。”這也是事先約定好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森卓洛思看着周圍布滿黃褐色鏽迹的牆壁:“你不應該和塞勒涅在一起嗎?”
“說來奇怪,剛剛我感受到一陣空間的扭曲——很像是門鑰匙或是幻影移行,然後,我就到這裡了。”歐若拉解釋道:“沒事的,塞勒涅也很強,她一個人不要緊。我們先去救機械師吧。”
“好的。”森卓洛思和薇薇互相看了一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但好像,又沒有什麼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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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暫完,剩餘的明天在更。
這幾天一直在外頭打工,當私教加助教加答疑的工作,大概要到二十号以後學生期末考試都考完,才能真正有時間更新小說。這幾天隻能保證盡量日更3000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