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遷衡擡手撫上褚逸的臉頰…
(………………………………)褚逸他(…………………)顫悠悠地開口:“阿衡……”
盛遷衡似是起了歹心(…………………………)
每動一下都(……………………………)。
他側着腦袋露出後頸,無意識道:“後頸熱得不舒服,阿衡你看看。”
盛遷衡的視線這才落到褚逸那泛着荷色的腺體,他湊近嗅了嗅,還未到雨露期無法成契。
可若是他用自己的信香催……//情……?
他輕輕于褚逸後頸落下一吻,轉而摟着褚逸的腰将他翻了個面,盛遷衡捏着褚逸的下颚,低沉開口:“阿逸,我标記你好不好?”
褚逸根本無法思量盛遷衡話中之意,整個人一凝,被迫擡着脖頸無意識地大口呼吸着,他始終無法适應這尺寸。
他被迫跪着,膝蓋傳來陣陣酥麻,指尖随手抓過軟枕,或舒展或蜷縮,以試圖緩解無盡的酥麻感……
擡眸間,他依稀瞧見盛遷衡撐在耳畔的手臂,那肌肉的輪廓,仿若能感受到伴随到那強健的心跳,敲打着他的耳膜。
鼻尖不知何時早已被轉日蓮的花香充斥着,他隻覺渾身都異樣滾燙,連帶着平日裡微微發涼的小腹都熾熱無比。
他低聲嘟哝道:“鼓鼓的……”
盛遷衡差點因褚逸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繳械投降,他輕笑出聲,問:“阿逸,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熱,不舒服……”褚逸隻覺不夠。
盛遷衡吻上褚逸的腺體,強忍着咬下去的沖動……
褚逸被颠地語不成調,迷迷糊糊地喊着盛遷衡的表字,“念卿,念卿……”
盛遷衡,字念卿。
褚逸,字清辭。
盛遷衡許久未聽褚逸這般叫喚他,旋即停下了所有動作,緊緊地摟着褚逸,低聲開口:“再喚一聲。”
褚逸腰酸腿軟,小腹一起一伏,“念卿……”
盛遷衡:“再喚一聲。”
褚逸:“念卿……”
盛遷衡毫無規則地搗着,恨不得将自己完完全全埋在褚逸懷中,“哥哥,好久沒聽你這般喚我了。”
褚逸被颠得思緒迷離,無意識地喚了無數遍念卿,直到最後才無力地枕着盛遷衡睡去。
屋外夜色漸濃,窗外的薄紗無力地随晚風拂起又落下。
繁星高懸,點綴着靜谧的夜空。
褚逸也不知這一晚到底被盛遷衡多少次攬入懷中,又狠禁锢(……)。
直到沐浴後被抱出浴房,他才勉強睜開眼,後背貼在幹淨的錦被上,竟有一種不真實的錯覺。仿佛置身雲端,經曆了一番雲雨,身心皆已虛脫,連眼眸都似蒙上了一層霧。
他的嗓子生疼,眼皮早已哭得紅腫,更别提身上那些斑駁的痕迹。此刻,他仿佛被拆解又重新拼湊,全無半分氣力,連指尖都懶得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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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遷衡端着一盞茶,行至榻前,緩緩扶起褚逸,哄到:“哥哥,喝口水好不好?”
褚逸張着嘴大口喝着,不過分秒便見了底。
盛遷衡怕他嗆着還不忘囑咐他喝慢些,褚逸無力同他争吵隻得回以一計白眼。
盛遷衡仗着年輕不知節制,早晚陽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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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大婚,普天同慶。
這是盛遷衡納的第一個妃子,雖并未直接立後但所有禮制皆按冊封皇後的制度操辦。
前朝大臣皆知皇帝對惠妃寵愛有加,猜測着不日便會有皇嗣的好消息,興許不久後惠妃娘娘便會被冊封為後。
褚逸這些時日斷斷續續地清醒一段時間又昏睡過去。他再度燒了起來,渾渾噩噩間他從未覺得自己體弱至此。
他是三日後才能勉勉強強清醒過來能下床梳洗。
期間盛遷衡倒是體貼地為他擦洗身子,喂他吃食,就連喝水端茶都是他親力親為。
褚逸也不在意他身為皇帝無須服侍他人之事,盡可能刁難盛遷衡。
盛遷衡亦自知大婚夜索求無度了些,讓褚逸這些時日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