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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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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全身像是被泥頭車撞了。

泷澤雪繪瞪着天花闆愣了會兒神,不管怎麼左翻右滾都止不住從太陽穴貫穿到尾椎的酸痛感。

這就是縱欲後遺症的一環嗎?

她抱着被子裹到身上,整個人蜷縮成小小的一團,想起床又提不起勁,一直賴着又覺得不太好,磨蹭了好久才艱難爬起,一擡眼就看見整齊放在床頭櫃上的烘幹好的貼身衣物。

真貼心啊,朝日奈棗。

泷澤雪繪第一反應不是羞恥,有的隻是對他細緻程度的長呼短歎,她甚至無法想象他是怎麼能做到在胡來大半夜之後,還有精力幫她把濕衣服從洗衣機裡拉出來烘幹的。

吧嗒一聲,探至身後的手麻利将排扣扣好。她再次懶洋洋地擡眼,又瞥到了躲藏在角落裡的輕松熊,拿起來在手裡晃晃,是空的。

泷澤雪繪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事情的複雜性。

——她把重組家庭的兄弟,睡了。

這檔子事要擱在古代肯定是要被砍頭的。

但是無所謂,死就死吧。

泷澤雪繪随手把套子盒往垃圾桶一丢,以爛泥扶不上牆的心态表示自己已經做好伸長脖子挨一刀的準備。隔着一扇門,她能隐隐約約聽到廚房的響動,朝日奈棗還在,要是就這樣大剌剌地走出去絕對會和他撞個正着。雖說她不打算胡亂蒙混過去,但不可否認這在過往二十五年的人生裡是從未發生過的場景,她沒有事後的經驗,不知道該以怎樣的表情去面對——或者她要學電影裡的渣女叼着一根煙,猛吸一口再吐出來,在雲霧缭繞裡輕描淡寫地說‘成年人,睡一覺很正常‘嗎?

No!這太無情了。

泷澤雪繪盯着牆皮冥思苦想,以至于沒有聽到愈來愈近的腳步聲。下一秒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門闆直愣愣就沖着她的天靈蓋上拍,再一轉頭對上朝日奈棗的視線,她沒出息的腿一軟,搖搖晃晃就要往地上跪。

好在運動神經及其發達的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拉了起來。

“沒事吧?”他的擔心溢于言表。

泷澤雪繪就像史萊姆一樣被他團進懷裡,她明顯梗了一下,腦海裡又不受控制的浮現出一些黃澄澄的記憶。

“沒,沒事啊。”

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啞。

偷偷摸了把快燒起來的耳根,在攙扶下走到客廳,朝日奈棗顯然已經做好了早餐,清淡的,和日升公寓出品的如出一轍。

“我去盛飯,你先去洗漱。”朝日奈棗放開攬在她腰間的胳膊,打量着她的臉色遲疑着問了一句,“一個人……可以嗎?”

“啧,有什麼不行的。”泷澤雪繪恐吓似的瞪了一眼,推走他悶頭往衛生間沖,“不就是洗個臉嗎,開什麼玩笑,睡了一覺而已,我又不是殘廢了。”

她氣鼓鼓的關上門,抓起昨晚随意丢在台子上的發圈将長發梳起。誠然泷澤雪繪嘴硬的像鋼闆,但說實話此時此刻她和殘廢了沒什麼區别,腿軟腰疼,連帶着大半個身子一起酸麻。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身上很清爽,朝日奈棗應該有幫她清理過,泷澤雪繪健忘到一點印象都沒有,記憶隻模糊地停留在前半夜就斷片,她洗了把臉,擡頭的時候瞟了眼鏡子裡的人,手裡的毛巾都差點飛出去。

邪門。

通常來講她加班熬夜的第二天絕對會頂着兩個黑眼圈出門,可昨天折騰了大半宿,她不僅一點憔悴都看不出來,甚至面色紅潤,眼波流轉,立竿見影的效果堪比她泡十次美容院。

這事真有這麼邪門?

泷澤雪繪忍不住掐了下臉頰肉讓自己清醒一點。

活像是深山老林裡要被孫悟空一棒子打死的專吸人精氣延年益壽的女妖怪似的。

稀裡糊塗地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鼻尖全是潔面乳清爽的香氣。來不及撸個全妝的泷澤雪繪摸了副黑框眼鏡戴上就慢悠悠的坐到餐桌邊,她原以為自己已經夠不正常了,沒想到朝日奈棗同樣不正常,吃飯的時候甚至化身男保姆,親力親為地給她喂飯。泷澤雪繪後背狂冒雞皮疙瘩,幹脆奪了他的筷子,有樣學樣地夾着一大坨雞蛋卷塞進他的嘴裡。

“拜托,别肉麻了好嗎。” 泷澤雪繪天生不适合這種溫情脈脈的橋段,顫抖着手無法忍受地悶了一口黑咖啡,“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别大驚小怪了,像平常一樣對待我不行嗎。”

說完,她又皺了皺鼻子,眼鏡下滑的時候隐隐感覺自己就像吃完就翻臉不認人的渣女。現在第一次見面就做那種事的也很多不是嗎?電視劇裡也經常會出現酒後亂X的情節,這在年輕人的圈子裡好像已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泷澤雪繪啃着面包斜眼瞟了朝日奈棗一眼,責任心很強的男人不出意料的露出了被嫌棄後非常受傷的表情。

啧,果然是保守派的。

泷澤雪繪暗暗腹诽,然後就聽到他用着某種痛心疾首又莫名難以啟齒的表情說道。

“我隻是擔心你,身體會痛…之類的。”

“?我為什麼會痛。”

男人幹咳一聲,扭頭的時候露出了通紅的耳根,“因為你昨天……哭的很厲害……”

“啊啊不許再說了!”

泷澤雪繪瞬間破大防,撲過去的捂緊了他的嘴。

“你以為誰都像你們這些男人一樣有經驗嗎,還不都是從無到有練起來的!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無恥!”

朝日奈棗動作愣了下,把她張牙舞爪的爪子扒了下來,然後說,這件事我也隻和你做過。

“哈?”泷澤雪繪錯愕,腦子可能搭錯了弦,斬釘截鐵就否認:“怎麼可能!”

朝日奈棗:?

泷澤雪繪鄭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信誓旦旦地說道,“你用不着騙我,我其實不在意這個的,嗯……就當是你善意的謊言好了,謝了。”

朝日奈棗沒吭聲,盯了她一會兒又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而言之是有些emo。

他在emo什麼?

睡了還emo??

泷澤雪繪摸不着頭腦,奇奇怪怪地打量。

他昨天給她的感覺和現在完全不同,她沒見過那種模樣的朝日奈棗,兇悍又纏綿,拿了把刀就将她開膛破肚,再丢進油鍋翻面爆炒。對她來說最開始的那些動作新奇又生澀,後來沒過多久就變得的得心應手,所以她才覺得他一定是有經驗的。泷澤雪繪不可否認的上頭,但不後悔,最重要原因是她确确實實地愉悅感飙升,而另一個原因,說一千道一萬都是她先主動招惹,她沒有後悔的理由。

桌面上倒扣着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泷澤雪繪條件反射的拿起來看了眼,是她的共犯打來的。心事重重地說麟太郎臉色不太好,也沒有和任何人說這次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所有兄弟都一頭霧水,她回來的時候要做好準備。

泷澤雪繪忙着應付電話,因過度專注自然而然地屏蔽了坐在她旁邊的男人。

朝日奈棗望着她無意識攪合着發尾的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斷掉,噼裡啪啦撒了一地的碎珠子。

泷澤雪繪是個溫柔也殘忍的女人,這和他在公司見到她的第一印象驚人的重合在一起。昨天她不由分說地把他推倒,隔着薄薄的浴巾幹脆利落地跨坐在他的腿上,朝日奈棗不想承認自己在她的攻勢下很沒出息的兵敗如山倒,但他的确被撩的小鹿亂撞,後面的事情水到渠成,雪繪說了很多甜言蜜語,但那隻是氣氛使然,因為她從始至終也沒有許諾給他任何親密關系。

不,或許還是有的。朝日奈棗沉默起來,想。

他們滞留在肉l體關系上,就到此為止了。

等挂了電話,長舒一口氣的泷澤雪繪終于重新記起來旁邊的男人。她忘了剛剛說到哪裡,朝日奈棗也忘了,頓了頓,四目相對之下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這個還你。”

他攤開掌心,露出了一枚銀白色的圓戒。

泷澤雪繪愣了一秒,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那枚象征着堅不可摧友情的戒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噢,謝謝……”她不明所以地接過,“什麼時候掉了嗎?我竟然沒發現。”

“掉在客廳了,我早上才找到。”

泷澤雪繪緩緩把戒指從指尖套入指節,緊密的固定在一起。她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更看不出來眼前面色平靜的男人說了慌,看不出這其實是他故意摘下來的。

朝日奈棗的印象十分深刻,卡在她指根的戒指像是太陽也像是眼淚,在緊攀着背脊的時候還用力地鉻着他的肩胛骨,燙得他心慌。他知道泷澤雪繪一直很喜歡佩戴各種各樣的飾品,耳環、手鍊,或者是一枚陀飛輪腕表,她長得好看,哪怕隻是一顆小小的水鑽也會襯得她整個人流光璀璨。但這個戒指卻是例外,小小的素圈蜿蜒成環,就像是一條盤踞在她指根首尾相接的蛇。他曾經因為奇特的造型多看了兩眼,直到某日發現自己懶洋洋曬着太陽的兄長有一枚相同的。

“……新買的?”他忍不住發問。

噢,算是吧。朝日奈光眯着眼睛,用餘光瞄了眼将在意兩個字明晃晃寫在臉上的男人,懶洋洋的開口。

“雪繪送的,你也知道我其實不愛買這些,但誰讓她非逼着我必須帶上……其實也挺般配的,不是嗎?”

般配的字眼讓朝日奈棗的動作不禁頓了頓,目光一寸一寸擡起,最後凝固在不遠處泷澤雪繪的臉上。她正和自己的兩個孿生兄弟頭碰頭勾心鬥角地抽着鬼牌,然後猛地把撲克一扔,搖着朝日奈椿的肩膀雀躍地說願賭服輸,她要吃白金高輪的和牛料理。

那種害怕是沒來由出現的,不管何時她總是會赢,而朝日奈棗不想當丢盔棄甲的輸家。

于是趁着泷澤雪繪昏睡,他鬼使神差含住她的手指,牙齒咬着冰冷的金屬戒圈一點一點從她手上剝離下來。

所有人都處于同一起跑線,隻有朝日奈光不同,他從小就強勢,更别提她已經給予了他太多的例外。世界上沒有牢不可破的誓言,唯獨愛不是。

朝日奈棗意識到自己陷進了一股混亂無端的情緒怪圈。

“如果——”

他啞聲開口,眼底凝了道怪異的光痕:“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光哥決定追你,你會不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啥?”

哪兒跟哪兒啊?

泷澤雪繪愣了愣神,沒反應過來。

“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朝日奈棗沉默着遞來他的手機,像是要佐證自己的言論似的,屏幕上赫然是幾天前的一條動态。

什麼樣的家夥才會逼着人家永遠不能結婚啊^_^

【圖片】

是他們在北海道搭乘破冰船的照片。

窗外是細碎的流冰,她帶着毛茸茸的兔耳朵毛線帽,正專注地用相機記錄着周圍落下的雪花。

唇紅齒白,含笑的雙眼微熏又暧昧,白茫茫的天地裡隻有她是鮮明。

照的真好,百分之二百的還原美貌。

她有這麼漂亮嗎?

泷澤雪繪邊自我懷疑邊打開自己的手機,翻了兩圈都沒看到朝日奈光的這條動态。最近的一條還是在初冬,一本正經地抱怨最近寫恐怖小說沒什麼靈感,突發奇想準備轉戰言情圈了。

評論的頭像裡大部分她都認得,哀嚎最大聲的都是他的gay子朋友。

真是怪了……

泷澤雪繪在心裡嘀咕,照片照的這麼好還屏蔽她幹嘛?

“你想太多了,光靠一個照片證明什麼?我的手機裡也很多他的照片啊,不光是他,也有你的昴的繪麻的,所有人的我都保存了。”她并不在意這個事情,咬着筷子半開玩笑地道,“别想些有的沒的了,我和你的好哥哥革命友情堪比城牆牢不可破,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他要是有奇怪想法早就行動了。”

——可人的鏡頭是有感情的。

朝日奈棗如此想着,趁着她往杯子裡倒番茄汁的功夫突然湊近,撈住她的後腦冷不丁就親了下來。一晚過後他的情緒表達方式直接了當了不少,熱切傳達着愛意,也有情難自控的妒忌,似乎隻有在緊密相貼的神秘儀式裡才能找回安全感。

他是否依舊對她的心有所圖謀,說實話泷澤雪繪并不在乎,依舊給予了身為‘情人’應有的回應。朝日奈棗想要她的‘愛’,而她隻想發洩下自己的‘性’,他們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誰也怨不得誰。

雙唇分離的時候,暈乎乎的泷澤雪繪感覺自己還挺吃這套,抿了下亮晶晶的下唇,問幹嘛突然親她。

因為生氣。朝日奈棗故作不滿地蹭了蹭她的頸窩,含含糊糊地問道,你還要去上班嗎?要不要再休息一天。

“不上,但我也不能在你家,我還有事要幹……嘶!”雪繪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捂住了又痛又麻的肩胛骨,“你還咬人?!”

朝日奈棗表情無辜又淡定,一本正經地說因為你要走了,而且又拒絕了我一次。

泷澤雪繪頓時無語,“……你決定以後公司不見面了?”

他頓了頓,不确定地反問,“你是說在上班時間也可以接吻嗎?”

“當然不能。”泷澤雪繪氣急敗壞踹他一腳“在公司就要老老實實工作,影響工作效率是怎麼回事?員工守則都說了兩個部門的人沒事不能見面,更不能幹傷風敗俗的事。”

“…還有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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