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橋春又掏出一把監聽器放兜裡,萩原研二剛平複的心情差點又破防——這也太多了吧,搞批發呢?!
三橋春隻是為了獲取情報,多拿點是怕被發現。他還記得自己警察的身份,報複不是隻有打回去,他可以監聽貝爾摩德要出什麼任務,然後搞破壞,或者讓系統通知警方來搞破壞。
順利的話說不定還能通過貝爾摩德找到琴酒。
其實系統來監聽他們的手機更好,不容易被發現,但這種行為不知道是不是被限制了,系統開價很貴很貴,壓根買不起。
而對比下來,一百點關注值就可以給琴酒或者貝爾摩德發一條消息倒是很劃算……劃算個鬼啊!
他查個路人、删除關于自己的監控、傳消息給警方都才20點關注值,他關注值多得沒處花了才會給琴酒他們發信息。
總之絕無可能花這個冤枉值。
另外說起來他是不是需要買輛車了?不然人家開車離開的時候他靠雙腿去追嗎?而且車他也買得起。
原主的錢他沒動過,一年前開始也沒再用過原主家人給的錢,現在他手裡大部分的錢都是要買武器那會空手套白狼轉了幾轉搞到的。
隻是車還挺容易被牽扯查到身份的。
如果能再有一個身份就好了,系統應該能做到吧……算了算了,維護假身份感覺很麻煩。
萩原研二昨天就去看過了天琴座酒吧,他沒深入調查,但整體飄了一圈,覺得應該是個普通的酒吧。
然後他還将路線也規劃好了,保證路線是避開了監控且沒什麼人。
出門的時候,萩原研二深吸口氣:“三橋,咱們說好了啊,安全第一哈。”
三橋春扣上鴨舌帽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沒擡頭,很低的問了一句什麼。
萩原研二沒聽清:“什麼?”
三橋春手指撐開黑色口罩,然後緩慢的套上耳朵,他眼睛被壓低的帽檐遮擋,看起來慢條斯理仿佛很淡然的模樣,但聲音卻是有些緊繃:“為什麼…又是三橋?”
酒店的時候,萩原研二第一次喊了他小春,然後之後就恢複成了三橋,剛剛他又喊了一次,但現在又變回了三橋。
三橋春對此感到奇怪。
但也隻是奇怪稱呼變來變去,并沒有很在意。
說到底“三橋春”又不是他的名字,萩原研二想怎麼稱呼都可以,隻是最好固定下來。
不然每次變化他都會分過去一點注意了。
這樣不太好。
三橋春不是很在意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