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的眼睛一下子驚吓到圓瞪,像是要從眼眶跳出來了一樣。
“愛妃不同意?”上官澤玉并沒有把他的頭立馬擡起來,而是注意到她的反應後,又低笑問。
侍寝。。。。。。侍寝。。。。。。
姜言不停地在心裡重複這兩個字,但腦子卻因為驚吓和這意外而混沌,什麼都不能思考。
上官澤玉等的就是她這個反應,故而看着看着就忍俊不禁。
姜言依稀聽到了他的笑聲,懵懵懂懂回過神,看向了他。
他在笑什麼呀?
笑得可真好看啊!!
上官澤玉背過了身:“愛妃想來累了,下去休息吧。”
姜言聽後,沒有想太多,事實上,眨眼功夫就發生這樣的事,她也确實已經沒有思考力了,聽話地出了雲霄閣。
黃莺還在院外焦急地等她。
瞅見她一臉死灰的模樣,吓得當即跑上去,拉住她的雙手。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是不是王爺他。。。。。。責怪您了?”
姜言魂不守舍看了她一眼,然後仰頭望向天空,萬分無奈道:“上天要亡我啊!!!”
在雲霄閣發生的事,姜言一五一十告訴了黃莺。
黃莺聽後久久無法回神,與姜言當時的反應無甚差别。
姜言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她害怕上官澤玉當真讓她晚上去侍寝,像是躺屍一樣躺在床上,空洞地望着床頂一直看着。
黃莺長這麼大還沒有聽過這麼匪夷所思的事,心裡一點兒主意都沒有,愣愣地坐在窗下的軟塌上。
如此,大半天就過去了。
姜言從雲霄閣出來的消息不胫而走,蕭憶清聽後沒有意外地發了脾氣。
“賤人!好一個賤人!!裝得一副人淡如菊,不争不搶,卻不想背後竟這般不要臉!!!”痛罵過後,又急忙問春華,“可是昨夜就在雲霄閣?”
“回王妃,不是的。咱們的人說昨夜王爺是一個人睡的。這幾天,王爺都是一個人睡的。”
“那賤人難道是一早就去邀寵了?”蕭憶清氣得把雙手握成拳頭,惡狠狠地望着某個方向看着。
但是很快,她又慢慢松弛,笑了。
“好啊,來的好啊!這樣以來,本妃也知道該如何做了。”懶洋洋地窩在躺椅裡,眸中滿是算計的精光。
王芊芊和吳蘭玉自然也知道了。
王芊芊到是沒有多少在意,還悠閑地撫琴。
流螢卻很擔心,在她一曲終了,準備彈奏下一曲的時候,道。
“主子,您不在意嗎?”
“在意什麼?”
“。。。。。。柳側妃去找王爺。。。。。。”
王芊芊輕輕扶着琴弦,但卻沒有讓它發出聲音,道:“這有什麼好在意的?柳側妃去找王爺很正常啊!”
“可是這樣一來,主子您幾時才能讓王爺。。。。。。”沒敢造次把話說完。
王芊芊冷淡一笑。
“流螢啊,你難道還沒看出王爺的用意?”
流螢不解。
王芊芊譏諷道:“我們不過是王爺的棋子罷了。王爺不會真心待我們。”
“。。。。。。”
王芊芊繼續道:“先不說我們幾人進入王府不是王爺的意思,就說既然進府了,都三四年了,王爺竟然從來不寵幸我們,這不是很奇怪嗎?沈芊芊那次不過是王爺被人算計,她剛好在跟前罷了。沈芊芊沒保住孩子,我覺得這可能本來也是王爺的意思。或許王妃是替王爺做事,又或者王爺還沒開始行動,王妃恰好做了王爺想做的事。”
流螢聽得一臉恐慌。
王芊芊冷笑一聲,又道:“王爺利用我們對他的争風吃醋,在一一處理我們。沈芊芊是第一個,我,吳蘭玉,或者王妃,又或者柳側妃,将會是下一個。”
“主子,您會不會是想多了?奴婢看之前不是好好的,王爺也對您挺好的。”
王芊芊譏笑:“好?撩撥又不負責,是好嗎?之前許是時機還不到。你且看着,不出幾日,定然又有人被趕出去。”
“主子,那咱們要怎麼做?”
王芊芊自嘲一笑:“我們沒有主動權,靜待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