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找不到才是正常的。
那天資料丢失後,貝爾摩德立刻去看了監控,監控沒有任何異樣,除她之外也沒其他人去查看過,這反而,讓貝爾摩德更加懷疑,從而得出了這個結論。
在想到這裡後,貝爾摩德就非常自然而然的懷疑,那天琴座酒吧的見面,是不是也有可能暴露了呢?
于是才有了這次守株待……狼?
——面前這個男人可跟兔子沒有一點關系。
不過先提出招人進組織的其實是貝爾摩德。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拿走了那份資料,但她其實并沒有什麼的損失,她隻是收集了情報,而且組織也沒有損失,那個人真沒多重要,多的是可以代替他的。
而且她也很快處理了後續,做出了警告,這件事就已經結束了。
她隻是有些不耐煩還要去查備選。
但是當琴酒說了之後,那一點負面情緒全部變成了好奇心,于是她突然提議,要不要讓這個人試試看加入組織?
反正琴酒也就是丢了把槍、受了點傷,而已。
而對這個提議,琴酒沒有明确反對,隻是黑了黑臉。
當然,這位灰色先生本身是沒有拒絕這個選項的——三位代号成員在場,已經是一場很盛大的招聘會了。
而且現在接觸後,貝爾摩德更希望他能加入了。
因為她已經确定這個人真的能夠發現她的易容。
他大概有自己的判斷方法。
隻是這不是個容易說服的人。貝爾摩德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可惜。
三橋春還在被招攬的震撼裡,有些想放空。
對酒精過敏的他,怎麼配加入一個以酒為代号的組織呢?
還問他不喜歡酒嗎……是的,不喜歡,真酒假酒都不喜歡。
但是今日社交能量也已經使用超标,能不回答的就不回答了——他今天可是暗自做了很大的心理準備,才一路哄着自己來的酒吧。
到現在已經有些煩了。
所以他才說這麼個好機會他都沒辦法幹脆混進去做個卧底,因為在不喜歡的人面前他真的沒有多少耐心。
而且三橋春知道這談話隻會有一個結果,所以……不浪費時間了。
三橋春擡頭,用好似一潭死水一樣的眼神看着貝爾摩德,一手放在吧台上,一手揣兜:“琴酒也在聽吧。”
貝爾摩德一頓。
三橋春站起來,酒吧裡現在大概有快二十多個客人,但此刻沒人看向這裡。
貝爾摩德隐隐約約感受到了一點失控感,她手放在袖口處的監聽器上。
三橋春擡了擡下巴,語氣平靜無波:“你們應該猜到了,我有一位黑客朋友。”
“所以,我不怕監控。”
這兩句話通過一個小小的監聽器傳入琴酒耳朵,然後下一刻是滋啦一聲的刺耳響動,随後另一邊沒有了一點動靜。
琴酒幾乎是立刻下車。
“大哥?”伏特加還沒明白過來,下意識想要跟過去。
但琴酒回頭,嗓音冷厲:“你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