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給豐水選擇,但實際上,依舊是逼迫他盡快答應,畢竟那些人還在抓他。
豐水清楚,若俞頌不幫他,他隻能被那群人抓住。
他早已失去賺錢的信心,反正身體已不幹淨,被俞頌利用總比被那群人陷害強,至少自由些。
豐水聲音響起,聲音很小,但一直等待回答的男人還是聽清了。
“我答應你。” 他閉眼如獻祭般等待。
“作為交易,你連主動都不願意嗎?” 俞頌沒吻他。
豐水看着俞頌俊朗的臉、冰冷的表情,想起他有 8 塊腹肌、公狗腰,即使在明星中,外貌也是拔尖的……
既然答應了,追究誰主動已無必要,反正都是為了活命。
他踮起腳吻住對方,卻沒動作。
“就這樣敷衍我?” 俞頌反問。
豐水伸出顫巍巍的舌頭去舔男人的唇瓣,俞頌猛地将他按在牆上,狠狠吞噬着對方甘甜的液體和美妙的氣息。
結束後,豐水沒昏過去,隻是假裝入睡,享受着俞頌的清理和上藥。
等對方呼吸平穩,他睜開眼。
即使黑化,俞頌也比其他人好安撫。
兩人生活回到 “正軌”:俞頌依舊給豐水買東西,白天不管他怎麼玩怎麼花錢,晚上則壓着他 “運動”。
半個月後,俞頌平靜下來,不再露出囚禁他一輩子的神情,豐水趁機提出:“送我去人少的地方吧,我在家憋壞了。”
“你被凍結資金,名下東西都被拍賣,根本不可能辦理護照和簽證出國的。”
“那送我去三亞或某個海島也行,我不想待這兒了,太悶了,沒有人和我聊天。”
俞頌盯着他良久,按他的頭在自己胸膛:“我答應你送你離開。”
豐水開心的抱住他,笑了起來,那聲音格外清脆,聽着是真的高興。
第二天,豐水被帶進一輛黑色轎車。
“這車我怎麼沒見你開過?”
“你隻見過我開奔馳。”
豐水尴尬地笑了笑,抱住俞頌快速道歉。
畢竟他還要靠對方生活。
俞頌啞然,摸着他的頭最後問,眼神中帶着不舍:“确定要走?”
“舍不得你,但我真的悶壞了,你送我過去再找我就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不是嗎?”
俞頌沒回話,遞給他一杯插好吸管的奶茶讓他上車:“喝吧,給你點的,你沒吃飯。”
“就知道你最好了。”
豐水發現杯子連吸管都插好了,沖俞頌微微一笑,開始喝起來。
俞頌關上車門跟他說再見。
很快,車輛拐了彎,再也看不到對方的身影,豐水歪頭靠在椅背上,他呼噜呼噜的喝着奶茶,不一會兒就打了個哈欠。
司機從後視鏡觀察到他的狀态,突然開口:“路遠,你先睡會兒,到了叫你。”
豐水應了一聲,他确實是困了,困得眼皮都在打架,睜不開。
等他再次醒來時渾身酸軟,肚子饑餓,有些燒得慌。
突然發現不對勁,周邊十分安靜,根本不像是坐車。
他蹭了蹭床單,熟悉的光滑感讓他屏住呼吸,猛地睜眼。
他拿起枕頭砸出去,怒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俞頌你混蛋!”
熟悉的擺件,證明他被送了回來。
房間裡的陳設,正是困了他幾個月的莊園!
“瘋子,你這個瘋子!” 豐水喃喃道,聲音由小漸大,“為什麼要騙我?”
一字一句飽含着恨意,可惜,無人回應。
他面色扭曲,近乎癫狂,本以為能重獲自由,靠着面包的錢衣食無憂,隻需哄好這個 “蠢蛋”,卻不想,竟是被對方騙了。
他瞬間明白,俞頌肯定和那群變态做了交易,就像曾經他對待别人那樣,将他出賣。
他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計可施。
既然已經回來,就得想辦法應對。
他深知,那些人不會再輕易相信他的 “可憐把戲”,眼神在屋内掃視,尋找着能當作武器的鋒利物品。
很快,他盯上了一個花瓶,目光死死鎖定,久久未移。