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源本真,沒有受到過社會雕刻的性格是最适合修仙的,講究的是道法自然。都是看自己的悟性,悟的開你就修,悟不開你就原地踏步。
“内觀,是每一個初級修士必會的技能之一。
冥想入定之後,不僅能夠能看自己的五髒六腑,還可以明确感受到自己身體裡的氣,内觀也是同樣神奇安靜下來的時候 隻感覺自己心跳像鼓聲一樣。”一個藍色長袍,長胡須,身材清瘦的人閉着眼睛,嘴裡面念念叨叨,走在周圍打坐的修士之間。
“你們要學會打坐,當入定之後,會明顯覺察到自己變得非常巨大,能夠想像到自己的心髒,以第三方視角來看自己的身體,這個時候,你能夠看到五髒六腑在動,血液在動,這便是成功了。”
早課時間,内門外門弟子都坐在蒲團上,跟随着教習的教導開始打坐入定。
早課結束後,三三兩兩便離開主殿,祝驚秋此時覺得體态輕盈,飄飄欲仙,明顯剛才的内觀還不錯,呼吸吐納之間,感覺與世界融為一體。
旁邊的趙律平倒是截然相反,隻見她扭扭脖子,晃晃胳膊,最裡面不停的念叨着,“早課最無聊了,還不如去看修士鬥法呢,大開大合,那法氣都是五顔六色的,一招一式,就像是調動着天地之意。不像這樣,枯坐着,我感覺我的胳膊都打繡了。”
傅玉跟着點頭,趙律平看到眼睛蹭的亮了起來,“你也覺得無聊對不對?”
被她一驚一乍,傅玉吓得一抖,回過神懵懵的看着趙律平。
“好了,我師姐剛才那是發呆呢?”
聽着這個解釋,趙律平擺擺手,率先走上前幾步,有點頹然的說道:“算了,不和你們聊了,話都說不到一起。”
早觀接結束後便是内門大賽,所有弟子烏泱泱站在五個方位,分别以殺門,生門,易門,藥門,奇門,淩群莨站在最中間,其餘長老站在隊伍面前。
為了區分,不同門下有着不同顔色的衣服,一般在内門大賽便會統一換上,殺門是紅黑搭配,衣襟袖口,衣擺繡着蘭花紋路,易門是紫色杜鵑花紋路,生門是木蘭紋月白長袍,奇門随意,反正統一之後,弟子還是我行我素穿自己的衣服,藥門簡單裁剪,一綠色為主,并不喜繡任何紋路。
殺門,生門和奇門弟子衆多,原本劃分的地界都要站不下,反倒是易門和藥門,兩門後面加上了鳳夙門,無量門,劍閣,還是綽綽有餘,地界寬裕。
馬上,内門大賽便要開始,将所有弟子召集過來,就是要交代好後日的内門大賽,并且宣布此次大賽的規矩。
各門站好,淩群莨還未到達,于是站在下面的弟子簡直就是千狀百況。
紫雲台弟子分别站在隊伍最前面,到時候會看着自己的同門師弟打比賽,前期會充當教習一樣的角色,縱觀局勢,教導師弟。
就聽見丁毅長老拉着許衡問道:“怎麼今天一點狀态都沒有?”
“沒睡好?”
丁毅眉間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不是一隻,是兩隻,對于他眼皮都蹦不開的狀态簡直萬分不理解:“你還要睡覺?不管了,為什麼沒有睡好?”
“半夜起來打蚊子了?”
這個時候他的眉宇可以夾死一萬隻蒼鷹了,語氣的疑惑簡直就是從丹田發出來的“山門有蚊子?”
許衡擦臉的手一頓,硬着頭皮反駁道:“怎麼沒有?”
“……”丁毅長老看着他說一句能夠頂十句的弟子,不想繼續探讨這個話題,而是主動問道:“最近和淮南,怎麼默契下降了?我看你們剛才練劍的時候,怎麼還互相甩臉色了?”
許衡看着面前的師傅,眼珠子一轉,立馬就告狀道:“我們兩個吵架了?”
丁毅一聽到這個事,腦袋隐隐作痛,想起上次被二人擺了一道,扶額問道:“怎麼又吵架了?”
“就是吵架了!”
雖說句句有回應,但是句句氣死人,丁毅眼睛一閉,并不打算看到這個弟子,誰知許衡倒是較上勁了,更在丁毅後面絮絮叨叨的說着自己如何和淮南吵架鬧脾氣的事。
丁毅打算無視他的話,頭也不回的巡視着,任由許衡在後面像一隻蒼蠅一樣叨叨。
生門上演追着唠叨,殺門則是展示雷結之态破除黑暗。
大部分修士不是站着無聊的發呆,要麼就是打瞌睡,或是兩個離得近的人站在一起說閑。
正眯着眼睛調動靈脈的劉本心,正好感覺一隻蝴蝶剛好落在自己身體上,他眼睛斜着看着肩膀上的蝴蝶,人雖然沒有動,但是嘴巴上卻悄悄的念着咒語,好在隻是無聊吓一下蝴蝶,隻是玩到後面太過于投入,在那蝴蝶又在他面前繞了一圈要飛走的一瞬間,他直接大喊道:“雷訣,破。”
蝴蝶瞬間湮滅成灰,一旁的女修看着他,嘴巴都快撇到西河去了,怎麼這麼殘暴,這麼無聊…
這邊熱鬧,另一邊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