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鐘授課結束,接下來是實操。
“我們現在來挂餌。”
釣具和魚餌都是由節目組租的釣魚船準備的,釣魚師傅提來了兩小桶的魚餌。
一個桶裡裝的是活的小魚小蝦,另一個桶裡裝的是觸手還在動的章魚。
林曉音疑惑探頭:“這些章魚是我們的午餐嗎?”
慕寒的精力集中在活的小魚小蝦身上,思考着要怎麼挂上魚鈎,敷衍道:“是吧。”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釣石斑一般用的活餌,特别是活章魚,石斑魚很喜歡這種餌料?。”
一旁的釣魚師傅點點頭:“靓女講得沒錯!”
“多彩,你也會海釣?”秋曼妮驚訝地問。
“小時候,我爸經常帶我出海釣魚,釣過一些魚。”多彩見其他嘉賓看向自己的眼神裡,燃起了期待,“但我沒釣到過石斑魚。”
切。慕寒聽到多彩的釣魚經曆停留在小時候,且沒釣過石斑,嘴硬道:“我喜歡用活蝦,一樣也能釣到石斑的。”
說着,從桶裡抓了隻蝦,往魚鈎上挂。
一共4把釣魚竿,3位男嘉賓一人拿了一把,剩下的一把,多彩見秋曼妮和林曉音都對學釣魚很感興趣,就沒有往前擠了,回到船上的陰影處坐下,吹吹海風,閉目養神。
5位嘉賓将魚竿甩到海裡後,站在圍欄前緊張的守着魚竿的動靜。
1分鐘,10分鐘,半個多小時過去。
釣大魚的期待感一再落空,新鮮勁漸漸過了,加上9點多的太陽不斷升溫,人在太陽底下站久了,不免香汗淋漓。
秋曼妮退回到多彩的身邊坐下。
林曉音握着魚竿在邊雪歌的身邊多站了10多分鐘,也站不住了。
剩下3位男嘉賓不死心的堅守陣地。
一無所獲。
慕寒穿的白襯衣,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額頭出了不少汗,一顆豆大的汗珠從眼皮淌下,有些不舒服,他擡起胳膊擦了擦。
就在這時,向上提竿的動作似乎感受到一股阻力。
“有魚上鈎了!”
他興奮地大喊一聲,情緒激動地揚竿,旁邊的兩位男嘉賓以及秋曼妮、林曉音聞言連忙往前湊。
慕寒猛搖輪竿,待魚竿露出水面。
空的。
“媽......麻,手有點麻。慢了,魚脫鈎了!”慕寒懊惱道。
白旻文打圓場:“我們站了1個小時,終于有魚咬餌了,證明這裡确實有魚,寒哥下一把一定行!”
邊雪歌:“我們能不能吃上魚,就靠寒哥了。”
慕寒也覺得自己距離成功隻差一步,信心滿滿地去取活餌。
幾根蔥白手指從另一個桶裡捏起了一隻活章魚,他轉頭一看,是多彩。
“你要釣?要不要我幫忙?”
多彩:“不用。趕緊釣上魚,早點回去了。”
“中午太曬。”
三位男嘉賓:“......”感覺有被内涵到。
——
多彩選了一個離三位男嘉賓遠一點的站位,動作利落地将章魚挂上魚鈎,魚線甩進海裡。
離得最近的慕寒轉頭看過來,盡管多彩的臉包了個嚴實,但露在外面的眼睛專注的盯着海面,散發着一種沉靜迷人的美,令他急躁悶熱的心,都跟着靜了下來。
他不禁彎起嘴角,心想:
一個女人哪裡會釣什麼魚?
不過是借着釣魚的借口,故意接近自己罷了。
将魚竿帥氣的甩進海裡,暢想着一會兒得釣上來一條大魚,讓她拜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
1分鐘,2分鐘,又半個小時過去了......
仍沒有魚兒咬餌,慕寒心頭無比煩燥,捏緊了手裡的魚竿。
真他媽想扔海裡,不戳玩了。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聲驚呼。
“卧槽!釣到魚了!!”
是白旻文的聲音,慕寒以為是白旻文釣到魚了,往左邊轉頭,卻見白旻文從自己的身後匆匆走過。
疑惑地轉頭再往右一看,露出海面的一條石斑魚正被多彩提竿而起,釣魚師傅拿着抄網過來幫忙接魚。
撈上船一看。
“太漂亮了,是一條黃皮老虎斑!”
“少見喔!”
釣魚師傅幫忙将魚鈎取下,用手墊了墊這條野生石斑的重量。
“6斤左右。”
其他嘉賓紛紛圍過來看魚。
其實早在幾分鐘前,秋曼妮和林曉音就留意到多彩那裡有動靜了,見多彩往左往右提着魚竿,好像在跟誰拔河似的。
以為多彩等久了不見魚上釣,等煩了,甩着魚竿玩兒。
她們都沒往釣到魚了上面想。
因為換作是自己,察覺到魚咬餌的第一時間,就會忍不住激動地尖叫起來或叫男嘉賓幫忙了。
多彩居然悶不吭聲的,一個人把一條6斤重的野生大石斑釣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