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你可聽好了,你要是今日不答應我,以後我們就沒有機會了!!”
怎麼這麼倒胃口?跟她認識的學長怎麼判若兩人?他以前可是很溫柔,很好脾氣,很有内涵的啊?
“姜言!你倒是回答我,同意,還是不同意!!”
同意什麼啊?現實社會都沒有在一起,夢裡在一起能有什麼意義?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賺錢,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學長,喜歡你的人那麼多,祝福您啊!”
“姜言!!!”
好大聲好憤怒的聲音啊!哈哈。。。。。。
“主子,主子您醒醒,醒醒啊。”
怎麼是黃莺的聲音?
夢醒了?還是夢中夢啊?
“主子,您趕緊醒來啊,别做夢了!主子!!!”
黃莺怎麼比學長還着急,還大聲?
她在搖晃她?
她真的有急事?
姜言不情不願呢喃了句:“要把我搖散架是嗎?”才微微挑了點兒眼縫。
“主子,是大事,是急事!”
姜言不在意,笑道:“難不成沈芊芊要生孩子了?”打算又閉上眼睛,這時,黃莺道,“是王爺回來了!”
啊?姜言一下子清醒了個徹底。
但随後又很快懶散下來:“回來了就回來了,這麼激動幹什麼?”而後立馬又大驚,“難道他要治我的罪?”
黃莺深吸了口氣,才道:“此事還不清楚,隻是王妃派人來傳話,說是王爺在後花園設宴,請您去參宴。”
“就我一個?!”
“想來應該不是,畢竟是家宴,所有夫人應該都要一起去。”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主子,隻剩半個時辰了,您還未沐浴更衣啊!!”
“那還等什麼?趕緊的啊!”姜言說着就一骨碌站了起來,可是當她準備随黃莺去梳洗打扮時,卻又不願去了。
“主子,時間真的緊急,奴婢想,其他房夫人怕是已經到了,您要是太晚去,怕是又要被按上擺譜的罪名了!!”
姜言向黃莺谄笑:“要不,就說我病了?”
黃莺的眉頭一下子皺緊,臉上也瞬間浮上了滿滿的擔憂。
“主子,王爺多日之後才回來,您不去問安,這是大不敬!再者,又發生了沈夫人的事,您要是不去,知道王夫人,沈夫人,吳夫人她們會向王爺說您什麼壞話?伴君如伴虎,主子您該是知道啊!”
是啊,王芊芊她們鐵定會把什麼屎盆子都往她頭上扣,她要是不去給自己當面解釋,上官澤玉對她們精蟲上腦,信了她們,那她豈不是親手把自己往絕路上送?
“好吧,趕緊收拾吧。”
姜言很配合黃莺的打扮,但是也向黃莺提了要求,那就是千萬不能把她化得太漂亮,尤其是太美豔。
她可不想跟上官澤玉滾床單!
她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更不想讓他以為她真是做錯了事,才以色示他,求他的諒解!
黃莺雖然苦口婆心向她說明了妝容的利害關系,但是她還是沒有妥協,一而再堅持她的選擇。
黃莺也沒有忤逆她,真就給她隻是描黑了眉,染紅了唇。
至于首飾什麼的,她就戴了一個白玉色镯子,那是柳如意這具身體原本就戴着的。
至于發髻上的裝飾,也就插了兩支簪子,一支簡單的金簪,一支簡單的玉簪。
這可是她第一次見上官澤玉,可不能給他留下個喜奢華的印象,否則,那日後要更改他的印象就難了。
一切準備妥當,姜言便用着一種視死如歸的心态,帶着黃莺出發了。
這一路而去,姜言雖沒有說過一句話,歎一口氣,但是她的内心卻早已波浪滔天。
她自出了梨花居,就一直在祈禱,祈禱上官澤玉能對他手下留情,祈禱上官澤玉是個明事理,辨黑白的王爺。
但具體上官澤玉到底是個什麼人,就還是隻能她自己去見一見了。
“主子,前邊的路奴婢不能陪您走了。您需自己去。”
“為什麼啊?你怎麼了?”姜言以為黃莺被趕出府了,激動地差點沒抱住她。
黃莺很害怕,忙向四周一掃,才把姜言推得站好,小聲道:“主子,這裡不是梨花居,您可一定要注意您的身份,切莫對奴婢如此。”
姜言自是明白她什麼意思,但是對于她不能陪她進去,很是不解。
“為什麼你不能陪我進去?難道他們趕你走了?”
黃莺見她誤會了她的意思,有些無力。
“主子,您走的是雲霄閣旁的偏路。這條路隻能主子走,下人不可以走。主子您放心,這條路距離王爺的院子很近,沒人會為難您的。”
“那你可一定要在這裡等我!”
“主子放心,奴婢那裡都不去,隻在這裡等您。”
姜言朝她寬慰一笑,深吸了口氣,向小路的深處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