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軒一臉的不可置信,怒極反笑。
“你說說看我要與誰試?”
“我呀!我是你夫人,正好我也想試試。”
“你……你不知羞恥,青天白日的怎可說出此話。”
“哦!哦!對,洞房都是在晚上,那咱們晚上試?”
“不知所謂!”
張明軒不願與她過多争吵,甩袖離去。
“這麼生氣做什麼!”
沒人告訴她男人生氣了這們難哄啊!
金玉完成了每日的訓練後,和金石一人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雜草叢中躲懶。
“唉!”
一聲悠悠地歎息響起。
金石忍不住說道:
“小姐,你都歎了整整六十六次氣了,到底怎麼了?”
“唉!我好像把張明軒氣着了。”
“啊?為什麼啊?我看着姑爺脾氣挺好的。”
“咳咳,為什麼你就不用知道了。”
三天了,他理都不理她。以往也無過多的交談,但怎麼說呢,就是氣氛不一樣,感覺很微妙。
她渾身不适。
“小姐,這軍中最不乏男子,要不去問問他們如何讓男子開懷?”
金玉聞言一個鯉魚打挺,猛地起身。
“對啊!”
金石細心地找來了幾位已經成婚的軍中士兵。
幾人戰戰兢兢地,以為犯了什麼錯誤被教頭發現了。
金玉面色凝重,問出了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問題。
“我問你們,假使你的妻子惹你們不快,如何才能令你們消氣?”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教頭為何問他們這樣的問題,但知道不是懲罰,也就寬了心。
其中一人低垂着眉眼,唯唯諾諾地道:
“我一直為夫人馬首是瞻,夫人自是無錯的,錯的隻能是我,當然是由我來讨夫人歡心才是。”
其他幾人聞言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
話說的文鄒鄒地,顯然是讀過幾年書的,隻是這個回答金玉不滿意,如果隻是這樣她就不用發愁了。
“你來說!”
金玉指着其中一個滿是胡須的壯漢說道。
“嘿嘿,金教頭,這夫妻吵架,自然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說完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金玉皺眉,他們不在一個床上,沒有參考價值。
“那你說!”
被點名的士兵長相很是周正,侃侃道:
“教頭,這有何難,給他點甜頭不就好了。”
“甜頭?什麼甜頭?”
“就好比這女子喜歡首飾香粉,你買來給她,她自然欣喜。總歸是投其所好罷了。”
“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