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砍過來的幾把刀,瑪麗珍根本不躲,這不會被砍死吧,謝玉蓮焦急出聲提醒。
“小心!”
瑪麗珍仗着腿長,大胡子的刀還未到,瑪麗珍就一腳将大胡子踹飛出客棧。
大胡子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痛苦捂着肚子半天起不來。
瑪麗珍後撤拍拍胸口,朝着謝玉蓮眨眼,慶幸一笑。
“幸好這家夥沒弄髒我的地闆。”
這時剩餘十幾個土匪的刀也閃着寒光砍了過來。
瑪麗珍一蹬地闆借力飛了起來,朝着來人的臉踩了上去,一腳重重踢在後面人的臉上。
咔嚓一聲,被踢中的那人脊椎錯位,腦袋轉了好幾圈,倒門外一動不動死了。
謝玉蓮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感慨的同時又羨慕。
“瑪麗力氣好大好厲害!”
風黎笑着放松了警惕,按在劍柄上的手也松開了,看向瑪麗珍的方向,開始誇贊。
“那當然了,這地方除了野獸就是土匪,能在這片地界開客棧的不會是普通人。”
那些被她踢中的人非死即殘,倒飛着出了客棧,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一人偷襲,叮當一刀砍在了瑪麗珍的手臂上,火星四濺像是砍到了鐵塊。
謝玉蓮驚呼出聲,搖了搖魏華貞的手臂。
“她被砍到了,華貞你幫幫她吧。”
聽到謝玉蓮幫自己搖救兵,瑪麗珍抽空轉頭風流地笑了笑。
“小家夥你可别小瞧我,這些人我一個人就能解決,不需要别人插手哦~”
說着不等衆人反應,瑪麗珍握住偷襲者砍過來的刀。
掰彎了它再放開,邦邦,刀片回彈拍在了偷襲者的臉上,偷襲者眼冒金星暈暈乎乎。
瑪麗珍雙手提着他的衣領子将他拎了起來,像拎小雞崽似的将人丢門外。
謝玉蓮眼裡全是崇拜驚歎不已:“好厲害!”
鐘顔翻了個白眼:“真是沒見過世面。”
魏華貞看向瑪麗珍的眼神多了份審視,聲音低沉。
“剛剛她的手臂明明被砍了一刀,卻沒流一點血,确實不是普通人。”
謝玉蓮眼裡火熱的崇拜頓時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滋滋冒煙,她開始動搖,小聲詢問。
“那她是什麼人?”
在謝玉蓮疑惑不解的眼神中,魏華貞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銀制匕首遞給謝玉蓮。
“今晚睡覺的時候把它放在枕頭底下,可以用來防身,遇到危險用我之前給你的傳聲鏡喊我。”
風黎插了一句嘴:“老闆這麼厲害,能有什麼危險呀?幾十個土匪都被她一人打跑了。”
魏華貞搖頭:“危險的不是土匪,我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但是不确定的事,我也不好瞎說,以免打草驚蛇。”
謝玉蓮接過匕首,仔細打量着,劍柄和劍鞘雕刻着繁複的紫荊花,鑲嵌着綠松石和各色寶石。
拉開一看,銀光閃閃,刀尖彎曲,刀背上全是鋸齒,還有幾道凹槽。
“這把匕首好漂亮,看起來價值不菲。”
謝玉蓮不是什麼行家隻能發出這樣的贊歎。
鐘顔湊過來一看,頓時炸了:“這麼多寶石,出血口也設計得這麼漂亮。”
鐘顔擡頭看向魏華貞,怒嗔:“師姐,你都沒有送過我這麼好的匕首。”
風黎也感慨:“不愧是魏仙姑,出手真大方。”
“那隻是一把普通匕首而已,隻針對某些東西有用,給玉蓮防身用的。”
魏華貞無奈解釋。
這時廳裡還在吃飯看熱鬧的衆人爆發出一聲聲贊歎。
“又來了兩個美人!”
“大的成熟美豔,小的清新典雅。”
“就是看起來很不好惹。”
謝玉蓮疑惑,美人?不好惹?客棧又來人了?
随着人群的目光看去,一個紅發黑色裙裝的美女走了進來。
肩上扛着一頭已經死透了的熊和山羊,手上還拽着滴血的數隻野雞和野兔走了進來,是一個令人驚歎的獵人。
旁邊的是一頭金發綠色裙裝的少女,她背上背着兩個裝滿野菜的背簍。
身前還抱着一筐竹筍,看起來很乖巧。
店裡的吃的野味和野菜是她們外出打來的?這是什麼樣的神力,力氣也太大了!
就在衆人驚歎于兩位美女的武力值時,看着野味的血滴在地闆上,瑪麗珍不淡定了,她捂着腦袋大喊。
“你們把我的地闆全弄髒了!”
她連忙從紅發美女手中接過那些動物屍體,随手往後院一丢。
砰咚一聲巨響,震得整個大廳都跟着搖了搖。
随後擋住了兩人,指着門口髒得看不出原樣灰撲撲的地毯。
“你們把腳底的泥擦幹淨了再進來。”
紅發美女擦幹淨鞋底之後,眼神淡漠地掃視了一圈大廳,興緻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